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芙提斯不解的拿起,但有一股想法在充斥着大脑,这张信件内一定藏匿着更大的信息!她迫不及待的打开,将一根又一根的蜡烛接连点上,乐此不疲的细细端详着信封内的每一个字眼。
那一夜,娜芙提斯几乎一夜未眠,甚至到了第二天的精神都是饱满的,羊皮卷中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精神力促使心中萌芽的种子迅速成长着,将她即将干涸的精神世界给予了一场甘露。
一种新的制度,一个新的国度,仿佛即将到来!
在奥菲洛斯的带领下,在我们这群先行者的双手中创造出属于我们自己的乌托邦!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奥菲洛斯,就在即将出门时在门口遇见了前来寻找她的德尔,少年站立与昨日被自己摧残了一地狼藉的花束当真,恰巧被娜芙提斯看见他折腰捡起一片新鲜花瓣的模样。
阴翳的天气,灰蒙蒙的天仿佛将整个埃帝罗都蒙上了一层阴暗的冷气。
娜芙提斯并不知道德尔为什么会来找自己,至少他从来没有友好的主动来找过自己,除非是来兴师问罪。但即便如此,想起先前的帮忙娜芙提斯也情愿被他说几句。
她微笑着看向德尔,难得对他好心情的说话:“找我有事吗?”
德尔望着花瓣愣了一会,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还是将那片花瓣放归于自由,他转头看向她却始终都是一副蹙着眉的态度,好似想要询问些什么,又好似想要去说些什么关心她的话,但他始终无法在面对她的那双眼睛时说出内心的想法,他认为那简直就是耻辱!
“塔里,继承了阿别桑家族的所有遗产,但沙贤陛下似乎另有目的,仿佛他们家族的威胁并没有被完全根除。”塔里冷漠道。
而他的这一番话,也让娜芙提斯明白,左塞斯已经开始全面寻找生命之眼了。他对自己的日日折磨就是为了让自己说出娜丽丝在哪。
他认为掌控那些兵的东西在娜丽丝手上,怪不得他会说在娜丽丝手中只会成为“催命符”其实无论在谁手里都会成为催命符。
娜芙提斯面无表情的看着德尔,不让他看出任何端倪,而德尔也继续说道:“我猜能让国王感到威胁的东西就只有····私人军队这种东西了吧。”他冷漠的眼突然变得凌厉,言语沉沉仿佛早已明白了什么,却并不打算继续追问。
“那跟我没关系。”她笑得温婉,毫无任何破绽。
“····”他望着娜芙提斯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说道:“我不是来询问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而已。”
“谢谢。”她继续笑道,甚至不想问出为什么。
“国王现在不会对你进行监禁,但还是不要让你的小侍女在偷偷潜入进来了,否则下次遇到了伊加,就麻烦了。”德尔的话让娜芙提斯感到惊讶,还想继续追问什么的时候德尔早已识趣的向她解释:“她只是因为担心你,想回来而已。”
她垂下眼眸嗯了一声,德尔却突然叫了她一声,娜芙提斯下意识抬起头时,恰巧看见他朝自己扔了一个小东西过来,她连忙伸手将其接住发现尽然是一罐治疗蝎子蛰伤的药膏。
“她让我转交给你的。”德尔冷漠的说完,便扬长而去,而藏匿于怀中了另外一份药却在难拿出手。
四起的冷风吹起落地的蔷薇花瓣,她的长发与裙摆被吹的起起落落,望着德尔离去的背影,只一眼,便又落在了手中的药膏上面。
而终于与家人团聚的塔里,却没有得到任何人都宽恕,母亲被折磨的痴傻,时常将自己错认成谁而对自己拳打脚踢甚至不惜刀剑相向,只将自己关在一个狭小只透露出一只眼的箱子里瑟瑟发抖,而妹妹始终抑郁着不肯与自己说话。弟弟得知全部真相后虽然并没有怪他,却在第二天拿了一部分钱财悄然离开了埃帝罗。
如今只剩下唯一正常的兄长,却也不在愿意与自己说话····
偌大的庄园,却在没了曾经温馨的氛围,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在时刻提醒着自己的罪孽,每当夜深人静时,他都会被那些细微的声响和没关紧的窗户而被惊醒,好似那些死在自己手里的冤魂得到安息,而向来报复自己。
明明已经得到了想得到的,却依旧被人所束缚····他仅仅只是想带家人回到自己的国家,做些农耕,安稳的度过这辈子而已·····
他无数次在深夜满月下忏悔对娜丽丝的欺骗,试图用占满亲人鲜血的手去祈求她的原谅。她是为了她的家族,他亦是如此·····
他卑鄙无耻,自私自利···他用尽所有残忍的词汇来贬低自己,来以此获得解脱。
而他这样的举动却只会引来耻笑而已,至少伊加是这么想的。
在一片种满了天荷繁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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