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眼睛一亮,欣喜若狂:"太好了!谢谢太子哥哥!"
"不用谢,"太子轻轻揉了揉墨澜的头发,"你们来东宫,我很开心。以往这里只有我一人读书,难免寂寞。如今有了你们,倒是热闹了不少。"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鹤晴空望着远处翠绿的山峦,心中的戒备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许多。太子的真诚和亲切,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仿佛回到了尚未离开家乡时的日子。
"午时已到,我们去用膳吧。"太子起身,"下午还有武艺课,你可要好好表现,晴空。"
用过午膳,三人来到东宫的演武场。与早上的文课不同,此时的鹤晴空精神焕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听说你的刀法很是了得?"武艺教习是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壮汉,目光炯炯地打量着鹤晴空。
鹤晴空躬身行礼:"不敢当,只是略懂皮毛。"
"来,给大家演示一下。"武艺教习递给鹤晴空一把木刀,"不必拘束,尽力施展便是。"
鹤晴空接过木刀,稍作调整,便开始演练起来。刀光如水,身形如风,招式虽不华丽,却沉稳有力,透着一股子凌厉的气势。
"好!"武艺教习击掌称赞,"不愧是将门之后,底子扎实,气势不凡!"
太子和其他学子也纷纷鼓掌,眼中满是钦佩。墨澜更是兴奋得脸蛋通红,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表演。
"多谢师傅夸奖。"鹤晴空恭敬地还刀,"弟子只是依照舅舅和云叔的教导,尚有许多不足之处。"
"谦虚是好事,但也不必过分自谦。"武艺教习捋着胡须,"你的刀法路数正宗,只是招式还有些生硬,缺乏灵活。接下来的日子,我会着重指导你这方面。"
"弟子谨记师傅教诲。"鹤晴空低头行礼。
"太子殿下,该您演练了。"武艺教习转向太子。
太子走到场中,手持长剑,姿态优雅,剑法如行云流水,一招一式间尽显皇家风范。虽不如鹤晴空那般凌厉,却自有一番从容与灵动。
鹤晴空看得入神,暗暗记下太子剑法中的精妙之处。他察觉到,太子的剑法虽然没有自己的刀法那么刚猛,却更为灵活多变,可以借鉴。
武艺课结束后,太子已是一身汗水,但脸上却洋溢着愉悦的笑容:"晴空,你的刀法真是了得!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招式。"
鹤晴空摇摇头:"殿下的剑法也很精妙,弟子自愧不如。"
"各有千秋罢了。"太子笑着拍拍他的肩,"以后我们可以多多切磋,互相学习。"
墨澜跑过来,仰着小脸:"晴空哥哥最厉害了!"他转向太子,"太子哥哥也很厉害!"
两个少年都被他的天真逗乐了,太子蹲下身,与墨澜平视:"你也想学武艺吗,墨澜?"
墨澜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我不太喜欢打打杀杀,我更喜欢弹琴。"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那你在琴艺上一定要好好练习,成为大汉第一琴师。"
墨澜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坚定:"我会的!"
日暮西沉,三人结伴回东宫休息。路过御花园时,太子忽然停下脚步,指着远处一株盛开的桃花:"那是父皇亲手栽种的桃花,据说有三百年历史了。"
墨澜好奇地睁大眼睛:"这么老了还能开花吗?"
太子微笑:"正因为年岁已高,所以开的花才更加珍贵。"
鹤晴空望着那株桃花,不由得想起了母亲曾说过的话:"生命贵在坚持,无论经历多少风雨,都要像桃花一样,年复一年地绽放。"
"走吧,回去休息。"太子拍拍手,"明天还有许多功课等着我们呢。"
三人并肩而行,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这一天的学习虽然疲惫,却也充实而愉快。
鹤晴空静静地跟在太子和墨澜身后,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皇家的学堂里,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也找到了可以信任的朋友。
那株桃花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见证着三个少年之间正在萌芽的深厚情谊。这份情谊,将如那桃花一般,在未来的岁月中愈发绚烂。
"又一位!"
墨远山将卷宗重重摔在案几上,眉头紧锁。烛火映照下,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憔悴,青白的指节泛着病态的苍白。
"大理寺丞范大人,昨夜在府中暴毙,死状与前几位相似。"墨远山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沉重,"这已是半月内第四位官员离奇死亡了。"
云霜倚在窗边,手中把玩着一枚核桃,神情难得地严肃:"我已派人暗查,各家死者皆无外伤,却都七窍流血,死前面露惊恐,像是见了鬼。"
"与中毒症状相似,但太医院查不出任何已知毒物的痕迹。"墨远山翻阅着卷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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