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的小宠物吗？"
带着关西腔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贝尔摩德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波本。听说你刚从欧洲回来。"
金发黑肤的男子走到她身旁，同样透过玻璃往下看："任务完成了，自然就回来了。"他顿了顿，"不过看来我错过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听说你和那个新来的分析师关系不错？"
贝尔摩德的指尖在窗台上轻轻敲击："工作需要而已。"
"是吗？"波本的笑容带着几分玩味，"我刚刚在楼下看到她，确实...特别。"
贝尔摩德的手指停住了。波本很少对组织成员表现出兴趣，这种评价很不寻常。
"萧水是boss的直属人员，"她淡淡地说，"最好保持距离。"
波本挑眉："只是好奇而已。毕竟能让贝尔摩德另眼相看的人不多。"他看了看表，"我约了她讨论武器数据，要一起吗？"
贝尔摩德本该拒绝。她有自己的任务要准备，而且和波本、萧水一起出现太引人注目。但某种奇怪的情绪驱使她点了点头。
"只是顺路。"
靶场旁的会议室里，萧水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她今天穿着宽松的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脸色更加苍白。当贝尔摩德和波本一起进门时，她惊讶地抬起头，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睁大。
"贝尔摩德？我以为你今天有外勤。"
"改期了。"贝尔摩德拉开椅子坐下，故意选了离萧水最远的位置。
波本自然地坐到萧水旁边，递给她一杯咖啡："双份糖，不加奶。对吧？"
萧水接过咖啡，嘴角微微上扬："谢谢，你记性真好。"
贝尔摩德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波本怎么会知道萧水的咖啡偏好？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好了，看看这个。"萧水转向电脑，调出一组武器测试数据，"新型狙击枪的弹道分析有问题。根据我的计算，实际射程应该比报告上的短15%左右。"
波本凑近屏幕，金发几乎碰到萧水的肩膀："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要么测试数据被篡改了，要么——"
"要么有人在武器上做了手脚。"贝尔摩德打断她，起身走到两人身后，"谁负责这批测试？"
萧水转头看她，两人的脸突然离得很近。贝尔摩德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香，混合着一丝柑橘洗发水的味道。
"琴酒亲自监督的。"萧水轻声说，呼吸拂过贝尔摩德的脸颊，"所以更可能是第一种情况。"
三人陷入沉默。如果琴酒在武器测试上动手脚，意味着boss在怀疑内部有人不忠。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我会去复查原始数据。"萧水最终说，打破了沉默，"可能需要几天时间。"
波本拍拍她的肩膀："需要帮忙随时找我。"他站起身，对贝尔摩德点点头，"我先走了。晚上还要出任务。"
门关上后，会议室里只剩下贝尔摩德和萧水。沉默蔓延了几秒钟，萧水突然轻笑一声。
"怎么了？"贝尔摩德皱眉。
"没什么。"萧水推了推眼镜，"只是没想到你会来。和波本一起。"
贝尔摩德走到窗边，背对着萧水："他说要讨论武器数据。"
"是吗？"萧水的声音带着一丝贝尔摩德读不懂的情绪，"他昨天约我的时候，说是你对数据有疑问。"
贝尔摩德转身，看到萧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某种被算计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们最近经常见面？"
"上周开始，他''''偶然''''出现在我常去的咖啡馆三次，实验室两次。"萧水合上电脑，"组织派他来监视我。显然boss和琴酒对我的信任有限。"
贝尔摩德走近几步："你知道？"
"当然。"萧水微笑，"就像我知道你刚才在楼上观察室看了我二十分钟一样。"
贝尔摩德呼吸一滞。萧水是怎么发现的？那个房间是单向玻璃，从下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别担心，我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萧水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计算。波本上楼前在靶场西南角停留了37秒，那个角度只有观察室的人能看到我。"
贝尔摩德摇头："你真是个怪胎。"
"谢谢夸奖。"萧水站起身，突然踉跄了一下，扶住桌子才没摔倒。
贝尔摩德下意识上前一步，又强迫自己停下："又没吃药？"
"吃过了。"萧水深呼吸几次，等眩晕过去，"只是副作用。新配的药有点...强烈。"
贝尔摩德注意到她右手手腕上有一个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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