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征回蹭了一下左闻冉,小声地哼唧了两声。
左闻冉很是开心,击征自她及笄时便跟在她身边,鲜少有这般亲近她的时候。
击征见她拿了信以后,一展双翅,又飞走了。
左闻冉望着它离去的影子,若有所思,将卷起的信展开。
“主人之死已有眉目,北燕能究其因。”
这是凌霄传来的信。
左闻冉看着上面的内容,眉头一挑,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她追查她姥爷之死已有两年,如今终于有了眉目,恨不得现在立刻就飞到北燕去。
说到北燕,温落晚和欧阳天干貌似也要去北燕一趟,断不能让那两个人发现她,不然肯定要将她赶回去了。
左闻冉皱着眉头在院子里踱步,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匆匆而过的男人,一不留神,两人竟然撞在了一起。
她轻嘶了一声,揉着脑袋看向男人,“出了何事这般匆忙?这么大个人都能径直撞上。”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道歉,“抱歉姑娘,家父有急事召见于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左闻冉见他态度还算不错,便也没说什么,回了一句无妨便接着盘算着北燕之行了。
可谁知,那男人走了一会儿,竟又带着温落晚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左闻冉不明所以,看向温落晚,又皱了皱眉。
那訾如函像个年糕似的非要黏在她身上,说话的时候还要有意无意地蹭着温落晚的胳膊。
而温落晚呢,竟然没有展露出一丁点不悦之色。
生气!十分生气!生气到了极点!
左闻冉的眼中都快冒出了火,恶狠狠地剜了温落晚一眼。
好似觉得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有些不大礼貌,左闻冉又换上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唤道:“温大人~”
切,不就是夹夹嗓子,谁不会。
温落晚好似感觉到了她十分不满的情绪,对着旁边的訾如函耳语了几句,那女人竟然还真将她放开了。
呵呵,左闻冉又忍不住在心中问候温家的历代先祖了。
她转念一想,貌似不对,应该问候的是风家的历代先祖。
在心里问候风家先祖应该不会被抓起来吧。
左闻冉来不及想,就听见方才那个撞了她的男人指着她的鼻子对温落晚说:“温相,此人应是您的人吧?方才我与这位姑娘相撞过一次,因父亲唤我,文哲便并没有追究,可方才到了堂屋后竟发现随身的玉佩丢了。”
“这随身的玉佩在我去堂屋前还在身上,怎与这位姑娘相撞了一次便不见了?此乃我祖母留下来的宝物,亦为我十分珍贵之物,还请温相明察!”
左闻冉眼睛都瞪大了,这是什么戏码?
她方才与这个男人相撞只发生在一瞬间,甚至都没有过肢体接触,怎会有机会偷他的玉佩。
再说了,他的破玉佩值几个钱,她身为左家大小姐会稀罕这种玩意儿?
温落晚闻言轻笑一声:“訾文哲,你这是觉得温某手下人手脚不干净?”
“还是觉得,因为温某一贫如洗,手下人便常常要做些偷鸡摸狗之事,以此来维持生计?”
听见温落晚说这话,訾文哲的脸色铁青,赶忙躬身:“不敢,只不过这件玉佩是吾祖母生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十分珍重。文哲一时有些着急,言语冒犯了温相,还请温相原谅小子的冒犯。”
左闻冉见温落晚在维护自己,方才的不满稍微缓下去了一些,看着女人,期待她的下文。
温落晚轻啧了一声,“訾大公子想如何?”
左闻冉听了这话火又冒了上来,怎么,温落晚是要处置她吗?
訾文哲眼睛一亮,对着温落晚道:“还请温相容文哲搜其身。”
左闻冉心里咯噔一下,看着眼前两眼放光的訾文哲,忍着骂人的冲动,看向温落晚:“温大人,闻葭从未拿过訾大公子的玉佩。”
“呵。”温落晚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对谁的话有意见,众人等了半天都未见下文。
“温相?”訾如函扯了一下温落晚的衣袖,带着疑惑地开口。
“嗯。”温落晚将自己的袖子从她手里扯开,徐徐开口:“男女授受不亲,且这位姑娘,乃温某之妻,恐是无法如了大公子的愿。”
“温某之妻”四个字一出口,连訾如函都装不下去了,笑容僵在脸上。
“温相方才不是说……这是您养的女乐么?”訾如函纠结着开口,试图给自己方才的行径寻得一点借口。
“情趣罢了。”温落晚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还对着左闻冉眨了眨眼睛。
“至于訾大公子玉佩丢失一事,恐还真不是吾妻所致。”温落晚笑了笑,“给诸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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