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町的弟弟已经死了,所以去到那,又来路不明的江昨辰,成了他们交差的首要人物。可进来的那位,应该就是个替死人洞房的。
阿町的弟弟为什么死呢?江昨辰也想知道。
“被阿零杀了。”周洄逾道,“那个时候不是说阿町的弟弟知道很多事吗?包括阿零引山匪来杀阿町的事。”
江昨辰问:“为什么杀阿町。”
周洄逾娓娓道来,讲得头头是道:“哎呀,不就是阿町想要阿零娶她吗?然后还威胁阿零,要把他做过她的事说出去,而且我跟你说啊,那个阿町也怀了,后面周行也把死胎取出来了,喂了蛊。”
周洄逾从深山跑出来,精神还挺好,坐了那么久的车,一下来还是生龙活虎的。
喂蛊这件事,江昨辰不是很理解,本生就死得凄凉,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而且不残忍吗?
“哦,对了。那胎儿死相不好,且紧紧抓着阿町的肠子,所以这孩子就得喂蛊,这是我们的习俗。你可能不理解。”
确实不理解,但江昨辰没说出来,而是侧头靠在躺椅上。
周洄逾觉得了无生趣,便又溜达出去了。
“姐姐,妈妈是个孤儿的话,那你知道她最开始是怎么样的吗?”
“啊?这个我不知道,应该也没人知道了吧。”
江好和江桑榆一问一答的声音在隔壁,江昨辰听到了妈妈后,也是很好奇。从前和江桑榆的话,只是偶尔过年会见面,在江好未出世前,记不清是几岁,因为现在大多是虚岁,也不太能记清真实年龄了。
二人相差个八岁,因此玩还是不太能玩到一起,但是任会胺都会尽己所能,教导两个孩子相伴相护。毕竟是一家人,而且两个都是自己的孩子,自然是舍不得一个受委屈,也不能因为父亲不同就分歧。
小时候的事,零零散散就那些,可关于江桑榆那时期的任会胺,江昨辰是一概不知。
“那姐姐,妈妈生你的时候疼吗?”
“肯定疼啊,因为越疼就越要还好对孩子,孩子也会记住这些而报答母亲啊。”
听了这句话后,江昨辰想起了任会胺难产的时候,好像是生江好来着。
“江少爷!开门!我忘带钥匙了!江姐姐!在不在啊!”是周洄逾,这小子每次都忘带钥匙,江昨辰关上门,不想让温馨时刻被打破。
自己跑去开门,还顺手带了一杯牛奶喝上,携着牛奶开门。
“嗯?”江昨辰发出这一声,手中的牛奶被周洄逾撞了一下,自知惹祸,立马撒腿跑。
牛奶倒了一些在江昨辰身上,秦沧人立即下身去接,头发上还沾到一些牛奶痕迹,秦沧人衣服上也同样被溅到了牛奶。
身上一凉,如同寒风和冷水打在身上。江昨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秦沧人把还剩一半的牛奶递在眼前时,微不可察的后退一点。
身子轻微摇晃,似是北风飘飘,却是暖如春夏。手肘前段的小臂被握住,几乎要将整个小臂握在手心,江昨辰轻轻摇晃了一下手。
“你……怎么来了?”音线不稳,说话还颤,江昨辰心里面……不安定。
“衣服湿了。”没有回答,只是转移话题,眼珠子好像被定住,一动不动。眼里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却让江昨辰觉得有水波划过,很灵动的一双眼睛。
“哦。你也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江昨辰的态度冷了下来,进屋拿了一片毛巾,出来时,发现秦沧人还站在门口。
房子的隔音效果好,因此,刚才的动静没怎么被江好她们听见。
“擦一擦,嗯……算了,进来换件衣服吧。”犹豫不定,最好还是盖棺定论,说出这么一句话。
“嗯。”
百花窗映着光影,打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天色昏沉朦胧,神色忧郁不自然。似是灰暗中发着微笑光的蜡烛,苦苦挣扎不得逃脱,终化作恶鬼。
因为衣服不合身,江昨辰最后让江好把周洄逾叫回来送衣服。
江昨辰穿好衣服,极为体面地站在赤裸上身的秦沧人面前,奶香味四溢,江昨辰闻着就觉得有点发昏的气势。
有些累,江昨辰抬首,秦沧人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清,百花窗的光晕打在脸上,江昨辰不自觉去摸。
手抚上秦沧人的嘴,向上提起,秦沧人张开嘴,虎牙露了出来。江昨辰的拇指不自觉往里伸,按住了虎牙下尖,来回摩挲,好像要磨牙,他真心觉得这好玩。
“拿开。”推开江昨辰的手,秦沧人眨了下眼,微微地说。
江昨辰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拧巴着嘴,像是个未长大的孩子生气,他愠道:“许你摸我,还不许我摸你的牙了?”从前他就觉得秦沧人笑着好看,而且露出这颗虎牙的时候,要更甚上几分。现在都不怎么笑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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