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花过境的声音是在太大,塔里停下了手中动作逐渐抬头将一整片黑色看进眼底,一股深深的疲惫感另他站起抬眼的瞬间,尽然有些站不住脚跟,脑袋嗡嗡作响一瞬间尽然产生了失明的现象。
他蹙眉咳了一声,敲了敲自己的头来恢复清明,而伊加一眼边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可他并不在乎他的生死,冷漠的站在坑的上方俯视洞底的傀儡冷漠道:“你认为生命之眼会藏在这种地方?”
“这个庄园已经被我翻了三遍,里面也里里外外搜刮了好几遍,很显然军令羽不会藏在庄园,不过····这处花园是她父亲为她建造的,也许就被埋在哪里了呢?”塔里宛如没了自我的傀儡,继续手中的动作却如此的无力,如同一个垂垂老矣的人毫无精神力。
“你是在找军令羽还是给自己挖坟?”伊加望着着个刚好够躺下一个人的坑感到好笑,弯腰抓起一把潮湿的泥沙接着继续道:“娜丽丝的行踪,你最好还是快点调查出来 。”那些松软的泥沙随着指缝洋洋洒洒的落下,飘落的瞬间迷了塔里那双毫无生机的眼底,他下意识躲闪但终究还是进入了眼睛。
“ 埃帝罗不养废物 。”他带着讽刺的意味拍手离去。
塔里仿佛身心疲惫般抬头望天,深深吸了口气后尽然毫无征兆的直接倒下躺在了自己挖的泥坑里,仿佛这种接近死亡的方式让他得到了短暂的安心,他闭上了双眼,空气中的泥腥味让他联想到了自己死后的祭奠。
满天飘洒的白色纸张与弥漫的焚香,让自己的死得到一些人的原谅和谅解。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自己突然觉得十分痛快,他瑟缩成一团又幻想出自己的尸体在黑暗中渐渐腐蚀,最后只剩下一具空旷的白骨被后人所发觉在此重见天日,历经百年的赎罪终于得到了某种解救。
塔里勾勒出嘴角的笑,却并未发觉悄然靠近自己的人,站在头顶愤恨的看着自己。黑压压的影子将他笼罩在一种阴影之下,寒冷而恐怖。他像是发觉了这层危险的来临般猛的睁开眼睛,却还来不及看清那人一眼,就被她从上往下猛的撒下一片猩红的粉末融入眼底。
一股辛辣刺眼的疼痛,瞬间使得他叫苦连天,在地上打着滚捂着眼睛,以泪水去环节辛辣。
他努力的去睁开眼睛,竭尽全力的想要看清究竟是谁,可每一次睁眼时,眼珠接近空气的瞬间都变得格外敏感更加睁不开眼。偷袭的人讽刺的哼笑了一声,似乎并不害怕自己的声音是否会暴露。
沉闷着声音讥笑道:“以为死掉就能让所有人原谅你吗?”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立刻意识到偷袭他的人是阿雅,他立即变得慌乱,仿佛身为小偷的自己被人抓了个正着,却连逃跑的路都被遮拦,从而深知接下来的酷刑。
可即便如此的心虚,他却依然不觉得自己有大错。
他也是受害者啊,他也是被迫的,他知道自己有错但仅仅只是对娜丽丝而已,可就算真的是娜丽丝来了,自己的错误也是为了自己的家人啊。
想到此处,他心中仿佛也多了几分底气道:“你无非是因为娜芙提斯宫殿的那场爆炸的事情,来找我兴师问罪,可我又没有参与其中!不是娜芙提斯自己默认宴会上的爆炸吗?我不过是提供了炸弹!是那些心中有怨的贵族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别人杀了谁,就要怪制刀的人吗!! !”
看啊,明明前一秒还在忏悔,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却变得格外虚伪,竭尽所能的为自己开脱罪责。
而阿雅根本不听他的任何狡辩,见他从地上摸索着爬起时直接一脚侧踢在他下颚,使他整个人都倾斜倒了下去。他被踢的脑袋嗡嗡还想在继续站起时,却被另一只有力的脚从后面踩住了脑袋,让他保持这样一副屈辱跪地的姿态。
他反抗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另外那个人踩的更加用力,仿佛塔里在继续下去,他便会毫不犹豫的踩爆他的脑袋。
“还真是会为自己开脱。”阿雅冷漠说道。
“你们不过就是看我是个异邦人,对我才如此大动干戈!明明参与这场事故的人不止我一个人!你们却只拿我开刀!你们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辛辣的泪水还在不断的落下,心中千万不服从口而出,好一副饱受冤屈的模样啊。
“不急,慢慢的,一个个来。”阿雅不紧不慢继续冷漠说道,仿佛早已计划好了对所有人的报复。
这样的语气,不禁让塔里脊背发凉:“你真以为你们斗得过国王?”
然而阿雅根本没打算继续跟她说废话,而是突然的安静了下来,这样的安静只剩下风声,而风声中他敏锐的听见了某种抽刀的声音,刀声在风中隐隐发出声音,而他模糊的视线中被一道银光所闪。
“麦妈他们的死,娜芙提斯的伤,娜丽丝家族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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