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手链由各种花朵组成,其间较大的几朵是洋甘菊,调节扣处镶嵌着几颗澳白,整体瞧着很有春天的味道。
昨日才说起的洋甘菊,今日就出现在眼前了。
宁玧时有些新奇地盯着手链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件事,这东西,是手做的?
沉思间,早起晨跑归来的柳祐灿已经去而复返,见她这个点醒着惊讶得哦了一声,随即走上前来,“你今天醒得很早,是手不舒服吗?”
宁玧时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又叫住准备离开的柳祐灿,“这个,是你送的?”
“是啊,”闻言柳祐灿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来,“昨天你睡着以后我临时学的,可能不好看,但还是希望你喜欢。”
好谦虚啊。
宁玧时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漂亮的手链,又看向明显有些局促的柳祐灿,忍不住感叹,真是,人与人比不得半点。
她只会写歌,现在还能加上来云潭后还开始吃外面的东西这件事,但是跟柳祐灿这个好像什么都会的人比起来,真是显得她十分废物呢。
默默愁了一下,宁玧时最后只能自我安慰,她又不需要会这些,不会就不会吧。
“好看,也喜欢。”回答完他的话,宁玧时盯着他真情实感地补充了一句,“谢谢你啊柳祐灿。”
“你喜欢就好。”
柳祐灿说完就走了,背影看起来有些着急,宁玧时也没有多想,只当他刚锻炼完忙着洗漱,因此又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另一件事。
好端端的怎么给她送礼物了?
没想出来什么原因,宁玧时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认命地爬下床去洗漱。
跟柳祐灿在一起久了,现在即使他不叫她,她也会在这个点睁开眼睛。
真是,很烦。
她的睡眠时间被严重压缩了呢。
也不知道柳祐灿每天起这么早是怎么坚持的下来的。
洗漱完下楼,楼下的老位置上依旧放着眼熟的餐盘,宁玧时习以为常地落座,很快将有些辣的早餐吃完。
说起来,她和柳祐灿从来没有一起吃过早餐,两个人对于早餐的选择也很不一样。
柳祐灿通常是各种面包配果酱、麦片牛奶、豆浆油条和包子粥之类的清淡饮食,而她,从早上就开始吃各种辣的粉和面。
至于如何确定喜欢的口味的,这件事还得要追溯到他们领证前的那时候。
吃太清淡,嘴里实在没味。
用郁新桃的话来说就是,原来她不是对吃的不感兴趣,而是对她吃过的没兴趣。
好像来云潭后,她在潜移默化里发生了些变化,和在家里的宁玧时不太一样了呢。
吃完后宁玧时学着柳祐灿的样子把餐盘收拾掉,又顺手将其洗干净放回原位。
等再出来时,已经焕然一新的柳祐灿已经靠在沙发上了。
“不是说了不用你动手嘛,干嘛还抢我的活。”
话是这么说,看起来他还挺开心的,宁玧时仔细观察了下,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带着些淡淡的欣慰。
抖落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宁玧时在他身侧不远处落座,问出刚才就想问的问题:“怎么突然送我东西?”
“生日礼物呀,”柳祐灿看起来被她的蠢问题蠢到了,看着她露出个无奈的笑来,“你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
闻言宁玧时愣住,旋即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今天确实是自己的生日后心情复杂,扯出一个笑看向柳祐灿,“谢谢你。”
“不客气。”柳祐灿熟练回完又道,“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
宁玧时将笑收起来,沉默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已经很久不过生日了。”
有一句话是这么形容生日的:你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
对她而言却远远不止如此。
宁玧时的上头原本还有一个姐姐,她是在夏天出生的,可惜出生没多久,就被一场高烧带走了生命。
她去世的时候,是在冬天。
她仅仅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了几个月的时间就随着夏天一同消失了。
三年后的同一天,她出生了。
幼时不懂事,她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在她生日时露出怀念和伤感的表情,也不懂他们明明那么珍惜她,却从不大办她的生日宴。
后来她自我安慰是因为父母只想一家三口一同过生日,不愿将她的生日变成名利场。
直到十八岁生日,她无意间听到了爸妈在生日宴结束后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的身上掺着两条命。
所以后来,她没有再过过一次生日,也从不收生日礼物。
所以当妈妈哭着说,她只有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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