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温浔不难过了,她拿了钥匙,“你不难过了就成,我回去守店了。”
温浔点了根烟,“再难过,生意还不是得做,日子还不是要过。”
是啊,日子总要过的。
“哟,你们两都在呢!”
司北头发蓬松,穿着一身睡衣拖鞋,出现在了门口。
手上还拿着两瓶调酒。
江槐回头,一看就知道他是睡到下午才起身,不过酒吧老板嘛,这个作息也很正常。
“挺好的,不用我跑去风雅梦一趟了。”
江槐第一次在白天见着司北,他借着阳光,看清了他的面庞。
他长得略微粗糙,但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安置情绪的气息。人散发的出来气息和磁场,是比容貌更能吸引人的,这也难怪,他能坐拥风花雪月,得到无数少女的青睐。
“浔,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吗,我去帮你伸冤。”
他抡起袖子,就要进行下一步。
司北来这开酒馆的时间才一年左右,同温浔的交情并不深,且不说温浔不会报复苏禾,就算是真的被欺负了,温浔也不会麻烦他出头的。
江湖之中,哪里有真正的帮助,都是要用情谊来奉还。
司北自然也是深谙这个道理,他的父母都是桐乡市官场一把手,官场之人最讲究说话滴水不漏,他是不会放过这种两句好话就博得他人好感的机会。
至于心里怎么想,那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现实真假参半,刨心问底,是没有必要的。
“就一些小事,我哪里敢麻烦您,看你这眼圈发黑,昨晚又被折腾地不轻吧。”温浔接过了酒。
这是司北店里的新品——风花雪月。
“你怎么总是起这么文艺的名字。”
“能配得上乌镇的,可不得是文艺的名字。”
他把酒递给江槐,顺便打量他的全身,“风雅老板,你也尝尝。”
江槐笑着拒绝,“大白天让我喝酒啊,上次的酒我还没醒呢。”
“这次的酒,不醉。”
确实不会醉,水溶c倒至七分满,加了些伏特加,再用葡萄气泡水补满。
整瓶饮品透露着,梦幻的粉色恋爱的气息。
江槐接过,泯了一口,一尝便是人工调制的,她好像有些怀念苦涩茶汤的气息。
看到江槐品尝,司北走近,俯视着她,他鼻尖的气息落在江槐的头顶。这个动作,从外表上看极具安全感。
“喜欢吗?”
江槐知道他的用意,立马退了几步,“还不错。”
司北也没有穷追不舍,“你来我的店,免费喝。”
江槐看了一眼温浔,她完全沉溺在自己酸涩的女儿心事里,百无聊赖地摆弄桌上的秋海棠。
司北见江槐不吭声,识趣地说,“我先回去了,有空来找我玩。”
“好。”
温浔从桌上抬起头,拉着江槐的手。
那盘秋海棠被她折腾地耷拉着脑袋,看着有点发蔫,她嗓子发哑,对江槐说——
“注意着点,他不是个长情的主。”
江槐轻松地说,“我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啊。”
“他能让你有。”
江槐被逗笑了,“凭什么?”
“就凭几句好话吗?”
温浔也只能提点到这里,这一年来,她见证了太多一样的江槐。
对司北,从玩世不恭到情难自已。
江槐回到了自己的铺子里。
她回想着失落的温浔,男女绮缘真的很奇妙,能让一个明媚的人迅速转场。
五六点的时候,太阳暗了一些,不少客人会从景点离开,找个铺子或者街边小店随意逛逛。
江槐坐在铺子里继续编织绕了一半的江南,虽然苏禾是她不怎么喜欢的客人,但前提还是客人。
对待自己的客人,自然是要尽心尽力,把工作完成的。
她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以致于门外来了个客人,她都没发现。
“老板。”
那客人轻声一问,吓得江槐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她抬眸所视,是一位长相俊秀的男生,年纪看起来不大,背着登山包,像是路过这里的游客。
“老板,老板,你没事吧!”
那客人看到江槐被恐吓得不轻,于是赶紧走过去。
“没事没事,我在绕线你,你随意逛,就当是自己家。”
那客人见到江槐这样讲,便松了口气。
他的额头上还没没干的薄汗珠,身上裹着紧致的运动服,面料是速干的。手上套着防止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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