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晴一眼就看出步东是他们老步家的血脉,那一脉相传的软蛋气质,她一眼扫过去,就忽略了他的攻击力,还是把矛头对准了老太太。
“奶奶,难道真是二爹他们家都对你不好?那些好话都是他们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说的?那我可要去陈村长那里好好说道说道。”
老太太着急得直拍桌子:“步晴啊,话不能乱讲啊。你二爹一家,孝顺的不得了。你是上了两天学,但话不能乱说。”
步晴坐下来,端了碗粥,宋兰赶紧把老太太面前的咸鸭蛋端到女儿面前,殷勤地开始剥壳。
步晴也不看老太太,眼神对着老老实实坐在对面的俩人上下扫视打量着:
“这样啊,我想也是。你看二爹他们一家老小,上至五十岁,下至五岁,上上下下那么多号人,那都按照伺候慈禧的规模伺候你。奶奶,你还不满意,那就过分了啊。”
老太太不敢说话了,她没听懂,纯粹屈服于步晴的战绩和淫威。在场没听懂的还有步东,和步晴的大哥步鸣。
徐翠兰心里气的要死,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心里暗暗啐了不知道几口,这才咬牙摆出一张笑脸来装台面:
“小晴妹子,你看这么久没见,步东也没有上你们这来拜访拜访,真是失了礼数了。这不,带了两刀肉……”
“肉?什么肉啊。妈,你看你,东哥和嫂子有求于我,上门带了办事儿礼,我回来都不拿出来做两道菜,让我看看诚意。你这不是不给东哥和嫂子面子吗?”
步鸣实心眼地在边上好心解释了一下:“就是东哥,来的时候是带了两刀肉。然后那肉,奶奶让我妈做了,端回去和爷爷一道吃了。”
徐翠兰被这几句话一呛,感觉嘴边上都要生燎泡了,再一看心虚抹嘴的老太太,她在心中暗骂,这才是应该嘴边生燎泡的人。
可没办法,徐翠兰嘴僵硬地咧得更大了。
“小晴啊,你看你哥整天不着调,游手好闲的,我们实在也看不下去。他爹没本事也不认识什么人,这不就想到你了。听说你进了车队,你看看,能不能给你东哥也搞进去?”
“我?”步晴笑了起来。
“嫂子,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哪有那能耐,就一刚入行的新手,就是卖的那些货,我能张嘴讲两句。那招人也不是动动嘴皮子,是真要发工资的!大事儿!那么多车队老前辈,都老老实实,一个没敢动这块大饼呢,我哪敢说话。”
“小晴,你看……”徐翠兰眼疾手快地给步晴塞了个红包,挤眉弄眼了一番。
步晴看了她一眼,把红包从兜里拿出来就拆,徐翠兰没拦住。
“不是吧,就五块钱啊。我还以为多少呢。”步鸣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不感兴趣地撇过脸,又去盛了一碗粥。
“小晴你……”这不是私下干的生意吗,怎么能摆到台面上讲。徐翠兰瞪大了眼,不知道怎么说话。
步晴都给气笑了。
“嫂子,你不是吧?你这才付出多少啊,就想要要回报了?那河神,也得人家穷的要命的樵夫,往里面掉了个吃饭的家伙,才上来说,你是要金斧头啊,还是银斧头啊。你这最多就是往下投了块烂木头,你就想着钓黄金了?”
“我能怎么干?我和你哥比不上你,我们家里东西凑出来,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些了,全卖了也就这么多钱。”徐翠兰理直气壮。
“是啊!”老太太又拿腔作调地跑出来讲话了,“小晴啊,你那工作,你一个小姑娘都能开,那小东子怎么干不了。”
步承看局势一面大好,赶紧出来说了两句:“对啊,小晴,都是一家人,咱们能帮则帮。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进去不容易,有个熟人搭把手,做事也轻松。”
步晴翻了个白眼:“我小姑娘怎么了?是,那些大老爷们儿膘肥体壮的,跑长途有优势。但爸,我是正经通过选拔,由车队陈老大提拔上去的,你就没想过为什么?”
老太太说:“那你说说,让你堂哥取取经。”
“奶奶,我这本事,别说他们俩了,那些说自己是大老爷们的,谁都做不来。你出去问问,他们那些个人,有一个算一个。接私活,装大方,几句好话那么一捧,两手朝前这么一摊,钱分分钟出去了。这样下去,车队还怎么赚钱啊?”
徐翠兰眼看步东没戏,口不择言开始挑刺:“那和你的本事有什么关系?怎么,你长得好看,身材好,去了稳定军心,让人家不把钱给别人,给你花啊?”
“真是心里头脏看什么都骚。”步晴嗤笑一声,“你脑袋里那清朝僵尸,到现在还没死呢?东哥在哪一片山里给你挖出来的,风水宝地啊。我呢,进去的唯一理由,不在于我是不是女人,就在于我够泼,够狠,够胆量。
“那些车队里的呢,兜里揣着那么点钱,就装大老爷们的义气,天天和那些黑心老板称兄道弟的,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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