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嘉旅撑着半张脸,眼神通通都落在讲课时候纪榆滚动的喉结上。
万嘉旅给自己拍照的时候总会用美颜里面的眼睛放大技术去p一下他的喉结,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说,喉结大的那人那玩意儿也大。
万嘉旅看着纪榆的喉结就有点馋。
啧,人又上进,家里又穷,过得又惨,但是还长得好看。
万嘉旅的指尖搓着笔一直滚,滚来滚去,课是半点没听进去,光瞧着纪榆写字的手了。
纪榆写的「万嘉旅」三个字也非常漂亮。
“今天是第几次来上课了?”万嘉旅问。
纪榆翻了一下,“第七课,但是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把七八两节课都放在一起,也不等你消化消化。”
“消化什么呀,我什么都吃的下,”万嘉旅瞧着外面快要下雪了,屋里的暖气开得正好,“纪老师今天还要去打工吗?”
“嗯,”纪榆说,“后天我学校有事,不然时间还可以再充裕一点。”
“真是辛苦,”万嘉旅明明口气轻浮,“累死累活的,都赶不上去酒吧扭两下挣得多,实在不行的在网上扭也能不少挣,我就没纪老师有骨气,要我过你的日子我早出去擦边了,苦了谁也不能苦我自己。”
纪榆又在这个时候合上了笔帽,“万同学,我现在过得挺好的。”
“呀,”万嘉旅撑着腮帮子,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纪榆,“钱不能打动我们纪老师吗?”
纪榆抬起头来,“什么钱呢?”
“我的钱,心疼我的纪老师,”万嘉旅说,“总觉得你过得不好。”
“非常谢谢,”纪榆收拾自己的东西,“但是不用。”
“有骨气。”万嘉旅起身,“显得我这种富二代可真是,一无是处呢。”
“行了,早点走吧,一会儿雪下大了。”万嘉旅说完话就进了屋去睡觉了。
纪榆收拾了一下背包,轻声地关上门走了。
万嘉旅躺在床上,咬着自己指甲觉得纪榆这逼有点难啃。
先不说他看着温吞但是稍微动一下就能把他吓跑感觉,小可怜的劲儿怎么就不能软一下骨头?这都已经相处了快半个多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连他的手都没有摸到过一下,万嘉旅信奉的就是要不不出招,出招一招就得给他制服。
怎么办呢?
只能出阴招了
万嘉旅看着手上纪榆的资料,还别说老实巴交的什么资料都全部填上了,连几岁入的少先队员都有,连小学时候的老师评语都有,连高中时期的参赛记录都有。
万嘉旅瞧着纪榆那张冷冰冰的一寸照,别人的证件照都得去海马体之类的精修一番,他的看起来就是粗制滥造的,但是就这种粗制滥造的感觉,怎么就觉得这照片上的眼神攻击力强得没边呢,像一头野性的小狼,漠视又有点儿尖锐。
万嘉旅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脸颊,停留在他的眼睛,将纪榆的照片贴着自己鼻尖儿看,眯着眼睛看,像一只就知道捡破烂不识货的猫,根本看不懂哥们最近身上穿金戴银的,随便秀双袜子都能让你打工打到晕厥,也根本看不懂今儿哥们这手机壳都是镶钻的,连捎带眼的正视都没有,好歹问一下多少钱,也不算我白戴。
万嘉旅摩挲着嘴唇,看着他简历上的资料,随即给纪榆发过去一句:「最近不用补课了,我爹回来了,下了任务我得出去考察,再联系。」
「好。」纪榆回复道。
万嘉旅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对着镜子哼起歌来,他扯出了自己银白色的行李箱,三天之后他要出门了,他懒洋洋地看着机票酒店,随手就给定上了。
这一把,他势必要给纪榆拿下。
他对着镜子给自己抛了个飞吻。
大西北,小情人,我来啦!
——
万嘉旅在三天之后出发,登上飞机的那刻还别说他还挺想纪榆,这小子又呆又犟,等我到手了倒是要看看他当舔狗的时候什么样儿。
他会当舔狗吗?
万嘉旅推着行李箱,穿了黑色的修身毛衣外面罩了件镭射反光的白色棉衣,他抻了抻裤子,这球鞋看着就不便宜。
万嘉旅用亮晶晶的发胶打理着自己的头发,又扣上了一副墨镜,他连手指都漂亮,挎着湖蓝色的小挎包。
他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下了飞机就租了个车直接导航去了纪榆户籍上的县城,最好的初中看着都是破破烂烂的,街道陈旧窄小,来往车辆平价,街道的门头都感觉这儿好像被停留在了90年代,服装店叫什么「衣拉客」,洗头店叫什么「头顶大事」,饭店似乎把所有的称呼都攒齐活了,从刘姐到陈嬢嬢,从王胖子到三爷爷,他们的玻璃万年不擦,红色的贴纸写着「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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