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下课铃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麻雀。程知暮把复习资料塞进许朝明书包："你先回，哥哥帮我拿回去"他的声音融进四月微凉的夜色里，背影匆匆消失在楼梯转角。
许朝明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时，宿舍仍空着一半床铺。他翻开地理笔记，却总不自觉瞟向门上的玻璃窗——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端着雕花食盒出现，发梢还滴着未干的雨水。
"喝了。"程知暮掀开食盒，姜味混着红枣香扑面而来。许朝明倒退两步撞到书桌，后腰抵着桌沿："不要。"
程知暮忽然变魔术般从食盒下层端出青瓷碟。六块琥珀色的梅花糕晶莹剔透，糖桂花在烛光下流淌着蜜色光泽。"南京老字号，"他指尖轻叩碟沿:"每天限购二十份。"
许朝明盯着糕点上栩栩如生的花瓣纹路，喉结动了动。程知暮趁机把姜汤碗塞进他手里："喝一口，吃一块。"
许朝明：“……”
“...你威胁我？"许朝明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
程知暮用勺子轻搅汤面，抬眸时眼底落着细碎的光："哥哥，是贿赂。"
汤碗见底时，许朝明舌尖还残留着辛辣的姜味，唇齿间却突然被塞进一块甜糯的糕点。程知暮的拇指不经意擦过他下唇，两人同时触电般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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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考数学和物理，然后石许朝明发烧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有一点感冒，然后在数学最后的两道大题上有点犹豫，但还是写下了正确答案，等考完的时候许朝明和程知暮，陈述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午饭吃饭之后他们眯了一会儿，醒来之后就分别去了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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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天考完语文跟地理，一中就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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