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摧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挑了挑眉,他佯装惊讶道,原来你不是天生没有心。
汪!小青在江摧与的怀里乱动,阮软冲他冷声道:放开它。
“为什么?”他力气太大,要拿捏一只可怜的小狗着实简单,甚至不需要太多分心,而阮软现在就像他怀里的小青,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
江摧与突然想了个好点子,他想…
小青舔了舔江摧与的手,四肢扒在他的手上,毛发已经在挣扎间被弄乱了,现在像一团乱糟糟的白毛球,小青大概是被压的有些不舒服,所以它只能想到用这种方式舔舔江摧与,讨好他,提醒他。
江摧与感受到手腕上有些湿润的触感,他顿了顿,忽然……他看向阮软,语气变得玩味起来。
“喂,你来舔我的手。”
阮软睫毛微颤。
江摧与又大声了点,他说:没听到吗?小鬼,我说…
江摧与伸出手,把指头放在阮软嘴边。
“舔我的手。”
阮软瞥他一眼,忽然启唇迅速骂了他一句:混账东西。
这话是跟谢青山学的,只是可惜谢青山会的也不多,阮软只学了这一句。
江摧与睁大眼睛,似乎是没想到他的回答如此,本来就生的浓艳的一张此时更是添了几分俏丽的讶然,江摧与的唇角有一颗小痣,说话时随着他的舌头上下翻动,像蝴蝶茧在皮囊下左右推攘,活色生香。
江摧与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要?”
阮软说:滚开……唔!
江摧与的两根手指忽然塞进了阮软的嘴巴里,他动作粗暴,谈不上什么耐心,手指强硬地按压住阮软想往上顶的舌头,然后不断向深处探去,指尖笔直,竟然直接扼住了阮软的咽喉处。
“唔…唔…”
江摧与用两根手指在阮软的口中搅动,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的神色来。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阮软快不能呼吸了,他的呼吸在咽喉就被江摧与堵住了,每当他想呼吸的时候江摧与就会重重按压住他的舌根,堵住他的嘴巴,上气不接下气,阮软竭力将自己的手攀到江摧与的手腕上。
“放…放开…”
江摧与面无表情。
阮软想吐,眼前又一阵阵的晕眩。
混账…混账东西!
罕见的,阮软对江摧与真的起了一丝杀心,不是对对手,不是对敌人,而是对江摧与这个人。
如果他能再死一次就好了,阮软会把他的头砍下,然后把他的心脏用哗然剑剖出来,如果江摧与能再死一次,阮软会把手指塞到江摧与自己的嘴里,然后把他的四肢捆住扔到水里。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阮软的眼尾因为窒息又渐渐漫上一层水雾,灵力枯竭的身体太弱了,即使他用力地咬着江摧与的手指也只不过是让他流了一点血,血水混着涎水滴滴答答流了下来,滴到床上,晕开一朵花,血丝交织。
江摧与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江摧与的手指为什么这么长?江摧与的指头上还有茧子。
阮软头晕目眩,渐渐的,他又想起来江摧与差点被他杀死的时候,不是缚杀阵,不是丹药,早在那把哗然剑抵住他喉咙的时候,他就应该…
汪!小青从江摧与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然后它跳起来,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唔!”
江摧与的动作停下了,片刻后,他把手指从阮软口中拿了出来,阮软仰躺在床上,开始断断续续地咳嗽,偶尔口中会溅出一些血渍,粘到阮软的下巴上,阮软咳的越来越急切,越来越大声,几乎想要吐。
难受…
阮软头脑发懵,江摧与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
……现在这个样子才算好看,小鬼。
他的视线扫过阮软有些凌乱的发丝,正在缓慢聚焦的双眼,急促呼吸的鼻头,还有沾上了血滴,像含了一口红蕊花的嘴唇。
像只兔子。
江摧与恶劣地想着,手背缓缓贴到阮软的脸颊边,滑了滑。
……
眼珠转动,感受到阮软的视线,江摧与无声冲他比出一个口型。
“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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