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能道谢。
田燕手一挥,一脚踩在板凳上,“咱们什么关系,甭客气,对了我给你讲讲大生意。”
“等一下”,李玉竹先去灶房把做好的饭菜端过来,还顺手给田燕舀了一碗。
还有一盘凉拌丝瓜,自家院子里种的。
田燕看到放在面前的饭菜,愣了一会儿,“你……你这是?”
李玉竹以为是招待不周,不好意思道,“家里没什么米了,只能喝稀粥。”
田燕本来要说女子怎么能靠近灶房,但她想起李二娘才被学院退了学,也不能凭书生身份去镇上饭馆赊账了,家里也没个男人,不就只能自己动手了吗?
于是她咽下口中的话,给面子地夹起一筷子丝瓜送入口中,却意外地好吃,
“这什么味道,香的很。”
“早上才摘的菜,比较新鲜吧”,李玉竹说。
其实她昨天在地里浇菜,发现了几株酷似辣椒的植物,于是摘了点试试,没想到辛辣呛人,真的是辣椒。
田燕连连夸奖几声就只顾着吃,但她本来就饱了,几筷子下肚涨的厉害,只能眼巴巴看着流口水。
李玉竹吃相一直很斯文,但本来饭菜就不多,半柱香时间不到就放下了筷子。
“什么生意?”
“哦哦,对”,田燕凑近,摆出一个低声密谈的姿势,大嗓门道,“镇上医馆的李大夫你知道吧,她这个人心善,看到家里贫寒些的,就分文不取,可她女儿李女郎不同意,所以找到我要我帮忙收回这些诊费药费,每收一个给我分一成,我这不一下想到你了,你读过书,懂得比我多,咱俩一起五五分。”
田燕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看,这是我和李女郎去衙门立的字据,县令老爷亲自坐镇。”
李玉竹接过来一看,全都是繁体字,且字迹潦草,乍一眼都要头晕眼花。
但李二娘是个读过书的人设,于是她故作镇定,“我记得你不识字。”
“对啊!但这字据是县老爷亲自看的,不至于有什么花样。”
李玉竹从前被合作方拿合同坑过,况且她现在还不清楚这个朝代的律法,不敢轻易决定,“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一定有空。”
田燕嘟囔,“你才被学院退了学,能有什么事。”
李玉竹,“我想做点生意,卖冰棍。”
对方既给她茶叶,有赚钱的路子也想着她,李玉竹也就直言。
“冰棍是什么?”
田燕不懂,但她听到“冰”这个字,就感觉周遭在冒着苏爽的凉气。
李玉竹说,“就是把水加上果蔬汁水,再冻成冰。”
田燕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二娘,你是不是前几天从山上滚下来摔着脑袋了?咱们这哪有冰……我听别人说,京城那些贵人有冰窖,热天切下一块放在房里,冷得裹冬衣。”
她说到后面,眼里露出向往,“等我赚到钱了,也在京城买间小屋。”
既然田燕不信,李玉竹也没有多解释,只问,“这附近有没有石壁,洞穴之类的地方?”
虽然旱厕和猪圈也可能有硝石,但这大夏天的味道简直不敢想,她还是更愿意寻找其他办法。
田燕挠挠脑袋,“石壁……有啊,找这个干什么?”
“之后再跟你说,能不能带我去?”
田燕也没什么求知欲,“行,我正要去找人。”
李玉竹收拾了碗筷,把零星的家具整理好,跟着田燕一起出门。
田燕边走边说,“你这家里没个男人怎么行,反正你也不去书院了,不如早日成家。”
她说这话时大大咧咧,把男人挂在嘴边,一点没有古代女子谈婚论嫁时的羞涩惆怅。
李玉枝只觉得这个朝代开放,这个村落更开放,还好不是要求三从四德,媒妁之言的时代,否则她可能刚穿过来就抹脖了。
“我还没有成婚的想法。”
田燕,“行吧,如果改主意了,就去刘大叔那里问问,说不定有合眼缘的。”
刘大叔?这里男人还当媒婆?
李玉竹思忖着,突然听到一阵求饶声和竹条打在身上的动静。
“凭什么!凭什么我这次院试又垫底!如此下去,我要如何才能考取功名!”
“别打了,妻主,我疼,我要疼死了……”
李玉竹听不清楚,隐约听到有个叫“qi zhu”的人在家暴。
她眉头一皱,沉静的脸上露出厌恶神色。
田燕脚步一停,跟没听到动静似的走上去敲门,“好了,到了,陈秀才!开开门呐!我是田燕,有事找你!”
门内的求饶声戛然而止,又是两声竹条打在身上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门内的人就把门拉开了。
李玉竹抬眼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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