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脱离手中滚落在地。
几道匆忙混乱的脚步从外跑来,穿着小丑剧服的男子先一步入内。
“怎么回事?”
他先是疑惑地看了眼呆站在原地夏斯伯,又扶起地上的女生,抬头时看着地面那手臂顿时脸色不好看。
女生躲在后面进来的几个工作人员身后,指着地上手臂说道:“是白悦,她右臂弯有颗红痣。”
男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地面上趴躺着个公主裙穿到半身的的女生,四肢断裂开散落在身旁,长发被血水浸透。
血腥味顿时冲鼻。
男人皱眉慌乱地关上门,独留在门外的断臂。
他关的不慢,几乎是瞬间就关上了,可在场所有人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女生喊叫声刚出口就被工作人员捂住。
夏斯伯瞪大眼睛屏住呼吸,忽地对上男人凝重的视线,颤抖着嘴结结巴巴说道:“那个,报警吗?”
[夏斯伯:靠!他们居然不报警!]
秋淮亓看这消息面容不由凝重,夏斯伯从剧院出来后就断断续续把见到的发给了他,问他怎么办,自己要不要去报警。
[秋淮亓:剧院可能怕声誉受损,你先别声张,小心惹祸上身。]
[夏斯伯:那就不管了?一条人命啊。]
[秋淮亓:你那几个学长能联系上吗?]
[秋淮亓:他们肯定会处理尸体,你跟几个学长候着到时偷偷跟着去,看看那尸体具体怎么回事。]
[秋淮亓:记得,偷偷跟别被发现,人杀还好,鬼杀你们不一定应付得了。我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这次可救不了你。]
[夏斯伯:你那边什么情况啊到底?]
什么情况?秋淮亓面无表情地抬头看餐桌对面在厨房忙碌的桁烬。
他也想知道这什么情况,谁来告诉他啊?
半个小时前他和桁烬因为吃饭和喝牛奶的问题又打了一架,谁都弄不死谁,可谁叫桁烬有分身呢。
秋淮亓毫不意外地被摁在了椅子上,只能静坐等桁烬做好饭,但凡他动一下,桁烬就跟后背长眼睛似的,能一秒给他逮回来。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憋屈得很。
秋淮亓瞥了眼桌面上被他喝光的牛奶,一股无名火,抬手将玻璃杯挥开——
‘砰’一声,玻璃碎裂开,蹦得到处都是。
桁烬闻声看过来就与秋淮亓怒目对视上,见他挑了下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小表情。
完全像个闹脾气的小朋友,桁烬压着嘴角上翘的冲动,尽力不表露出来省的又打架。
也就是一个响指,清脆在空中响起的同时,那满地碎片猝然消失。
片刻后,桁烬将菜端上桌。
半个小时水灵灵做了五道菜,各种清香萦绕在秋淮亓鼻间。
实在是太香了,比那天傀儡还香,秋淮亓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小心谨慎地探查一番,确定就是普通饭菜,没有参杂什么特殊东西。
他是不用吃这些食物的,但世间好吃的实在太多了,所以他基本每天都有正常吃饭,甚至逛美食街能一天吃十顿。
他做都做了,秋淮亓也不是矫情人,非得人劝了才吃。
他扫了眼没看见米饭,冲桁烬扬着下巴,大爷模样。
“饭呢?”
桁烬摘了深黑围裙,笑吟吟的给他盛好饭,又给对面放了一碗才说道:“我去换身衣服。”
饭来了秋淮亓就不理他了,埋头苦吃。
每一道都放满辣椒,完全满足了他的味蕾,感觉在口齿里爆香,他吃的快,转眼就没了,扫了眼对面那碗,果断拿过来。
鬼吃什么饭。
秋淮亓扫了个干净,一点没给桁烬留,他觉得桁烬死前定是个厨子,正想着一转头就看见从楼上走下来。
秋淮亓目光凝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微卷的金发貌似打理了一番,长尾软软的垂下肩膀,本就一眼惊人的脸,左眼尾处又增了颗黑痣,应着浅蓝瞳眸魅惑感直线上升,粉润唇瓣带着勾人笑意。
更要命的是——他换了件白衬衫还只扣最下面两颗,领口大敞露出白皙紧绷的性感胸膛、结实的腹部线条。颈间还夸张地串着条莹白‘珍珠链’,往下靠细小珍珠垂挂着一颗宛如真物的通体血红鸽,白衬着红晃动在胸间引得秋淮亓一愣一愣的。
随着他越走越近,秋淮亓好似心脏漏跳了几拍,被美的有些发懵。
桁烬嘴角噙着笑意停在秋淮亓眼前,食指挑起他下巴挠了挠,就这样见他还直勾勾盯着自己没有反应,嘴角的笑不断放大,带了些戏谑味道。
少顷,秋淮亓缓过劲来向后撤,椅子在地面摩擦出声响。
“那个,”秋淮亓耳朵通红甚至蔓延到了脖子,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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