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贞慎自保”、“善属文”,贞静谨慎,善于文章。
侧面描写,张生说如果见不到崔莺莺,“三数月间,索我于枯鱼之肆矣”。数月不见其人,他自己都能成鱼干店吊着的鱼干了。这是怎样的佳人,才能让人这样日思夜想!
再加上被张生抛弃的结局,被张生为保自尊说成是妲己褒姒一样的“尤物”形象,被污蔑主动诱惑,更让这个人物形象显得悲情。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
你难道会把你那非和平分手的前女友写得这么好,这么让人同情吗?】
各时空的大多数人都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随后响起的却是一阵异口同声的喊声:“当然!我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
话虽这么说,他们心里却已经信了几分。
【第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写的生动也成了元稹的罪证。
如果说因为他写的生动,所以这就一定是他自身经历过的。
不写的生动难以扬名,写的生动会被说是自寓。
而且是生动唐传奇的作者,也不见有人说白行简就是《李娃传》中的郑生,蒋防就是《霍小玉传》中的李益。
这里另外说一下,崔莺莺的人物形象生动具体,脱离了中国古代“写女性必须为男性服务”的窠臼。
她多才、多情、有时会耍小性子,她的人物形象也不是为了男主张生而存在。
相思浓时自荐枕席,在察觉到张生可能会变心以后主动断舍离,这是她为掌握自己人生所作的努力。
各自嫁娶后积极向前看,面对张生再次挑逗,坚定不重蹈覆辙,还劝张生不要留恋旧日,彻底抛下张生这个拿不出手的前任。
相比之下张生就真不是东西。他居然把表妹写给自己的情书拿给别人看,肆意践踏表妹的名节,之后还把崔莺莺比作妲己褒姒在外宣扬。
恶臭快溢出屏幕了。】
知退的《李娃传》也千古留名了。
白居易很是欣慰,另一边元稹、韦丛已经收好东西,招呼人们出住所,准备锁门。
或许家贫也是有好处的吧。韦丛苦中作乐想着,就算要离开也不用整许多行李,不用太担心盗贼。
元稹出了门后径直寻路往洛阳老家去,后头跟了些还想和未来的元相国攀攀关系的人。
那些不想追上去的便停在这里,权当自己为他送行。只要回头再构思一两首诗,把这送行的名头彻底定下,就算到时候他们攀不上元相国的关系,也能在同僚面前吹吹牛。
人们渐次离去。
白居易转身去寻白行简,后面依旧跟着些人。他也不恼,随意与他们聊着。
弟弟的文章写得那么好,做哥哥的肯定是要去夸一下的。
那边腐儒倒是被天幕的评价气了个倒仰。
“崔氏与外人无媒苟合,怎么就成了生动鲜活的美好形象了?要我说,张生将她始乱终弃,也是张生痴情,崔氏活该!”
“闭嘴吧你!张生挑逗崔莺莺在先,泄露隐私、辱骂崔莺莺在后,还不顾与崔莺莺的海誓山盟,不仁不义不信之甚,哪比得上崔莺莺万一!”
【另外,对于元稹支持张生行为的说法,这里也提出反对。
第一,看了《莺莺传》后,读者会对张生这种始乱终弃、心口不一的行为感到同情、赞同吗?如果不会,那元稹这么写有什么意义?
作为唐朝著名诗人,元稹也算是个语言大师,如果他真的支持张生,他有更多方法可以巧言令色来偷换概念,可他没有。
人们依然同情崔莺莺而厌恶张生,何以让他“支持张生”的论点得到传播呢?
第二,《莺莺传》是一篇行卷,放在现在大抵相当于我们考研究生前给目标导师邮箱发自己的研究成果,提高自己的考研选导成功率。
这种研究成果,如果是文学政治类的,必定不可能脱离当时价值观。所以元稹《莺莺传》初看赞扬张生,实际曲笔抑张扬崔,在符合当下价值观的同时夹带私货,使崔莺莺这个鲜活的形象传世。】
原先奔走应付,几乎无暇看天的元稹抬了头。
他欣慰于后人从浅薄的纸面中发掘出了真相,又疑惑于为何这真相发掘的如此之晚——天幕曾言已经过去了千年。
他与茂之感情深厚是天幕所在时人尽皆知的事实,他的感情观念也可见一斑,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认为他负心薄幸,让天幕都要特意讲解辟谣?
而这“研究生”,或许就是现在的翰林学士,掌管馆阁制诏。
后人的翰林学士需要在官员里再考试筛选吗?那其他职位也要吗?这样的考试,是否太频繁了点?
元稹皱眉。
他真诚希望自己马上会参与的第三次考试会是最后一次。
他已经不想再考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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