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了?我是说水煮蛋那些。”萧景程接过小刀,抽出片面包。
“当然啊,现在都快十点了。”李长歌叉起腰,“早餐一定要在九点之前吃,抑制食欲还能促进身体分泌瘦素。”
萧景程不再言语了,只是埋头涂酱往嘴里塞面包片。
对她来说食欲是不可多得的活下去的动力,干嘛还要抑制呢。
虽然李长歌在吃饭这件事上不行,做饭的水平确是顶顶的好。萧景程中午时嫌饭菜太好吃又太少没吃过瘾,到了晚上李长歌便加大了分量,萧景程凭着一道口水鸡就扒完了三碗饭,与细细咀嚼鸡胸肉沙拉的李长歌形成鲜明对比。
萧景程不肯闲下来嘴,好不容易留出舌头来感叹了句话:“你到底怎么做饭这么好吃的?比以前做得还好吃。”
“曼国呆久了肯定会想念本土菜的啊,留子的必备技能就是当厨子,自己做的才最香。”李长歌用叉子怼起一小片生菜,“我尝过了,跟以前的味道差不多啊,是你太久没吃好的了吧,天天吃外卖。”
“哪里天天吃外卖了,我也会自己做饭好吧。”萧景程不爽地反驳道。
晚饭后萧景程在吧台调了杯鸡尾酒喝,李长歌则在客厅铺了瑜伽垫,换上运动内衣做有氧操,双手握住两个小哑铃一会蹲起一会弯举。萧景程随意地投去目光,随意地发问:“那个哑铃是1kg的?合租的时候你就在用现在还在用?”
“当然要用......1kg的,”李长歌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地应。“用重的容易......长肌肉。”
长肌肉原来成坏事了。萧景程盯着李长歌细细瘦瘦的腰和手臂看了好一会,依然是跟高中时一样的想法,觉得李长歌的腰还不及自己小臂的粗,风一吹便散架了,没预备地来了一句:“你觉得你要是再遇上那群霸凌你的人,你会怎么办。”
“哈?”李长歌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疑惑,“当然是揍他们,用板砖砸他们的头。”
我可不觉得你能拿得起板砖。萧景程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嘴,仰头喝下高脚杯中残余的酒。
夏日的阳光退散得很慢,将近晚上八点时夜幕才完全降临。
云熙市虽不及长夏市繁华,在丧尸病毒席卷的当下却依旧不失首都风范。高楼如林,黑夜的深邃与灯火的辉煌相互交织,一幢幢大厦的表面如往常一般,通体播放着LED灯光秀,迷离的光海自地面缓缓流淌至天际线。
隔着巨大的落地窗,此番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卧室里面没开灯,借助室外光线的映照,落地窗前只瞧得见一人影的外形,身高约为178,似乎是保持着将手机举至右耳的标准打电话动作。
不知道她的姓名,那就暂且叫她k吧。
“那最近有什么发现吗,姐。”那人影开口说话了,她的右额旁依稀看得见几缕有些长的碎发聚着垂下来,除了最短的那一缕是桀骜不驯地往外翘,其余的全都听话地顺着脸庞的轮廓线向内收,一直垂到嘴巴的高度。
“很多起病例都有点蹊跷,都是差不多的情况。拿新阳市的第一起举例吧”电话那头传来轻柔中带着一丝沙哑的成熟女声,“那栋公寓楼的监控查过了,那个感染人员是独居在家的,发病的前一天晚上出过一次门之后正常回到了家,从监控来看没发现什么异样,据他的妈妈说他那天晚上有点发烧,出去买感冒药的,调查了一下也确实属实,后面就再没有出去过。”
“到了6月29号下午六点半,也就是新阳市发现新增病例的那一天,那个染病人员面色痛苦地打开了自己家的房门,身上出现了症状,有了红褐色斑疹并且双眼翻白血管爆起,几乎是爬着出来的,之后便倒在走廊上抽搐,过去两分钟就完全变异了。”那边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又补充道:“他一个月内没有出过任何远门,那时整个城市就他一个人感染了。”
“那不奇怪了吗,没出过远门还整个城市就他一个人发了病。”k把塞在裤子口袋里的左手拔出来挠了挠头发,在落地窗前站得笔直,“而且也不应该有这么长的潜伏期啊,他那时候还有神智开门,不才处于变异初期吗?”
“所以啊,真是头痛。”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同样困扰地挠了挠头发,“全国最早发现的病例在目前最严重的安梁市,是在医院里面出现的集体发病,虽然还没明确这病毒是怎么起源的,但染病人员都是食物中毒进的医院,所以目前推测是因为食用了野生动物从而感染了未知病毒。而类似于新阳市的这个情况,是真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也是因为吃了野生动物?”
“我们有考虑过,但被排除了。”听筒里传来一声叹息,“首先以他的消费量级就不像是会接触到野味的,而且也都没查到有这个消费记录。”
但随后话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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