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萧水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贝尔摩德摇摇头驱散眩晕:"继续。田中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因为他哥哥是研究所的安全主管,也在那次''''事故''''中丧生。"萧水关闭文件,"看来我们得向琴酒报告,田中不是叛徒,只是个想查明亲人死因的可怜人。"
任务汇报比预想的顺利。琴酒接受了她们的结论,决定暂时放过田中一家。但贝尔摩德注意到,当萧水提到"神奈川研究所"时,琴酒的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们可以休息两天。"琴酒最后说,"下次任务会另行通知。"
离开总部时已是深夜。贝尔摩德正准备道别,萧水却突然踉跄了一下,扶住墙壁才没有倒下。
"萧水?"贝尔摩德扶住她,惊讶地发现她的体温高得吓人。
"没事...只是有点累..."萧水的呼吸变得急促,"能送我...回宿舍吗..."
贝尔摩德犹豫了一秒,最终半扶半抱地把萧水带上了自己的车。途中萧水的状况越来越糟,开始无意识地呢喃一些模糊的词语。贝尔摩德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能煎鸡蛋。
"该死,你应该在医疗中心。"
"不...不去那里..."萧水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求你...随便哪里...除了那里..."
贝尔摩德咒骂一声,调转车头驶向自己的公寓。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这个荒谬的请求,但萧水眼中的恐惧是真实的。
二十分钟后,萧水被安置在贝尔摩德的客床上。贝尔摩德翻出医药箱,给她量了体温——39.8度。
"你真是会给人添麻烦。"贝尔摩德一边准备退烧药一边抱怨。
萧水虚弱地笑了笑:"这是...我的专长..."她乖乖吞下药片,然后突然抓住贝尔摩德的手,"别...别走..."
贝尔摩德僵住了。萧水的手滚烫但柔软,指腹有长期敲键盘形成的老茧。这样直接的接触在她们之间从未有过。
"松手。我只是去拿冰袋。"
萧水似乎没听见,反而抓得更紧了:"终于...找到你了...这次...不会让你...忘记我..."
贝尔摩德皱眉。又是这些奇怪的呓语。上次萧水发烧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在说胡话。"她试图抽出手,但萧水不肯放开。
"十年了...一直...喜欢你..."萧水的眼睛半闭着,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从实验室...开始..."
实验室?十年?贝尔摩德的心跳突然加速。如果萧水说的是真的,那意味着她们在组织之前就认识...这解释了那张奇怪的照片。
"什么实验室?"她俯身问道,"萧水,告诉我什么实验室?"
但萧水已经陷入昏睡,手也慢慢松开了。贝尔摩德叹了口气,去厨房准备冰袋。当她回来时,萧水正不安地翻动,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词语。
贝尔摩德小心地将冰袋放在萧水额头上,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观察这个神秘的女人。在睡眠中,萧水的表情变得异常年轻和脆弱,那些精心维持的冷静面具完全消失了。她看起来几乎像个孩子。
床头柜上放着萧水的帆布包。贝尔摩德犹豫了一下,最终拉开了拉链。里面除了药物和电子设备外,还有一本黑色的小笔记本。
职业道德和好奇心在脑海中交战。最终,好奇心占了上风。贝尔摩德轻轻取出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关于她的记录。
【贝尔摩德,AKA莎朗·温亚德。偏好:左手持枪,咖啡加半糖,el No.5香水(但最近皮肤过敏,建议改用无酒精配方)。易容时习惯先画右眉。紧张时会不自觉地摸左手手镯(银质,疑似重要礼物)。】
贝尔摩德的手微微发抖。这些观察细致得令人毛骨悚然,有些习惯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后面的内容——不是情报分析,而是更像...日记。
【今天莎朗又用了那款香水。甲基柏木醚含量太高,她的手腕已经起疹子了。得想办法提醒她又不暴露我的观察。】
【她喜欢蓝色,但总是穿黑色。为什么?】
【琴酒派她去中东了。两周见不到。实验室的疼痛似乎加重了。】
翻到最近的一页,贝尔摩德看到了昨晚的日期:
【明天要和莎朗扮母女。讽刺啊,我花了十年找到她,现在却要叫她"妈妈"。如果她知道真相会恨我吗?但至少这次我能保护她,不像上次...】
笔记到这里中断了,最后一行字迹有些颤抖,似乎写的时候情绪激动。
贝尔摩德合上笔记本,心情复杂地看着熟睡的萧水。这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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