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恢复了各自工作,互不打扰的状态。
要搞清个人感受,先得明白他的个人意愿,个人意愿包括他的习惯?偏好?···叶舒一阵抓耳挠腮。
管他什么意愿!都说了要推翻重做!恨恨地打开做图软件,再看着前几个一一被否的方案,叶舒气急败坏地将它们全移进废纸篓。
然而清空废纸篓的按钮却始终点不下去。妈的,这是她的劳动成果,这是她的心血啊!实在舍不得!
何必跟自己过不去!错的不是她,是惨无人道的资本家!
想到此处,叶舒不由得斜支着脑袋,偷觑那位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当事人。
那人正神情严肃的专注在自己的工作上。
都说专注是人类的魅力时刻,更何况这样一个外形优越的成功人士?
怎么好处全让他给占了?叶舒有点忿忿不平。
未想那人恰在此时看了过来,将她的偷窥抓个正着!
但叶舒是何等人?她丝毫不慌,更不回避视线接触,反而对他灿然一笑。
那人似乎眸色骤暗,当她正欲细看时,他却已经率先转移了目光。
咦?他是在···回避她吗?
叶舒没来由的亢奋上头,一种无所畏惧的情绪袭遍全身。
怡怡然地起身,她环抱双臂,微笑着朝他走去。
鞋跟的踢踏声撞击在他的心头,余光中被牛仔裤紧裹的纤细的双腿,似乎成了一种破门的武器。
无论她抬起哪条腿,只需轻轻向前一踢,甚至只有一个动作,一个虚招,或许他的防爆门就会轰然倒塌。
然而在那种事情发生之前,他或许已经朝自己开枪。
自我毙命,胜于再次被她俘虏,这是他炼就的新的人生信条。
叶舒摸着下巴,绕着沈易洲的办公桌转了两圈。
“?”他抬头和她对视,表情是两个中文大字:有事?
叶舒朝他摆摆手。
他干脆放下笔,视线随她移动。
“别担心,”她上半身向前一倾,双手撑着他那张宽大的办公桌。“我在观测您的个人意愿。”
话毕,又握拳敲了敲桌:“您请继续工作。”
“·····”
“怎么?这也不行?”叶舒再次环抱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的是,那件紧身打底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腰腹曲线,即使他垂下眼眸,旖旎风光也挥之不去。
“坐回去。”他不动声色地说,嗓子有点紧绷。
“凭什么听你的?我偏不!”叶舒脾气上来,干脆走到他身旁站定。
然而,容忍换来的是更进一步的放肆,她的行为,就快要超出他的想象。
她俯下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怎么办?我实在看不出你的个人意愿。”
这话近似呓语,却如同魔鬼的低吟,向他发出挑衅的战书。
叶舒隐约察觉周围的气压似乎降低了,是空调出了问题?怎么会感到一阵若有似无的让人皮肤起栗的冷空气?
“坐回去。”他重复道,这一次,他的声音带着极寒地带的冰冷属性,任何人都无法抗命。
这该死的强大气场!叶舒一下子站直。
在她正要转身离开之际,一个想法如流星般划过脑海。
“原来你是怕热,对不对?”叶舒自笑自答:“办公桌离玻璃幕太近,西晒问题不容忽视,影响到你的筹谋规划英明决断了?”
沈易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意思是对此说法不置可否。
叶舒圆瞪着眼,大言不惭道:“什么嘛,本姑娘常接的活儿是家装,工装这块儿,根本还是菜鸟啊!”
“不能后悔!我们已经签了合约!”叶舒以手比叉,倒退两步,然后一溜烟逃回座位。
······
一小时后,叶舒甩掉眼镜,哀叹一声,上半身径自趴倒在桌子上。
她查看地图,测算距离,再搜集了一大波日出日落的数据,发现根本不是靠窗太近的问题。
“这样很好玩么?”她故意大声地,哀怨地说道。
很显然,说者有心,听者无心,那人头也不抬。
叶舒腾地一下起身,边走边捋袖子,气势汹汹的,似乎要跟人干架了。
然而尚未接近,目标倒自己站起来了。
“?”叶舒猛地顿住,狐疑的瞅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人不紧不慢地走到多功能水吧台,动作沉静地为自己接了一杯水。
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
叶舒的目光太过强烈,也太过凝滞,不禁让他转过头来。
在他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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