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洗衣时见过的纤细瘦弱的男人拉着门，半个身体躲在门后，低头缩着肩膀，看起来畏畏缩缩，下巴缓慢凝出一滴泪水，男人立刻抬起袖子擦干净了。
李玉竹有些疑惑迷惘地移开视线。
田燕已经大步走进去，李玉竹只好跟上。
房门内陈秀才正迎出来，她身材矮胖，腰带把腰间勒出一道横截线，三角眼被眼部脂肪挤压，看上去刁钻精明，并无标准的书生样子。
李玉竹一看就明了了，刚才施暴的人是她，那名男子是被施暴者。
而田燕对此见怪不怪，说明这种情况并不十分罕见。
李玉竹感觉自己需要了解一下这个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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