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强迫我,我会在廖家?你那宝贝儿子在外面花天酒地,祸害了不知多少人家的女子,你也配说他为人和善,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廖夫人气得语结,“你你你”说了半天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谢晏:“那你新婚之夜陈朋兴为何会出现还廖家,出现在婚房?”
“单凭你一个女子的力气是无法勒死廖富书的。”
余雁乔:“我与他之间的确有情,他听说我要嫁人了,特来向我告别。我一早就想好了,廖富书别想再来作贱我,我等陈朋兴走后,等着廖富书。他醉醺醺的回来了,像一滩烂泥躺在床上,我趁着这时解下宫绦在他脖子上缠了两圈,再把另一头绑在床上,我再使劲,他自然挣脱不了。”
廖夫人一天不得了:“好狠毒的女人,当初就不该让我儿娶你!”
***
另一个房间,高柯将绑回来的陈朋兴按到凳子上,双手扶着他的肩问:“知道为什么带你回来吗?”
陈朋兴连忙摆头:“不……不知道,大人!不是都放我走了吗,为什么又抓我回来?我跟这事真的没关系啊!”
高柯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因为,你就是杀廖富书的凶手!”
陈朋兴瞪大双眼,旋即大声嚷嚷起来:“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我与他素不相识的我杀他干什么!而且你们也看见了,我家离这里这么远,大晚上的我跑这么远来杀人啊!”
高柯呵了一声,对着宋义说:“宋兄,帮我按住他。”
宋义在谢晏把宋暄借走后就被高柯拉着一路去监视陈朋兴了。他也很是奇怪,这高柯怎么干什么都要拉他一路?
不过他还是按高柯说的将陈朋兴按住,不能动弹万分。高柯走到陈朋兴身后,撩起被反绑住的手上的袖子。陈朋兴察觉到他在干什么,一个劲儿的躲,扭动身子不让他看,奈何宋义力大无穷,他这些动作在外人看来只是微乎其微的。
高柯动作迅速,很快就把陈朋兴的手臂暴露出来。果然,右手腕内侧赫然是一个牙印,连带着还有一两条血淋淋的长痕。正是侯爷派黄忠来说的一样,他就是凶手!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高柯斥道:“你自己说说这是谁咬的?”
陈朋兴嘴很硬:“我……我自己咬的不可以吗?”嘴上虽然这样说,两股一直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好啊,非要逼我动刑是吧!”高柯说着就从腰间摸出一条钢鞭,还带有倒刺。
陈朋兴一见这鞭子腿都软了,倒钩尖上泛着的银光吓得他话都说不出来。这一鞭子打下去定叫他皮开肉绽。
高柯作势要打,陈朋兴忙不迭叫停:“等等!我说!我说!”
高柯这才一笑,道:“早这样多好。”
“说吧,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高柯摆好早已准备好的纸笔。
“全都是余雁乔的主意,人也是她杀的!我……只是帮恰好在跟她说话的时候那人回来了,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抓也是抓她,干什么抓我!”
“我只是碰巧在那里而已,那人发疯咬了我一口,余雁乔就勒住他,我很害怕马上就跑了,一定是……一定是她后面勒死了那男的,还想嫁祸在我身上,这个贱人!”
“我再问你一遍,”高柯道:“你到底动没动手?”
“没有,真的没有,我求你了大人,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最好没说谎,否则饶不了你!”
说完高柯就拿着证词去找谢晏。刚一进中堂就听见廖夫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中途还穿插着难听的骂声。
谢晏接过证词一看,不禁冷笑一声。然后再递给宋暄,示意他看。
宋暄看完后眉头紧锁,不禁为这女子感到不值。
“想来陈朋兴平时不少说些情话哄你,让你这么相信他。”谢晏道。
继而扬了扬手里的证词:“他亲口指认你是杀害廖富书的凶手。”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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