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手悬在空中,酡红的脸颊迷蒙而呆愣,被突如其来的美人迷的不着四六。
燕翎无意对上了谢崇青冰冷瘆人的视线,就好像要把她刀了一样。
她轻轻一笑,走到谢崇青身边跪坐,虽一副依人姿态,却举止典雅高贵,与惠王身边的姬妾形成天然对比。
众人恍然,眼中了然。
“这位……这位是?”惠王磕磕巴巴的询问这是何人。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弟弟实则是女儿身,哪怕燕翎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只要遮了脸他就认不出来。
谢崇青轻笑,侧首语气自然:“此乃我府上姬妾,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屋里呆着?”
“听得前院声音睡不着,便叫府兵带我过来寻大人了。”
二人语气亲昵,便叫谢氏子弟好一番打趣:”素闻家主不近女色,原来是金屋藏娇。”
谢崇青神情虽淡,但语气却轻柔而诡异,背过来时,燕翎能瞧见他眸中警告,她自然的避开,拿起桌上谢崇青的杯盏,就着直接饮了。
入口才知里面不是酒,是茶。
“殿下这般风姿伟岸,瞧着就像个英明的帝王,何必在意今日,明日就是先皇出殡之日,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了大事,再者今夜若饮太多酒,明日恐会头疼浮肿,百姓岂不瞧不见殿下威仪?”
燕翎手拿把掐的开始扮演解语花的角色,轻笑着劝惠王。
惠王被说的脸一红:“有……有理,朕不喝了。”说着又对身边的姬妾道,“下去。”
姬妾不甘不愿的下去了。
燕翎自然不是为着惠王,是实在忍不了父皇尸骨未寒,惠王就开始出言不逊、举止不端。
她生生的把自己掌心掐出了血,锐骨的痛意方叫她脸上挤出了笑,说完了这番话。
谢崇青低头摩挲着杯盏,把话题带回了正轨。
燕翎就这么不避不退的听着,多数是谢氏和桓氏的人在发言,众人皆是在朝中任职的高官。
突然,她只觉得身上有些热,燕翎没多想,依然静静的听着,但随后她越来越热,不知哪儿有股火在烧着她。
她的脸颊、身躯、四肢都被源源不断的热源侵扰。
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的发丝滑落,没入锁骨中。
她为不失态,伸手擦了擦。
寒风袭来,她竟感受到一股舒畅,后知后觉,燕翎再迟钝也已觉出不对劲。
燕翎低头看向谢崇青面前杯盏,里面的茶除了被她喝过外谢崇青再未动过分毫。
茶有问题。
随着后知后觉,身躯开始发软,像是被催熟一般,沁出了点滴花露。
她忍不住晃了晃,心下却惊骇难忍。
谢崇青察觉身边人不对,低声问:“怎么了?”
燕翎不敢开口,怕媚意轻喘泄出。
便只低着头轻轻晃了晃,手艰难地拨动了一下杯盏,她想说下药之人肯定还在府上,约莫是借着今日的集议趁机而下。
谢崇青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殿下,臣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散场罢,以免耽误明日的出殡。”
惠王早就困的打盹儿了,恨不得即刻飞回去:“好好好,谢大人既如此说,那便散了罢。”
众人闻言起身行礼离去。
“元彻,送客。”
院子陡然空了下来,燕翎再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向旁边歪去。
微凉的大掌揽住了她的腰身,拨开了她的幕篱和面纱,粉润雪艳的脸露了出来,双眸似桃花、面如酒晕,樱唇红的要滴血。
轻轻吐息间,炙热的气息卷来。
燕翎本能的靠近凉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抱着她的人身上的冷香竟叫她如此沉迷,她不自地抱紧,攀在了他的脖颈上,胡乱的亲吻。
谢崇青清心寡欲多年,虽有瘾疾,但以药物压制素日并未有什么,多年来未曾发病。
燕翎的突然纠缠叫他拧起了眉头,但身躯却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
两道炙热的身躯紧贴,谢崇青暗骂了一声,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燕翎,你清醒点,看清楚我是谁。”
燕翎忽的一顿,水润润的眸子就这么瞧着他,而后吻了上来。
柔软的唇精准地含住了他的喉结,他身躯一滞,趁着他愣神的空档,燕翎坐在了他身上,勾住了他的腰。
谢崇青瞳孔骤然紧缩,燕翎已经扑了上来轻哼:“难受,热。”
她无意识牵引着他的大掌往最热的地方去。
谢崇青眸光还是暗了下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但燕翎早已听不进去任何话,只是引着他往粘腻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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