“温某觉得,吾妻亦不至于看上一个小小的玉佩,因此行行窃之事。要说在场的各位谁会偷,恐怕最大的嫌疑是温某吧,毕竟方才大公子亦与温某见过了不是?”
好好好,好一个情趣,你们妻妻将我们二人当燕国人整呢是吧?
訾文哲有些咬牙切齿,但碍于父亲的命令,只好尬笑起来,摸着自己的后脑:“那还真有可能是冤枉公主殿下了,瞧我这记性,许是我落在哪了,到时候叫下人们去寻寻。”
“恕我失礼,殿下。”訾文哲对着左闻冉拱了拱手。
“呵。”左闻冉冷哼一声,连眼神都未曾施舍给他,目光不善地盯着訾如函:“敢问訾小姐,方才对着我家瑾晟这样那样的时候,可曾在意过自己未来的名声?”
訾如函脸色一僵,堪堪赔笑,“我也只是见温大人才貌双全,不禁起了仰慕之情,殿下有些言过了。”
“哦。”左闻冉极其敷衍地回应了一声,心情鉴于方才温落晚的表现变得还不错,双手环胸走向温落晚。
温落晚不明所以,挑着眉看她。
呵,不会以为本小姐要给你什么奖励吧?左闻冉心中冷笑:温落晚,你还债的时候到了!
她上前一把揪起温落晚的耳朵:“那訾小姐是起了仰慕之情,我们温大人是怎么回事?莫不成是欣赏訾小姐的样貌,起了怜爱之情?”
左大小姐一句话骂两个人,訾如函怎么能听不出来,脸色变得铁青。
这左闻冉明显就是在说自己以美色勾引温落晚。
温落晚没想到左闻冉会来这一招,她使的力气小,小温大人也就只能陪她演演戏,小声地嚷嚷:“嘶,殿下,轻点,好生痛。”
看着温落晚含着笑意这般同她说话,左闻冉没觉得她疼,倒是觉得她爽了。
她是不是有病?左闻冉皱着眉在心中骂道,将揪着她耳朵的手放了下来。
本想再说些什么,訾海却带着人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发生何事了?”他问道。
这个更是最老谋深算的那个,看着他这对儿女一副做了坏事的心虚样就知道方才那些事都是谁指使的。左闻冉在心中疯狂翻白眼。
“无妨,一些小误会罢了。”温落晚开口解释,“方才訾大人说去泡茶,这一泡可泡了不少时间,只好叫你家的小辈陪在下聊聊天了。”
訾海是个精明人,一听便知道自己的计划这是失败了,但貌似温落晚并没有追究的意思。
那是不是说明她亦有想要拉拢自己的心?訾海有些雀跃。
可是方才秦家那边传来消息说,温落晚许是因为孩子一事而来,这又让訾海拿不定主意。
他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就算是同为盟友的秦家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天高皇帝远的,远在京城的温落晚怎么会查到这里来?
而且温落晚不过一介女流,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只不过是因为武功高强罢了,在治国之道上未曾见得她有什么雄才伟略。
他决定开口试探试探温落晚。
“啊哈,抱歉温相,衙里突然出了件急事,有对夫妇报案说孩子丢了,这孩子可是国之重本,下官便先行去处理了,因此怠慢了大人,抱歉抱歉。”訾海作势连连拱手,态度十分诚恳,任谁看都是一副为民请命的好官,反倒显得温落晚像只知玩乐的奸臣了。
温落晚的眸子眯了眯,笑着开口:“訾大人言笑了,倘若我大溯的每一任地方官员都如同訾大人一般,想来我溯国亦不会被燕人欺辱至此。”
还好欧阳天干不在,不然这话说出来他恐是要吹胡子瞪眼。左闻冉在心中偷笑。
訾海见温落晚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放下心来,同样笑着回应道:“温相过奖了,倘若我大溯的所有官员都如同温大人一般,那溯国的疆域怕是可以再翻上几倍。”
好一阵商业“胡”吹。
左闻冉站得有些累了,对着温落晚说道:“温瑾晟,你们聊完了吗?”
訾海有些不悦地瞥了她一眼,觉得这个温落晚养的女乐怎这般不知礼数。
温落晚自然而然地拉起她的手,“聊完了,是不是站累了,我们回去。”
见温落晚对左闻冉宠爱有加,訾海也知道为何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他笑着上前开口:“温大人,下人们已经做好饭了,不如午膳就在訾某这里用吧?”
“麻烦訾大人了。”温落晚对着他拱手。
“哪里哪里,温大人吃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一行人又坐上了餐桌。
左闻冉又吃不惯这里的菜了,吃了两口便放下银箸,小杯地喝着闷酒。
温落晚自然知道她吃不惯,只是将她面前的酒壶放到了自己这边,“少喝些。”
“切,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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