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我的麻烦?她还扬言说要杀我!”
“她只可能在嘴上逞威风,哪敢动真的?”
“倒也是。第二天,我搧了她好几个嘴巴,她都没有还一下手。”
“你瞧!你不就威风了?”
“威风!你恐吓一个女孩子,才真威风呢!你真没有道德。”
“瞧!现在该轮到你来教训我了!我倒是跟你说哦!我们这帮人是来暗中保护你的,连你本人都不知道。如果你说漏了嘴,——喔,你那里有我的照片没有?”
“有一张。”照片是这学期从家里带来的,他突然问起,心内好不羞涩,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
“给她看过没有?”
“没有。”不说是方颜,所有的女生都没有看过。她是表妹哎,什么人的照片不带,偏带表哥的?
“幸好!好好地收起来吧,少看几眼都行。如果被她看到,露了马脚,我整整一晚上的劳动成果不就泡汤了?”
“哥!”感动的声音是发自肺腑的。
“哦,对了,前两天我给你兑了一千块钱过来。”
“寄给我干什么?”
“这个月我的话费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一千多块。我想你也少不到哪里去,你一个月的生活费又只那几大百,”
“好哥哥,我对不起你。”
“你知道就好。见异思迁,脚踩两条船,以后有你受的!”
“我现在就已经不好受了!”
“那怪得了谁?是你自找的呗!”
“是我吗?那都得怪你。”
“我承认,我有错,都怪我对你太好,所以你对他不满足。”
“你太坏!我不理你了!难道你一点都不难过?”
“原来,你是想要我难过,我却一直想要你好过。”
“你不吃醋?”
“吃醋?我当时只想杀人呢!你不可能这样霸道吧?你背叛了我,还有资格管我吗?”
“我就没资格管你吗?”
“有又怎样?你首先要管好你自己啊!你老是让自己身处险境,笨得像鸵鸟一样,首尾不相顾。就好比你是王,那女的是马,我是车。她想将你的军,但我在后面看着她,只要她一动,我就把她踩扁。但如果那傻叉也是匹马,双马盘槽,你就只有死得硬翘翘了。”
“你才死得硬翘翘呢!你是车,他就不能是车么?就算他比不上你,当过河小卒总行吧?”
“那更吓人了!”他咋乎乎地叫道:“过河卒是最阴险的!我们以前管它叫什么来着?‘亲密杀手’。只要他一靠近你,你不死都要蜕层皮!”
虽然棋盘上的交锋表哥还不是她的对手,但说了黄话还好意思再发言吗?尽管表哥故意夸大其辞、敌我不分、倾轧沈浩。
“老实说,我对你那匹白马并不看好。那天,他是怎样敲诈那老板娘的,我都在门口听见了。居然去敲诈一个拖儿带女的寡妇,他实在不是个东西。你把钱还了,他一路都在跟你赌气。他在追你哎!连点谈恋爱的基本技巧都不会用吗?至少也得装点气度出来吧!你们去操场的路上,一路都在争论,不知道在争论什么,他还敢对你张牙舞爪的!真想不到你那么有耐性,居然受得了!”
“那时确实是我不好,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对我来说,你的话没有哪一句不是金科玉律。”
“他是个孤儿,小时候很苦,”正题还没涉及,他就大吃一惊打断她的话道:“哦?他是孤儿?我还以为他是沙特王子!算了,好妹妹,跟他断了,这种人一定忘本,我看他对你另有所图。”
“不是,他不是这种人,他从没要求我什么。”
“没有要求?鬼知道!就算是这样,那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恐怕是去出卖色相,当小白脸挣来的吧?”
“你自己坏,也不能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坏吧!他现在虽然在读书,但实际上他已经工作了,他在帮他表姐夫搞房地产。”
“他卖房子?”
“不是。他帮着他们出谋划策,投标工程,还帮着审核财务。”
“你听他吹!他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他应该还算是有能力的。”
“哼,再有能力也不可能有分身之术吧?他干得了这么多事?”
“他很吃苦耐劳,有些时候,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
“那就是他的表姐夫在榨骨吸髓喽?这样没有人性的表姐夫,可能给他这么多钱来穿巨人树、踩老人头?”
“你怎么就看出来他穿巨人树?”
“笑话!我这点眼水都没有,我还是贺晓棠吗?”
“他的衣服大都是他表姐给他买的。其实,他用钱还是很节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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