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苏酒面对面坐,两杯拿铁正相对着,谁也不碍着谁。
之后饭到了,沈临澄见苏酒看的认真,自己把多出来的几份拿下了楼,分给员工吃。
苏酒看的那本书是《我与地坛》。
中途,沈临澄只打断了一会苏酒,让他先把饭吃了。其余时间两人互不干扰,各看各的。
抛去其他杂心事,这个下午还是比较舒适的。
书很薄,半天时间苏酒就看完了。
他把书合上,轻缓一口气。好巧不巧,沈临澄也合上了书。
“唉,你就看完了?”苏酒对比了下两本书的厚度,沈临澄手上那本明显是他手上两倍厚。
“之前看过前面一半。”沈临澄回道。
他把书封举给苏酒看。
那是本技巧书,封面是一杯炸出星花的酒。
装了七分满的酒被星火包围,半透的鸡尾酒被火牵引着走,荡起了波。
周围是一片漆黑,独独这点点光,成为书面的点睛之笔。
苏酒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了会。
“你家有个很大的酒柜。”半响,苏酒道。
他第一次去沈临澄家就看到了,满柜子的酒,就在客厅边上。
酒都开过,明显主人摆那不是看看而已。
“会调。”沈临澄道,“你喜欢喝么?我晚上给你调一杯。”
苏酒想了想,倒是没太犹豫就同意了:“可以啊。”
说到酒,其实苏酒很久没碰过了。
之前有人让他去测评过那种小众酒馆,但他基本是回绝的。
他之前很喜欢喝酒,且挑。那种一喝就断片的他不喝,他就要选微醺的,喝完了不会疯,不会晕,还能换个场地继续玩的。
在最有精力的年纪最想追求朦胧的氛围。
他有那么多个想玩的地方,每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哪够他挥霍?
喝完酒就想找刺激,就去飙车,去露营。什么学业是不管的,来不及就不去,假都懒得请。
要是碰巧半夜他爸打电话来了,不用理。反手拔掉电话卡丢到不知名的角落去,然后让身边朋友火速安排下一个行程,直到第二天玩够了,再联系家里人。
他干这种事干多了,一些柜台的经理都心知肚明,经常陪着他闹。一边好言相劝,一边又借着保密性高邀请他们下回再来玩。
其实等苏酒一转头,这伙人就把他的行程报到他爸那去了——他竟然还是后来才反应过来的。
后来苏酒上大学,和以前跟着玩的朋友渐行渐远,不怎么见了,也就不想喝酒了。
柒淮和他喝过几次,不过基本上是柒淮一个人喝,他负责给人当树洞。
等到了晚上,苏酒帮付雅她们收拾完书,都十一点了。
这会步行街边另一个角落的酒馆才热闹起来。
苏酒本来都打算和沈临澄散步走回去的,谁知道沈临澄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钥匙,说带他骑车回去。
他们走到了另一个停车场。
苏酒对这里很熟悉,因为这正是他经常停电瓶车的地方。
沈临澄拿出那把崭新的钥匙插进锁孔里,接着不是很熟练地带着车转了个弯,让苏酒上来。
苏酒不敢上。
“你不戴头盔吗?”他问。
虽然现在这个点交警大概不查,但苏酒出行必戴,就多嘴问了句。
“……”沈临澄下车,把钥匙扭了一圈。
后座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头盔。
他把头盔给苏酒:“忘记了。”
苏酒接过,戴在头上,却见沈临澄重新上了车,准备骑了。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头盔,陷入沉思。只有他戴吗?
“嗯?”前头的沈临澄返过头来,像是等不及了,“为什么不上来?”
苏酒连忙“哦”了一声,把头盔夹着,腿一伸就上了车。
懒得戴了,他想。
“坐好。”沈临澄嘱咐一句,就扭着把手骑出停车场了。
即便是半夜,以步行街这边的繁华程度也说不上是夜阑人静。还好现在不是节假日,不然晚上和白天一样热闹,哪会给他们骑车的道。
晚风舒适,路灯高悬头顶。苏酒夹着头盔,在一个红绿灯那指着另一个方向:“看那条路。”
他的手越过沈临澄的脖颈,沈临澄的目光被带过去。
“你看哈,这边是你家。那边就是我家。”苏酒眼瞅后视镜,看到了沈临澄的下巴。他说,“到时候你要去我家,往这条路走,我家离得也不远。这边直走就行。”
沈临澄点点头:“行。”
骑着骑着,苏酒又说:“如果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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