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说,艾玙似乎是笨的,可也恰恰展示了他的学习性。但没有人喜欢被模仿,该像的地方不像,不该像的却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太糟糕了。
其实这也是爸爸不愿意见艾玙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
啤酒瓶散落一桌,艾玙托着腮,半透明的绯色将醉意藏进若有若无的粉雾里,模样却端正地听夏又桉分享他的西班牙之旅。
可并不是羡慕,而是听完后,想着一家人还可以这样。
“艾玙。”
“嗯?”
夏又桉指尖握住艾玙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道:“你醉了”。
“……没有。”似是气势有点弱,怕对方不相信,艾玙又答了遍:“我没有醉”。
夏又桉低声轻笑,醇厚的质感裹挟着微醺的诱惑,喉间的震颤化作低沉的共鸣,像重鼓轻擂,震得人心尖发颤。
“好,你没有醉。艾玙,你谈过恋爱吗?”
艾玙想了下,然后摇头。
“那我们两个,你最喜欢谁?”
我靠,酒后吐真言,亏他想的出来。
邬祉紧张死了,他认识艾玙最晚。如不是这次,按艾玙的性格和脾气,他们这辈子都不一定遇得到。
艾玙:“最喜欢……班长,你是不是套我话呢,我说了我没有醉。”
夏又桉承认,艾玙的前半句话他误会了。
“不是套你话,就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艾玙:“大家都挺喜欢你们的,我也挺喜欢的。非要论一个''''最'''',恐怕我给不出答案。但你们怎么忽然问这个?”
夏又桉:“因为是你,所以就特别想知道你关于喜欢的回答,不仅仅如此,这个问题也只能由你来回答。艾玙,你的喜欢于我而言,很重要。当喜欢与被喜欢同时存在,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艾玙愣愣问:“你喜欢我?”
“是,我喜欢你。”考虑到艾玙的直男属性,夏又桉强调:“是我想成为你男朋友,想与你结婚的那种喜欢。艾玙,你明白吗”?
艾玙的眼神闪过慌乱,他起身,道:“抱歉,我、我应该不明白……不好意思,我想走”。
夏又桉拉住艾玙,道:“艾玙,你不能逃避,如果这让你困扰,那我可以帮你找到问题的答案”。
“找?怎、怎么找?”
湿热的唇缓缓覆上来,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凸起的血管,牙齿轻轻碾磨皮肤,呼出的热气在腕间凝成薄雾。凉意与温热交织,夏又桉呼吸越来越烫,艾玙腕骨被他的指尖箍出浅红的印记,指缝间的力道却逐渐转为缠绕。
艾玙想把手扯出来,他后退,邬祉骨节分明的手掌及时抵住艾玙后颈。后颈被邬祉指腹轻轻揉开因碰撞产生的僵硬,带着克制的力度圈住艾玙肩膀。
身体还保持着向后倾倒的惯性,艾玙却被禁锢在坚实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不……”
他被完全围住了。
艾玙害怕时,那股香气更加馥郁,与灼热的呼吸在咫尺间相遇,在交叠中愈发浓烈,像含着块正在融化的、冰火交融的琥珀糖。让人在酒意的眩晕中,分不清究竟是香气灼人,还是气息生香。
邬祉的鼻尖在皮肤上来回摩挲,像是在寻找最舒适的落点,偶尔用牙齿轻轻咬住颈侧的薄肉,又很快松开,留下酥麻的颤栗。
他红着耳朵闷闷道:“小鱼,我买套了。”
湿润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艾玙颤着声音道:“这……这不对吧?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是朋友啊”。
邬祉:“没有朋友会上g,艾玙,你没推开我,这说明你并不讨厌我,你喜欢我。”
这两者之间好像没有联系吧。可艾玙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嘴巴也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震惊得一时语塞。
邬祉在顶他。
“呜……”
他的皮带也被解开了。
……
后天中午。
艾玙窝在邬祉怀里,还在睡觉。颈侧蜿蜒着深紫色的齿痕,像毒蛇盘踞的纹路,齿尖压出的凹陷里泛着血丝,外围一圈红肿将皮肤绷得发亮。
锁骨下方更零星分布着青灰色的指腹压痕,指节的弧度清晰可辨,深浅不一的淤痕层层交叠,仿佛被粗暴攥住时拼命挣扎留下的印记。
耳垂下方的咬痕最是惨烈,皮肉微微外翻,沾着干涸的唾液结晶,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夏又桉看了会,愧疚了两秒,然后起床乘着艾玙还没醒先把粥煲上。
睡衣搭在身上,艾玙艰难掀起眼皮。
太痛了,太痛了,感觉身体都被凿开了。
转过肩膀,后颈蔓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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