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皱了皱眉,江好拉扯江昨辰的衣袖,指着念鹤,状似不懂般问:“哥哥,这是什么新型游戏吗?”
念鹤眼角抽搐半晌,似是缓心调神,然后威胁说:“江昨辰,秦沧人在哪!他在哪?!我杀了他,你信不信!”
声音嘶哑发抖,话都说不稳,腿脚看着也不利索。江昨辰心存疑虑,没有立即答复,江桑榆也随之出来了,见此情形不由得惊了。
“念鹤,你还来做什么?”江桑榆说出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江好抓着她的手腕说:“姐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江桑榆不慌不忙答道,“妈妈从前是与我住在这,他不就经常来叨扰妈妈吗?后来妈妈不见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也就没来过这了。”
江桑榆把江好拉到身边一点,心里面还有点怕,还是挡在了江昨辰身前,对着江好小声地说:“他不是好人。”
江好当然知道啊,她点点头,赞同地竖起了大拇指,并说:“姐姐你好聪明啊。”
江昨辰第一时间听出了话里的不对,消失很长一段时间,既然是跟念鹤的话,那说不定……就是囚禁那次。
回想到此结束,江昨辰抬头和周行也对上视线,眼神示意,并点头。江昨辰迅速往旁边一闪,推开江好二人,一枚银针直直飞来后,江昨辰接住并随着周行也一同出手。
蛊虫咬向后颈,江昨辰把那银针飞入念鹤手上,这并没有直接要了他的性命,江昨辰还想弄清一些事情。
而念鹤为反应过来,银针入手,瞬间酥麻无力,酸痛无比,连痛都叫不出,就瘫倒在地上,更是晕不过去。
周行也起针挑破手指,在念鹤额头处一横,血化开。
周洄逾还在一旁大叫:“死畜牲,敢绑老子,你也是活腻歪了,傻逼!”
“周洄逾你让开!”江昨辰搡开他,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俯下身,看念鹤半死不活的样子,眼睛还在溢出水来,水满则溢。
江好蹲下身,手指点了点念鹤胸前口袋里的照片,随即抽出来,捻着看。
那是一张折旧的照片了,上面是念鹤年轻时的样子,另一边是江晋吾、江官冕,还有秦卫豫和谢底近。远处还有一个无意入照的人,看着身高高挑,因此被照了进去。
站在江晋吾、江官冕和念鹤前面的是任会胺,还有书茴,二人贴着脸。
只是任会胺的视线还不停地往后瞥,而照相时,一照便是她向后看的样子,好像是在看那个人。
“还……给……我!”念鹤虚弱道。
江昨辰还在分析那个男人是谁,照片就被一把夺过,是江桑榆。
“是上官小姨的弟弟!”江桑榆惊呼出口,念鹤听到这个名字就跟疯了魔一般,死命瞪着脚,手却是怎么也无法动弹了。
取下银针,江昨辰看了看上面的黑血,周行也探向脉搏,对着江昨辰摇头并道:“毒入肺腑。”
心下一冷,江昨辰问:“能让他说真话吗?”
“现下就可,那是言蛊,可听真话,也可仿人声。”
“回答我三个问题,之后——你就可以死了。”
江昨辰取回照片,问:“你,是不是在在这里带走我母亲,并囚禁她?”
“是。”念鹤颤抖着头,使劲撞击地面,江昨辰出手挡住,一下下的还挺疼,可他也不想念鹤神志不清,到时候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周行也,按住他。”
“好。”
“我母亲……”江昨辰有些难为情,往江桑榆那看了一眼,还是决定继续问,“死的那一天,江好走失,是不是念幼和……江官冕做的?”
“是。”
叹了一口气,江桑榆按在江昨辰肩膀处,紧了紧手,道:“你再说一遍,是,与不是?”说到“是”字时,咬得特别重。
“是。”
江昨辰半蹲下来,拉着江好,说:“回屋里去。”
“不要,哥哥别担心,我很好。”江好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反正该干的都干了,现在也挽回不了了,她只需要一个个付出代价就好,其他的不管。
“最后一个问题,书茴之死,你,有没有参与?”
“有,是……是念幼最终杀了她!是念幼下了毒!”
周行也动了动嘴,回头观望走廊处的人,他低下了头。
“阿孪。”男声不知从何而来,空灵远扬,沉稳内敛。
江昨辰没有去看,而是扶着桌子一角起身,周行也将那枚银针置入脑后,念鹤当即没了声息。
江桑榆松了口气,她问:“囚禁,是什么?”
江好拉住她,回到了屋内,细细解释来龙去脉。
“上官小叔。”江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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