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庇西娅很好,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和服饰很好,我是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很好,我没有抱怨他们的意思。
没人会不喜欢漂亮舒适安全得体的一切,但是这种价值让我觉得沉重。
我没有高雅的爱好,古老的礼仪,还有其他那一些玩意儿,我不觉得这些东西属于我,也不认为因着我和凯厄斯这一层关系,我就应该变成属于他们的样子。
插花、弹琴、珠宝、戏剧······这些东西和我的生命毫无关系,从小到大没受过艺术和金钱堆砌出来的氛围熏陶,这就注定了我这辈子不会对这些东西产生额外兴趣。
我是说——这些东西,他们离我的生活太远了。
苏尔庇西娅是个好人,也是个好朋友,可是更多时候,比起和她呆在一起插花,我情愿跑到训练场顶着大太阳在树与树之间跳来跳去,又或者是跟着卫队一起出去做任务。
虽然凯厄斯反对,但阿罗大力支持我的想法。我知道他的支持未必来源于他多么了解我的内心,而是来源于他对于异能者的狂热爱好。
如果我和凯厄斯都反对,他不会强迫我,可是如果我们两个意见不同,他情愿看我们掐架。
我并不觉得阿罗的选择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他是沃尔图里的领导者,做出的决定当然是为了大局。就算有那么一点私心,可是无伤大雅。
而且他支持我,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他认可和欣赏我的能力,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凯厄斯,他拿我没办法,但也不愿意轻易妥协。所以他的反抗就是每次我们一起做任务他总是黑一张脸很不开心,次次回来都一两天不和我说话。
我完全明白他在想什么——他觉得我还不够爱他,不然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的安排,去过没有压力也没有威胁的生活,那样他就可以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
每次我们独处时,他不愿分开的肢体接触都沉默诉说着他的提心吊胆。就好像我下一秒就会变成一团空气,蒸发到大气层逃走。
马库斯曾经找我聊天一次,我试图向他说明我现在已经看开,虽然悲观偶尔存在,但我不会再让它影响到我生活。我会认真的去活——为我自己,也为了我爱的人,把过去浪费的时光都补起来。
听完我的话马库斯沉默了半晌,然后对我说他很欣慰但也很遗憾。欣慰的是我变了,遗憾的是凯厄斯的恐惧已经根深蒂固。
在他这里,我第一次详细且系统的得知一些关于吸血鬼的共有观念,这些观念我多多少少曾经从各种渠道了解过一些,但并不系统且全面。比如转化时的凝固性,爱情富有的改变性,以及伴侣对于一个吸血鬼的重要性。
他说我转变时求死的欲望太过强烈,不论是关于生活还是感情,我都没有一点生气。他们一度以为我一定会寻找机会投向死亡——事实上,他们一直在竭力避免这一点,因为如果这种惨剧真的发生,那么恐怕凯厄斯也将活不成。
马库斯的话让我很震惊,我从来没有想过,凯厄斯居然因为我一直活在死亡的阴影与恐惧中。他看起来是那么强大且自负,我无法想象他会对什么东西感到害怕,哪怕这样东西是死亡。
“你得明白,我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故意夸大事实,凯伦。这是每个吸血鬼的宿命。当他遇到你,你就是他的永远。当然,我相信现在他对你来说也是一样。”
马库斯的语调怜悯又哀伤,他正在帮助我,帮助我去理解凯厄斯,“也许你一时半会没法理解他的恐惧,可如果现在我让你想想,假如他明天就要离你而去呢?假如,当然我只是假如,想想如果发生点什么事,你将要永远失去他呢?”
想想······我尝试按照马库斯说的去思考,最后发现我没法接受这个想想,哪怕它只是一种毫无依据的想象。
那种抗拒,甚至都不来源于大脑里的感情,而是源自身体深处的本能。
每一根血管,每一块骨骼,每一点氧气,每一次呼吸。
它们尖叫着,燃烧成烈火,在排斥这个想法。
他已经变成我的血管、骨骼、氧气和呼吸,变成我生命里如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并不强大,也不暴力,可是当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的那一刻,理智怒斥着让我想杀死点什么。
我握紧拳头腾一下站起来,然后才反应过来对面坐的是马库斯,记起来他刚才说了些什么。他微笑看着我,在这种注视下我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重新坐下去。
马库斯宽容的理解着我的失态,他告诉我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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