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k追问道。
“他闝过倡。”对方一字一句地说道,“最近一次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不过也能算个小线索。”
“这能算什么线索,不都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吗,除了能把那个□□窝点查出来端了还能干什么。”k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好笑。
“你可是不知道。”那头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神秘兮兮,“目前研究到的大多被‘隔空传染’的染病人员,都有一个共同点。”
k厌烦了自己的姐姐总是喜欢卖关子:“什么共同点?”
“他们大多都有性病史。”那头的语气又变回沉稳轻柔的样子,“但或多或少已经检测不到引起性病病原体了。”
k茅塞顿开:“哦!所以……”
“可能,这个病毒可以吞噬性病病原体进行基因重组,将遗传物质完全整合,从而增强传播能力。”电话那头没想等k自己猜出来。
k的姐姐接着说道:“虽然新阳这个已死亡的染病人员并没有性病史,也没有检测到引起性传播疾病的病原体,但既然有过闝倡的行为,肯定还是有点联系的……再看吧。”
“但这好像也解释不了隔空传染啊,还整个城市就他一个人感染,虽然跟新阳相邻的砀华比较严重,也有遇难者被接了过去,但强成这样?在家里都能被感染?”k说道,“不是说只有少数情况可以接触传播吗,主要途径还是撕咬啊,而且只吞噬性病病原体吗。”
“唉,只是个猜测罢了,真的没有什么头绪,如果要找点蛛丝马迹的话,只能通过测序和冷冻电镜,那工作量也太大了,现在肯定是优先防控,不可能把人力物力调出来放在这上面的……欸呀,忙得我晕头转向,想想就头大。”
k还想说些什么,结果听筒里面的声音忽而嘈杂了起来,她知道姐姐又要忙起来了,两人草草结尾了几句便挂断掉电话。
聊得太投入,k这才想起屋子里面实在太昏暗了,呼叫语音助手开了灯。
她的形象也终于清晰可见了,不再只剩下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
k的头发剪成了蓬松的碎盖,好几缕头发都是翘起来的,稍显凌乱。额前留着齐眉的中分刘海,分成两半的刘海在额头中央形成一个括号,且越靠近两侧的就越往外翘。
一开始在轮廓上观察到的右额旁的碎发也确实存在,但没注意到的是后脖颈上还留着一小撮勾起来的碎发,因为它在后脑勺与后脖颈的交界处上微微向左偏,所以即使处于正面视角也可以关注到这短短的小翘毛。
她的脸型较为圆润,眼睛是幅度稍小的吊梢眼,还带着一丝稚嫩的少年气,也确实符合她18岁刚成年的年龄。
“真是这样?还能有这样的事?”长夏的春兰江边,夏夜的晚风吹得正盛,姜昕悦双手撑在栏杆上,略带惊奇地问道。
“所以很奇怪啊。”方清妍搓了搓下自己根根分明的寸头,感受着江风贴过头皮的滋味。
“丧尸就算了,还直接虚空感染,这也太邪门了吧,人类不得灭绝啊,咦,我想打寒颤了都。”姜欣悦刚说完就捂着身子抖上了两抖,“好吓人啊,是真的莫名其妙地突然变丧尸了吗?”
“都查了监控了,就是这样的,没来由地感染——还有,不准说丧尸这两个字,得说‘染、病、人、员’。”方清妍反讽般地笑笑。
“嘁,我想说啥说啥,有本事来抓我,这不就是丧尸吗,难道要掩耳盗铃?”姜昕悦寒颤打完了,双手又重新趴回栏杆上,“现在网上凡是带‘丧尸’两个字的帖子全都被屏蔽了,也是有点好笑。”
“所以你怕了?现在我们还在外边吹江风呢,不如赶紧回去?”方清妍挑起一边的眉毛,回复起姜昕悦前边的话。
“那还是算了,如果真的能这样无缘无故地感染,那人类都危在旦夕了。好不容易回长夏一趟,不好好吹吹夏天的江风岂非不值,趁着还健康活着抓紧享受享受……就是蚊子有点多,怎么连驱蚊手环都防不住啊。”姜昕悦挠着小臂上的红疙瘩,“况且,要是真来个丧尸,你就直接把它打死不就行了?多个战绩呗。”
“嘁哈哈哈哈哈……”触发关键词的方清妍狂妄地大笑起来,转问道:“好像再过半个月就是你生日了吧。”
“对啊,生日碰上末日,还挺酷的,嘶虽然我们现在也没啥末日的氛围。”
“那提前半个月祝你二十三岁生日快乐。”方清妍重重地把右手搭到姜昕悦左肩上。
手还没搭稳,就被对方不耐烦地撂开了。姜昕悦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今、年、二、十、四。”
“啊对不起!啊嗯?不对啊,你什么时候长了四岁了,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二十岁吗?”
“你是不是每年都要把我的岁数说大一岁,”姜昕悦满脸怨气地把身子转过来,手抱胸前倚靠在栏杆上,“我都跟你说了三年了,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没过生日,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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