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为了亲切而喊这样的名字,倒不如直接叫小名。”
麦望安挠挠鼻尖,适当地转移话题:“那你有没有小名,你的家里人会叫你然然吗?”
“不,他们会叫我纯然,去姓留名。”宿纯然说,“你呢,你和沈从意难道是叠字?”
没等麦望安来得及出口,沈从意蓄意报复似的,脱口而出:“他叫乖乖,我叫小意。”
麦望安:“……”
宿纯然疑惑,随后抱歉地笑道:“为什么会取这样可爱的名字呢?像在喊一只小狗。”
大仇得报的沈从意肆无忌惮地张口大笑。
麦望安双颊绯红:“阿嫲起的……沈从意你别笑了,你先告诉我你的生日是哪儿天。”
“蠢货,连我的生日都记不住。”即便手中没有笔可用,沈从意也秉着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原则,拽过麦望安的手,一边说一边在他的手心勾勾画画,“是八月十八,记住了!”
“农历吗?那你快过生日了啊。”这正好着了麦望安的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沈从意沮丧道:“我想在你家玩儿一天电脑,可惜那天不是星期天。你给我买零食。”
沈从意还保留着吃辣条儿的习惯。
尽管有过一次因不良饮食习惯而导致癌症出现的麦望安知道那东西不能多吃,他也不想扫沈从意的兴,何况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做。他转头,很自然地说:“宿纯然呢,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既然是朋友,我想我应该送你一份礼物。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宿纯然想了想:“什么都好,只要是别人送给我的东西,无论大小,无论好坏,都是一分极为贵重的心意,我都会欣然接受的。另外我的生日……我是农历四月四那天出生的。”
人的出生不由本身说了算,与母体及其周围环境有着很大的关系,所以究竟出生在哪一天,本质为天算。麦望安从小跟着阿嫲生活的这几年,耳濡目染,也稍加迷信。随着岁月的匆匆流逝,久而久之,当再次听见这种不算吉祥的数字时,他会下意识地惊讶一会儿。
很快,他及时纠正自己这种错误的思想。
所想的这一切,他都没有呈现在脸上。
“那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宿纯然问。
“六月十八的,他比我大两个月。”
回答他的仍然是沈从意,麦望安惊讶他记住自己的生日,对方却挂着脸对他冷哼一声。
下午训练结束后,学生们有序地回宿舍取餐具,有过中午的经验与教训,这次的秩序肉眼可见的要强得多。在教官的一声令下,同学们迅速入座,用食物结束下午的这份疲劳。
晚七点准时入场训练,饭后,学生们几乎在宿舍休息,麦望安从餐厅走出就注意到角落里的女生,无奈宿纯然和沈从意对他左右夹击,他压根脱不出身,只能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对着姑娘指了指手里的餐盘。小姑娘也是个聪明的,老远就对他点头,随后指了指地。
——她在原地等着他。
麦望安再现原地是在十分钟后。他小跑着来到女生的身边,把宿纯然的原话讲给她听。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女生犹豫,“我害怕他不喜欢所以不接受,然后会很难看。”
麦望安不以为然:“宿纯然是一个很好的人,若他不接受,不会因为不喜欢,只会因为不好意思。他肯定是那种无功不受禄的人。”
“可他帮了我啊,怎么会没有功劳?”
“问题是他觉得这肯定没什么。”
麦望安的任务已经完成,女生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她有点儿失落,临走前道了一声谢。
看着女孩儿离开的孱弱背影,麦望安长吁短叹,认为宿纯然这人以后会招惹不少桃花。
他仰头,打了个哈欠,训练使得全身的筋骨都松开,不再彼此交缠的它们仿佛便没有了支撑身体的能力,这让麦望安感到十分疲惫。
拖着身子的他就要原路返回,却不料在这个地方撞见了不知看他多久的路将宁。
那张平静到冷漠的脸对着他,眸子漆黑,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用多猜也知道是在看谁。
那人这样惯了,麦望安没多想就冲他跑了过去,谁知这边没停脚,那边就要抬脚走人。
“小心我告诉阿嫲——你、早、恋。”
刚要喊人的麦望安怔住,无数个飞扬的问号环绕在他的头顶。待反应后,他眼疾手快地抓住路将宁,着急为自己辩解的嘴反而结结巴巴,通红的脸更像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你、你别胡说啊!”他不自觉地拔高声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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