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又问她这学期还兼职家教吗?袁梅就说打算只兼职一份了,她要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向晓晴看齐。晓晴就说:“你要跟我比赛啊?那好,我也要去兼职家教,跟你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袁梅就说:“得了吧!你要去,人家还不一定要你!”晓晴听了,很有些不服气。袁梅就道真要你去当家教,那女主人怕不整日价的提心吊胆?怕老早就要吓出精神病了。晓晴更是诧异,问:“我只是跟她孩子辅导功课,她提心吊胆作什么?”袁梅就说,你去给孩子辅导功课,那孩子不一天到晚傻乎乎的盯着你看才怪,哪还有心思去看课本?结果你越辅导,他的功课就越是倒退。如果那男主人在家,就更要命了!怕那女主人连班也不敢上了,生意也不敢去做了……
晓晴听她原是胡说八道,气不打一处来,就抽出手来打她一拳。打得她躲不过,只是哈哈大笑。
两人一人提着衣服、一人端着盆子有说有笑地回来,正碰见余海霞在削苹果。桌上的小山已经消失了,寝室里宽敞透气了许多。两人走到窗台前,袁梅要把好事做到底,叫晓晴把还没整理好的东西整理了,她帮她晾衣服。余海霞削好苹果以后就分了一半给方颜,方颜接过了苹果,两人的默契配合表明她们已经恢复了心有灵犀的夕日友情。
袁梅晾完了衣服,就向正在上铺整理书籍的晓晴提议到教室去看书,她等着她。晓晴说不去,她才不想去当抹桌布呢!那桌椅板凳一个假期都没有人坐了,也不知积了好厚一层灰,这是其一。其二晓晴没有说,开学头一天就到教室去钻书,那不被人看作笨鸟先飞的书呆子才怪!这是万万不行的。友谊再深,也不能把名节也陪了进去吧?
并且,她从来都不会当逃兵。就算这里是魔窟,她也要赖在这里。就算有点对不起袁梅的友情,就算女妖们要把她吃掉——谁吃谁还不知道呢!她要赖在这里,便有赖在这里作殊死一搏的勇气。魔窟里的第一女妖方颜是最狠辣的,这时她还没有亮出她的底牌——大约那个弹钢琴的小弟弟就是她甩出来的第一张王牌,不过,不是底牌,她的下一张牌是什么晓晴无法预测,到现在,仍只字未提电报的事。
对手越是讳莫如深,越是神秘,就越是让人心中没底而欲探其究竟。晓晴不愿去,便真心实意地劝袁梅也别去了。袁梅见她不去,也就打消了去的念头。她回到自己的床上,两面纹帐一放,便把自己封锁起来了。
何静跟刘涛在伏案看书,偶尔会交流一下某个问题。过了一阵,方颜就撇下余海霞端着脸盆独自出去了。晓晴收拾好自己的用物,便也学着袁梅,将纹帐放了下来。她戴上耳机,听着轻音乐,拿出书本,将明天要上的功课翻了几下。
寝室里清静得很,根本就没有必要戴耳机,倒被它闹着了。晓晴又取下耳机,关了随身听。方颜回来了,晓晴留神听着她放漱口盅,放脸盆,又听着她上了隔壁的上铺。始终没有战事的动静,这倒也奇了!晓晴莫明所以,有些心烦意乱,便又换了盘英文版的磁带《冷酷的心》放进随身听里,重又把耳机戴上。
雷鸣火闪,大雨倾盆,她在雨中跑啊跑啊,找不到一个躲雨的地方。突然,一辆红色的夏利出租车在她身后冒出来,她看见双眼暴突、满脸是血的司机把头伸在窗外,雨水在他脸上流啊流啊,却冲不去他满脸的血,他就像个冤魂厉鬼要纳去她的性命!她吓得双脚发软,就没命的跑啊跑啊,而出租车却一直紧紧地跟在她身后穷追不舍。她逃进了一条小巷子,那司机就下了车,一步步地跟在她身后,满脸是血。突然,前面又出来一个比房子还高的灯杆一样的落水鬼,她知道他就是范未苟,她明白自己跑到范未苟家的巷子来了。她喊救命,却喊不出声,就钻进了一间黑屋子。一进去,那屋子就变得人声鼎沸起来,原来有一大群人正在里面赌博。她一眼发现了‘神行太保’,她要神行太保救她。正说话,司机和范未苟的鬼魂已经到了她身后,她又开始逃。她逃出了屋子,跑到雨地里。但是,落水鬼轻轻一飘就到了她身前,司机也到了她身后。她夹在中间,吓得魂不附体,觉着自己快要死了。突然就听到一声大喝:“好妹妹,我来救你!”雨突然停了,太阳射出万丈光芒,落水鬼见着阳光便化作一滩乌血。晓棠身披金色凯甲,手持利剑,刷的一剑就劈向与他膝盖一般高的司机。司机突然就不见了,原来他真的是鬼,是被神行太保他们打死的。威风凛凛的晓棠走过来抱着她说:“你再也不用怕了,我会永远保护你。”晓晴觉得他的怀抱好舒服、好安全。她要晓棠把她带走。晓棠就说好吧,我住在太阳宫,我就是太阳神。晓晴一下子就羽化成仙,化作衣袖飘飘的仙子。表哥抱起她就朝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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