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二位小姐莫急,这也是车子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嘛,哈哈”,高远打着哈哈,心里把偷车贼的祖宗三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我也想不急啊,只是天色已晚区长尚无留客之意,现在又没了车子,难不成要我们爬回宁韵城?”余雪卿瞪着自己的凤眼,生生把高远到了嘴边的找补给吓了回去。
“雪儿,咱们也别为难高区长了,虽然天是黑了些,路是陡了些,但我们坚持坚持走个一年半载的还是能回去的”。
高远实在是被她这大公无私的说辞闪瞎了眼,红脸白脸来回跳跃差点没给他夹成野生汉堡包,他也只好摆手应承:“不为难不为难,只是要委屈两位小姐下榻招待所了”。
余雪卿哼一声,反问道:“你刚才不还说招待所’年久失修’吗,这么快就修好了?阳关的基建速度还真是’飞’同一般呐”。
高远被她臊得舌头打结,“我,我,我刚来,家里还没来得及收拾,社区里的老人家又与众不同”,他瞟了余雪卿一眼,慷慨赴死般高声道:“我怕他们乱传教给你们留下不好印象,不是不欢迎你们,我,我,我先去取被子了”。
说完就顶着一张关公脸撒丫子跑了。
余雪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感慨道:“高远脸皮这么薄怎么压得住那群不讲理的,我看他这个区长怕是要一撸到底了”。
“也不一定啊,至呆对至滑也算是一种属性相克,不过雪姐你没发现整个社区都是老年人吗?”
余雪卿掏出镜子补了补妆,解释道:“这有什么稀奇的,阳关前两年提出了个’夕养计划’,目的就是借助其发达的殡葬业完成养老火化安葬一条龙服务,我还去竞过标呢,可惜失败了”。
姚珖不解道:“现在不都流行树葬这种环保的吗,这个社区的棺材行业怎么还这么红火?”
南虞在古星球上建国,鉴于二手地产不如一手能折腾,为了能长久地赖在这,国家只能大力保护环境。
树葬就是其中一个项目,把亡者烧成灰埋在刚发芽的树下,以自身为肥供树苗生长,等树苗长到一定高度就会在树尖冒出一个绿泡,绿泡会随着埋骨时间的增加展示亡者相应时期的影像,风吹树浪,绿泡叮当作响,好像亡者又回到了世间。
不过也有一个不太美妙的点——一个树下埋着多位亡者,亡者的贤子贤孙都希望自家老人能上绿泡长长脸,可绿泡只有一个,于是大家选择了最土豪的方法——砸钱,库库砸,猛猛砸,十分给力地充盈了国库。
余雪卿把镜子“啪嗒”一收,歪头笑道“哎呀小珖你还是太天真了,口号是要喊的,事情是要不落实的,不然要怎么挣钱呢?现在一口好棺材都被炒到了三千万虞元,有市无价,低调又彰显身份”。
棺材,彰显身份?这玩意最后不都被埋了吗?
姚珖摇了摇头:“社区里虽然有大量机器人,可只能作为辅助工具,一些更精细的照料还是得依赖人工,现在这里连一个年轻人都没有,难不成要指望高远那个营养不良的伺候一屋子老人?下午那个老太还跟我说林子里闹鬼,我觉得很不对劲”。
余雪卿认真点了点头,“明白了,这个社区确实需要新鲜血液,都50世纪了还有人整这些神神鬼鬼的,义务教育严重不达标啊”,终端弹出,“我就善良一回,花点钱找些德高望重的专家给他们好好做些科普”。
“我不是认为这个社区有鬼,我是觉得有人要借这个话题生事,古人常言’纸人不点睛’,可他们不仅为纸人点睛,还特地将其摆在显眼位置,事出反常必有妖”。
“有道理,难不成他们指望纸人成精召唤阴兵伺候他们?”窗外应景地劈了道雷,屋里的煤油灯也渐渐暗了,映得屋角供着的东弥神像似笑非笑。
余雪卿反手一拍身后的新风系统,“我靠,坏了?!这破地方是远古居所吗还用煤油灯,欧哟还一闪一闪的,不会是高远那孙子故意整我俩吧”。
姚珖举起不剩多少油的煤油灯细细打量屋内的陈设,“不对,你看那里,是有人故意破坏了屋内的设备”。
余雪卿就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眼,忍不住骂道:“靠!太他爹的缺德了,敢吓姑奶奶我,我找高远算账去!”说着就推门而去。
“我靠,这什么玩意?”
姚珖探头一看,一堆纸人正安静地躺在地上,似笑非笑。
走廊漆黑,只有安全通道的绿光幽幽地亮着,尽头又冒出一道红影,不是那种鲜艳的红,倒像是那种已经干了的血迹。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梆子声再次响起,那红影像是听了召唤,速度极快地往林子方向挪去。
姚珖望着红影离去的背影,倚门嘲讽道:“呵,什么年代了还搞天干物燥这一套,拿我们当傻子耍呢”。
余雪卿深呼一口气,分析道:“还真他爹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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