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也没人进来了,几十个小辈坐着,有同伴的一起聊天,没同伴的自己坐着喝茶。瞧着也没什么交流,略显尴尬。
“唉!既然我们人来齐了,林姨还不来。要不我们玩儿个游戏?”越声率先提议,他在同辈里人缘不错,此话一出,倒也有人同意附和。
宁婉儿拍拍手,戏谑道:“这个提议好,玩什么?越三少,总不能连一个游戏都不拿出来吧?”
“当然有了。”越声喝了杯酒,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宴席中央,“出于往年教训,今年我可是做了准备来的。各位都自幼饱读诗书,不如我们便玩——行酒令如何?”
“噗嗤......行酒令?”此话一出,宁婉儿笑出了声,对着林少愿问道:“少愿,快把他拖下去,从小因着不愿读书被家里人三天一顿打,今日一反常态地说玩行酒令,肯定没有好事!”
孩子们都被弄得笑出了声。
“哎呀哎呀,大家都知道我对那些诗词歌赋是一窍不通,我既然这么提,那肯定是我来做行令人了呗~”越声连忙说道。
“行吧,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行令法?”有人笑够了,便问道。
越声咳咳两下,举着酒杯说道:“规则这不就来了。我做行令人,指到谁,谁就得接我的令。我会说四个字,每一个字对应一联,四联串起来要作为一首律诗,也不需要如何严谨,只要对得好、读着上口就行。如何?这样不为难人吧?在座各位读的书肯定比我多,对的诗也肯定不差。”
话说到这个份上,倒也没什么理由不答应。而且只是一个小游戏,众人自然是欣然接受。
观台露庭上,一众长辈坐着。越声的父母一听他说话,就知道他又要胡闹,果不其然,听他说完话。父母二人皆是扶额,连连拱手打哈哈说道:“小儿又来出糗了,各位习惯、习惯哈。哈哈......”
谢家主抽了空才能来的,她那臭儿子离家出走,好不容易这次清谈会能瞧上一面,能不来么。她笑道:“我看越小公子挺好,人诙谐说话也周全。不像我家那个,天天净不给人省心。”
“哎哟老谢啊,所见略同啊!我家那个也是,也离家出走,头疼的哟。”上官夫人也扶额,无奈说道。
简水一瞧这些孩子还挺能自己找事儿做,笑着跟身边女子道:“若月,听起来倒挺有意思呢。”
她身边站了个身穿流光银缎的女子,面容本是和善,但隐有肃危之色。多年在世家盟会中,饶是林若月也不得不变得圆滑世故起来。今日瞧这些小辈,个个意气风发,脸上才多了几分笑意。
最主要的是看见知晏身边坐了人,难得他居然交了好友。林若月心底自然是高兴的,看来先前听说他在炎陨界与人出入的传言,似乎不假。
只是还有些传言,说宁知晏身边的人,似乎是个灵族,还有着可以净化异变的神力。林若月垂眸,看向戴着斗笠的那人,心底不知为何,跳得快了起来。有种莫名的情绪,是很久都不曾感受到的,隐约的激动与期待。
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净化异变。但若是有着如此力量,难道是族人么......她将脑海中的思绪抛开。不可能是族人的,她已经没有族人了。
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支灵族中、万千族人的尸体铸造的最后一个人啊。
行酒令的提议得到大家认可,越声便巡视一众人,最终落在了宁知晏身上。大家一点都不奇怪,这人出手,肯定先得找死对头的麻烦才是。结果没想到,越声的酒杯对准了身边的宁知知,他笑道:“哎呀,这位同僚...应该是位妹妹?不如就先请你来?”
视线都落在宁知知身上,白纱遮住了脸,看不清她的表情。众人只瞧她点了点头。
宁知晏蹙眉,刚想说话,就被宁知知拉住了手,又闭了嘴,算了,清谈会结束再找越声算账。
越声瞧她点头,笑着来回踱步,作思考状,最后说道:“首联提仙字。”
“百难千善两万天,身携流金化飞仙。”
“再者便是魔。”“浊气茫茫生恩怨,一念断不尽痴全。”
“若是成妖。”“巧生灵智已羡艳,精怪何须妆人颜。”
“最后天地中为人。”“本是三千同根源,大道是非在此间。”
宁知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怎么是茶?八成是被宁知晏换的。
众人默然,随后又响起一阵掌声。这对的是真妙啊!仙魔妖人,论仙、便是经历磨难身怀功德飞升;论魔则是浊气生魔七情六欲被无穷放大;而妖则是自然之中生灵智、说它们本就独特无需化人形;最后讲人,人常做这几种生灵的枢纽,三千界生灵本是同根源,可最多的是非与最多的善恶,往往都在人间。
“妙哉!此律甚好!”露庭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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