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性治疗。boss批准的。"
"看起来更像是折磨。"贝尔摩德不自觉地皱眉，"你确定这值得？"
萧水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锐利："为了活着记住我是谁？当然值得。"她拿起电脑包，"我得去实验室了。波本的事...小心点。他接近我不只是为了监视。"
贝尔摩德想追问，但萧水已经离开了会议室。她站在原地，脑海中回放着波本凑近萧水的画面，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灼热感。
这种感觉很危险。她不应该对任何人产生占有欲，尤其是萧水这样一个行走的谜团。
三天后，贝尔摩德独自执行一项简单的信息回收任务。目标是一家小型贸易公司的老板，据信持有组织需要的芯片。按照计划，她只需潜入办公室，取走保险箱里的物品，然后离开。
但当她蹲在保险箱前输入密码时，脑海中突然闪过萧水和波本并肩而立的画面。手指在数字键上停顿了一秒——就这一秒的失误触发了隐藏警报。
"该死！"贝尔摩德迅速取出芯片，但走廊上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没有带枪。这次任务本应毫无风险，所以只带了一把小刀防身。当第一个保安破门而入时，贝尔摩德利落地击倒了他，但第二个保安从背后开枪，子弹擦过她的左臂。
灼热的疼痛让她动作一滞。更多脚步声接近。贝尔摩德咬牙撞碎窗户，从二楼跳下。落地时伤臂着地，又是一阵剧痛。
她勉强跑到几个街区外的小公园，靠在长椅上喘气。左臂的伤口不断渗血，染红了浅色风衣。更糟的是，她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至少两个人在远处观察着她。
贝尔摩德掏出手机，犹豫该打给谁。琴酒会质问她的失误；伏特加不在城里；其他成员不够可靠。就在她思考时，手机震动起来——未知号码的短信：
【别回头，有人在跟踪你。公园东侧女厕窗户可以离开。我在地铁C出口等你。——S】
贝尔摩德的心跳加速。S只能是萧水。但她怎么会知道？又为什么要冒险？
没有时间多想。贝尔摩德按短信指示行动，成功甩掉了跟踪者。当她到达地铁C出口时，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萧水苍白的脸。
"上车。"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贝尔摩德一坐进去，萧水就递给她一条湿毛巾和一件备用外套。
"擦掉血迹，换衣服。"萧水的声音紧绷，"他们在三个街区外设置了路障。"
贝尔摩德皱眉："你怎么知道我会出事？"
"我不知道。"萧水快速驶入车流，"我只是...监控了你的任务地点。以防万一。"
"你监视我？"贝尔摩德的声音危险地降低。
萧水抿了抿嘴唇："保护性监视。自从波本出现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她快速瞥了一眼贝尔摩德的伤口，"伤得重吗？"
"擦伤而已。"贝尔摩德勉强换了外套，"去哪？"
"我的安全屋。最近的一个。"
二十分钟后，轿车驶入一栋普通公寓楼的地下停车场。萧水扶着贝尔摩德上楼，动作出奇地有力。安全屋很小但整洁，萧水立刻拿出医疗箱，示意贝尔摩德坐下。
"脱掉外套，让我看看伤口。"
贝尔摩德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子弹在左上臂留下一道五厘米长的擦伤，虽不深但血流不止。
萧水的手很稳，清理伤口时几乎没有造成额外疼痛。贝尔摩德观察着她专注的侧脸——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鼻尖上有几颗几乎不可见的雀斑，下唇因专注而微微咬着。
"9毫米子弹，从角度看你应该是弯腰时被击中，持枪者身高约175到180公分，右手持枪。"萧水突然说，手上动作不停，"根据血迹分布，跟踪你的至少有三人，其中一人左腿微跛。"
贝尔摩德挑眉："你怎么——"
"血迹形状、你的姿势、跟踪者的脚步声。"萧水剪断绷带，"基本观察和计算。"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贝尔摩德的目光。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很近，近到贝尔摩德能看清萧水瞳孔周围那圈浅金色的环。
"为什么要冒险帮我？"贝尔摩德低声问，"如果琴酒发现——"
"波本是琴酒派来监视我的。"萧水打断她，"我们走得近是为了让他相信我对组织无害。但今天的事...不是巧合。"
贝尔摩德皱眉："说清楚。"
"我黑进了波本的邮箱。"萧水小心地贴上最后一块敷料，"他收到的指令不仅是监视我，还要找机会...测试你的忠诚度。"
贝尔摩德猛地站起来："什么？"
"今天你的任务是个陷阱。保险箱密码被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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