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与鱼时眠有些变扭,徐朝就烧起无名火,他烦操地摔扇子。
“这花真丑!”无辜的虎刺梅遭遇横祸,徐朝一手挥去给它一巴掌。
合枝居。
鱼时眠起身洗漱完,正在镜前簪花。婢女拿着花的手犹犹豫豫,不敢往鱼时眠头上戴,嘴上一张一合也不知当讲不当讲。半天没见动静,鱼时眠抬眼看她。
婢女受了意才说道:“娘子,郎君怎么送来的是虎刺梅啊……”
花呈到鱼时眠面前,鱼时眠指间撩过花瓣,皱眉不解:“是虎刺梅,如何?”
“奴听人说过……‘好男不娶虎刺梅’……”
鱼时眠听到这拿起虎刺梅在指间转动,细细端详它的到底有何不同,能让人把它和婚姻大事联系起来。
“男子娶妻当娶贤,看重女人的温婉大方。虎刺梅娇艳且长着长刺,他们说虎刺梅就像是……漂亮刻薄的女人。若家里有个‘虎刺梅’,那男人会被坊里尖酸的声音笑死。”婢女声音激昂着又慢慢变弱。
虎刺梅茎杆上确实长着密密麻麻的坚硬长刺,但是徐朝把花送过来时已经出来过了。鱼时眠拿在手里一点也不扎手。
“郎君送这虎刺梅给娘子,奴不敢多想,也不敢挑拨娘子和郎君的关系,就是怕是郎君今日压了娘子一头。”
鱼时眠把花比在自己脸蛋边,探身在镜前。她虽眼尾上扬,但只是多了几分妩媚张扬,并不显刻薄。
她比着红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转动脸庞。“我看着很尖酸?”说着,她把虎刺梅别在了耳后。
鱼时眠毫不在意这些,只盯着镜子里的美人。婢女也识趣地不再提起,转而给她理理发丝。
“娘子平日待我们这些奴婢宽和温厚,哪有尖酸一说。”鱼时眠脾性是比其他家家主好太多了,但婢女内心也是觉得鱼时眠长得太好看会招祸害的,当然这些她不会说出来。
梳个小髻,别稳了花。婢女把多出来虎刺梅放回木盘里,鱼时眠目光随她的动作也落入了木盘,停留在了摘花掉落的叶片上。
虎刺梅的叶子有些发黑。
花房,徐朝拿着剪子一个劲地剪叶修枝,动作利落但粗暴。本是安宁的花房,竟然混乱一团,鱼时眠来花房撞见此情形一惊,脚步在门口慢下来。
徐朝听到门口的动静,转身望去。
“你下手太重,哪里能这么剪枝。”鱼时眠走进,拾起花架上剪落的枝叶,有些是好好的,被他糟蹋了。
“那要如何?”
鱼时眠在竹篓里又寻了个剪子,看准了残了枯了的花,病了密了的枝,一刀微斜着利落剪下。
徐朝学着她的样子,在一旁慢下来打理。他现在样子乖巧,鱼时眠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剪枝。
他的指头险险擦过刀口,鱼时眠看得提心吊胆。她忙出手把住了他那剪子的手,摸着他靠近刀口的那根指头往上挪。
“这剪子与别的不同,手指再放上来些,小心伤了。”
鱼时眠不抓他手还好,她着一碰,徐朝还真就差点失神剪到手了。
鱼时眠没放开徐朝,徐朝也没甩开,照以前他早躲开了。徐朝心里咒骂她云心水性,身体却默默忍受着她的触碰,手上青筋暴起。她指尖泛着粉,手软乎的和山里刚挖出来的嫩笋一样,手抓在他手背上感觉很违和。
鱼时眠抽离开来,手上没了重量,徐朝反而还低落一瞬。
鱼时眠走到虎刺梅前,叶沿一圈同烧焦了一般,真是病了……
徐朝跟上来说:“娘子把花房交给我,当是信任我。我时时浇水,日日好好照料,这花开得多好。”
鱼时眠重出口气,他不会,也不能怪他。但是看着这虎刺梅就恼人,还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翻开土层,土太湿了,蹿出臭味,还好根没开始发软。“水浇多了,它叶子会发黄,再晚些根就会烂掉。”她在土上戳些小孔,捻去爬在枝上的红蜘蛛。
“也不能太晒了。”她转身把窗门落下来些,要是光变灼人了,也得给花遮着点。
徐朝厌烦地把剪子搁在花架上,她开始说这事很简单,现在浇水不能浇多了,也不能热着了,他又不是这些花花草草,哪知道旱涝冷热的。
鱼时眠在盥盆净手,徐朝取下帕子递到她手边,她却不动,等着他给她擦。真是娇生惯了。徐朝犹豫片刻,还是包裹住她还在滴水的手,说着:“娘子,鱼宅里的花都金贵,我怕糟践了,那就可惜了。”
“别当我面糟践就行。可惜了就好生埋了。”今日虎刺梅的烂叶摆到她眼下,她看着膈应才来了趟花房。
两人的手隔着一个薄帕子摩擦,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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