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吧,在你们压操场的时候,她就一直守在附近,你们宿舍对面的一个角落里。但她哪里知道‘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但她只针对你。老实说,我还真想看看那只荷尔蒙怎样来表现英雄救美呢!她待你一进楼,那傻叉离开,她就走出来。我见她在你们楼下的花台上开启一个瓶子的封口,就知道那瓶里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正要走过去,你就给我打电话了,害得我差点就把她放进去了。幸好你们看门的老太婆好像对她没有好感,她在里面骂骂咧咧,故意拖延时间,这样,我才有足够的时间跟她搭话。”
“你怎样跟她说的?”
“这个吗,我告诉你,你就学着点,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说‘靓女,还不睡?那陪本少出去吹吹风?’她问‘你是谁?’我说‘一直在暗中关注你的人’,她问‘你在公检法有说的上话的人吗?’我说小K了。她就跟我走了,还跟我说只需给她半小时,她有大事要做,到时要我捞她。
“为了不被巡逻的保安看到,我把她带到教室。她就往我身上靠。我问她手里拿的是什么?她说是浓硫酸。她还问我信不信她拿浓硫酸是来烧人的。我问她要烧什么人。她说烧——,她在这里用脏话骂了你,我一掌就把她打昏了。
“你们学校真是人才济济。我把她打昏以后,就把她的外套撕成布条,把她绑在椅子上。本来,我已经走了的,但我想想不吓唬吓唬她,她还会对你下手;我也要保护自己,不能走得不明不白。我又回来,那时她已经醒了。很奇怪,她已经醒了多时了,却没有呼救。”
“可能,她在等你呢!你不可能绑了她就完事了。她已经爱上了你,还在期待着你。”她的话就像用山西老陈醋泡过了一样,酸不可闻。
“扯蛋!就算这样,那又怎样?”
“难道你不觉得她很漂亮?”
“漂亮?!都是画出来的!我回去之后,就拿出手机给她录口供。我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我肯信!她这么容易上你的当?说不定,她也在骗你呢!”
“她敢吗?”
“那你说,你问她什么,她答什么。”
“我怎么记得了那么多呢?我问了她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她父母亲的名字,都是干什么的。她说她父亲曾经是哪个厂的财务科长,在哪一年因贪污几十万公款被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现在正在哪个监狱服刑。怎样,这些事情,恐怕不是在说谎吧?”
“你对她还了解得真够全面的。”她酸酸地说。
“嗨!你这人怎么啦?我这不是在帮你吗?就算我了解她又怎么了?能比得过你吗?你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你这不就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就算我问了,还不是搞忘了。”
“你忘了吗?你还口口声声叫她方颜呢!”
“她是你的死对头,我怎会记不住她的名字?”
“好吧,就算这样!你继续说吧!”她依旧气愤难平。
“说什么!我不说了!”他也愤愤不已。
“你说吧!”她撒娇求道:“好哥哥!你是我的太阳神呢!”
“说什么?我都被你气昏头了!”
“好哥哥!”
“哼!”他对她的央求嗤之以鼻后,又继续力陈他的丰功伟绩:“我问她为什么要害你!她说了电报的事,还说你是傻叉,不是仗着你父母亲,她早就把你踩到烂泥里,还有更多最恶毒的脏事找上你,不会有那么多好处和资源都偏向你。她主要是嫉妒你!当你直击人心最肮脏阴暗的一面,你才知道以暴制暴是唯一正确的办法。这种下流残暴的人,只有用更残暴的方式才能制止她。我就问她知道你是什么人吗?她说知道。她又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反问她知不知道你父亲是干什么的?她也说知道。我就说知道就好,知道就该知道一个市长的权力不止是来自于官方的!我对她说只要她敢再动你一根寒毛,或者,只要你在学校里出了事,不管是不是她下的手,我们这帮人都会从她这里入手,她的父母都会被牵连进去。她就发誓再不会伤害你,但不能保证你万无一失。我说到时再说,我们喜欢把事情做得简单直接。她被吓坏了,说我们不负责任,还说我们没有职业道德,只认钱,把她当作了替罪羊。可能她已经以为保护你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了。她好像很讨厌她老妈,不理会她老妈的安全,却说如果我们真敢动她的老头子,她又会找你。我一巴掌又给她呼过去,那是下了死手的,感觉颈椎都要给她搧脱臼了。
“她晕了半晌,才缓过劲来,说我在暗恋里你。我说‘没错,正因如此,我手下的兄弟更会照料好你。’她问我还缺人吗?她什么都肯为我做。我要她老实点,表现好了再说。我看收效还不错,至少她是不敢再伤害你了,可能还担心你的安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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