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一袭深V领红色长裙,金色卷发垂在裸露的肩膀上,指尖捏着香槟杯细长的杯脚,目光却不断扫过全场。萧水没有出现。
"找你的小宠物吗?"琴酒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旁,银色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黑色西装衬得他更加苍白瘦削,"她请了病假。"
贝尔摩德抿了一口香槟:"我只是好奇boss今年会不会露面。"
琴酒冷笑一声:"你知道规矩。boss从不参加聚会。"他凑近贝尔摩德耳边,声音压得更低,"不过他对你和萧水的合作很...感兴趣。"
贝尔摩德的手指微微收紧。自从上次雨中事件后,她与萧水已经两周没见了。琴酒交给她的U盘确实揭露了真正的内鬼,但这并没有减轻组织对萧水的怀疑——相反,她精准的分析反而引起了更多猜忌。
"她只是个病秧子,琴酒。"贝尔摩德漫不经心地说,"聪明,但构不成威胁。"
"希望如此。"琴酒直起身,"对了,boss要你明天去取一份特殊药剂。萧水会协助分析成分。"
贝尔摩德挑眉:"她不是情报组的吗?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药物了?"
"问得好。"琴酒的目光意味深长,"也许你该亲自问问她。"
琴酒离开后,贝尔摩德放下几乎没动的香槟,悄悄溜出了宴会厅。电梯下行时,她掏出手机查看组织内部系统——萧水登记的住址是总部宿舍B区207室。
总部宿舍位于组织主建筑西侧,是给需要24小时待命的成员准备的。贝尔摩德用权限卡通过安检,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头顶的荧光灯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207室门前没有门铃。贝尔摩德敲了三次门,都没有回应。她正考虑是否要强行闯入,门锁突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有人从里面解除了电子锁。
推开门,房间内一片漆黑,只有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出一个瘦削的轮廓。萧水背对着门坐在转椅上,面前是三个并排的显示器,数据流在上面快速滚动。
"聚会这么早就结束了?"萧水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说话时没有转身。
贝尔摩德摸索着墙上的开关,灯光瞬间充满房间。萧水不适地眯起眼睛,抬手遮挡——她穿着宽松的黑色睡衣,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
"你没去聚会。"贝尔摩德关上门,"琴酒说你请了病假,但看起来你还在工作。"
萧水终于转过身,嘴角勾起一丝苦笑:"组织不给病号带薪休假。"她指向角落里的一个小冰箱,"能帮我拿瓶水吗?"
贝尔摩德走向冰箱,顺便快速扫视了整个房间——比萧水的公寓更加简朴,几乎没有任何个人物品,只有墙上钉着几张复杂的化学结构式图纸。冰箱里整齐排列着数十支药剂和几瓶矿泉水。
"给。"贝尔摩德递过水瓶,注意到萧水接水时手指的颤抖,"你看起来糟透了。"
"谢谢关心。"萧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所以,是boss派你来的?"
"你怎么知道?"
"逻辑推理。"萧水指了指显示器,"最近三个月,每次我的体温超过38度,就会有人''''偶然''''来访。通常是送药的,偶尔是琴酒来确认我是不是装病。"
贝尔摩德皱眉:"boss在监视你的健康状况?"
"不如说是在监视他的投资。"萧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慌忙从抽屉里抓出一块手帕捂住嘴。咳嗽平息后,她迅速将手帕塞回抽屉,但贝尔摩德已经看到了上面的血迹。
"你需要医生。"
"我就是半个医生。"萧水苦笑,"况且,组织的医生只会按照boss的指令行事。"
贝尔摩德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神秘的女人:"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boss这么在意?"
萧水仰头看着她,镜片后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琥珀色:"坐下吧,贝尔摩德。我想我们该谈一谈了。"
贝尔摩德犹豫了一下,最终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萧水对面。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张堆满文件和药瓶的桌子。
"首先,"萧水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我不是组织普通成员。严格来说,我算是...特别顾问。"
"这我看得出来。"贝尔摩德冷笑,"没有哪个分析师能直接调用卫星资源,或者随意进入药物实验室。"
萧水点点头:"其次,我的病不是普通的病。它是一种基因缺陷导致的早衰综合征,伴随神经退行性变。通常患者在三十岁前就会..."她做了个消失的手势,"而我今年二十八了。"
贝尔摩德想起在医疗部看到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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