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桁烬微歪头看他，声音带笑：“没人看？”
他手拄向桌面，袖口卷到臂弯，健壮有力的手臂青筋条条清晰，秋淮亓视线又落了上去，须臾后反应过来调转视线。
他板下脸，又一字一句地说：“没、人、看。”
秋淮亓起身作势要走，又想起什么，开口“我要上楼了。”禁止再逮他。
桁烬扫了眼全干净了的盘子，难以置信地挑了下眉，“你不撑？出去走走消食。”
“这种东西，我吃多少都不会撑。”
秋淮亓说完就上了楼，独留拄着餐桌惊讶的桁烬，他收拾餐具打开电饭锅——空空如也，一粒米都没给他留。
桁烬咬着后槽牙无奈笑了。
……
深夜浓重，邯郸剧院门对面大树后缩了几个少年。
“别挤啊，你往里面缩缩。”
“归浦你小点声，一会儿被人听见了。”夏斯伯蹲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提醒。
他坐的比较后面，前面三个人挤抱在一团防止漏衣角。
“你说得轻松，你来挤挤试试，这树本来就不是特别粗。”
归浦皱眉吐槽，回头看他轻轻松松坐在那有些小不满，干脆脱离队伍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他膝盖上。
“哎呦！”夏斯伯没忍住叫了出来，又一把被归浦捂住嘴。
“别闹了，”华文林小心翼翼看向院门，晃动怀里昏昏欲睡的俞川，“出来了。”
几人立马警醒，黑灯瞎火下，院门口缓缓推开门，四个穿了一身黑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其中一人扛了袋麻袋出来。
门口来了辆黑车停下，几下开门声后驶离。
“赶紧赶紧！”
几个人瞬间凌乱，从不远处推来自行车慌乱骑行追上去。
“咱们一定要骑自行车追吗？”夏斯伯费力蹬着眼看着被拉下好远喊着。
华文林无奈转头，“穷。”
“早说啊！”夏斯伯停下，一把扔开自行车，正逢身侧刚停了一辆越野，走过去敲了敲玻璃。
里面露出茫然男人的脸。
夏斯伯：“哥，我租你一天车行不？十万”
“多少？！”男人脸颊抽动。
“不够？”夏斯伯往上加：“十五万？再多我哥该骂我了。”
后面扶着自行车的几个少年脑子都麻了，就看着夏斯伯飞速转账，车主人给了钥匙下车。
夏斯伯下意识要上驾驶位，就被华文林拎着后衣领拎了回去。
“未成年不许开车。”
那辆黑车一直顺着直路开没有拐弯，华文林开的快几分钟就追了上去，远远落在后面跟着。
很快，黑车停在边远郊外树林。
夏斯伯几人远远停下，偷偷跟上拿手机录像，就见那几人随地挖了个坑，将麻袋扔了进去，土填上匆匆离去。
等他们彻底走了，夏斯伯录着像过去，三人将麻袋刨了出来。
麻袋一打开，那股浓重腐烂的味道冲击出来。
大家都忍不住干哕，里面的尸体露了出来，却意外发现——
不只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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