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绰说话的语气永远温柔和缓，同再讨厌的人说话也能有商有量。
但他偏偏不曾全然浸透人味儿，如同手中不曾沾染血气的剑，也不曾沾染上什么红尘俗世的规训烦恼。
“你好像不太喜欢我，恨不得想让我死。”蹇绰轻声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对方微妙地变了脸色。
“我可不会，”秦子衿冷冷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在此时，趁人之危。”
剑修扶着剑柄，轻轻叹了声气。
秦子衿不愿动手——那温柔客气，极讲道理的仙门大师兄；便也只能遗憾地错失了合情合理“杀夫证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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