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曦整理着手边的东西抬眼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师姐今天中午是喝了醋吗?怎么一股子酸味。”
“你!”泠瑶缓了缓才继续说:“你们这次能赢只是运气好,不过是纸上谈兵!从来没有实战过的人怎么能和我们比?”
实战?
任曦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接触了实战,有些惊诧。
“任曦,你别得意的太早,等着吧。”
任曦无意与她争吵于是抿唇一笑,“当然。”
随后便在泠瑶吃瘪的表情中泰然离场,独留泠瑶一人在原地气的跺脚。
三日后。
二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一进门任曦就看见了站在最前面的凌恒,而他后面站着的二队弟子此刻一脸严肃,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凌恒不知该如何告诉她这个坏消息,静默着。
任曦看出他今日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但又不是第一次了她早就习惯,“说说吧,是什么命令?我服从安排。”
“一队的人不够,需要调你这的人走。”
“为什么只调走我的人?”任曦格外平静,沈姝之看不下去想上前却被景翳拉住。
“因为二队考核成绩优秀。”
听到这任曦冷笑着轻“呵”一声,“到底是因为我的人优秀还是泠瑶她背后给我使绊子?”
“……”
答案不言而喻。
“你们这是逼着我解散二队。”
“我已经为你争取过了,二队不需要全都走,而且等之后条件允许了会再重新给你挑一批好苗子。”
“不需要全都走。”任曦细细品味着这话,调笑着问:“那不如让我好好听听你们要调走多少人?”
“除了你自己,你还能再留五人。”
此话一出底下议论纷纷,不少人都高喊着:“我们不走!”
“就是!凭什么你们让我们走我们就要走?!”
凌恒扫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冷若寒冰,一瞬间吵闹的人群就噤了声。
“任曦,你们别无选择,他们只有彻底离开和去一队两条路。”
任曦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惫不堪道:“知道了,但我需要时间。”
凌恒没有再逼,眼中的寒冰也在看见她不适时瞬间融化,他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递给她,“又头疼了?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药。”
任曦看了他一眼,将瓷瓶接下,待他走后,毫不犹豫地就将瓷瓶扔给了景翳,“扔了吧。”
“……”
“师姐,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祁夏夏语气中满是担心。
“服从安排。”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吵闹给她添乱,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任曦抬起头郑重道:“感谢大家这些时日来的支持,但…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你们去了一队会有更好的发展的。”
“未来,我们一定还能有机会并肩作战。”
不敢再去看大家的表情,任曦转身离开,将自己锁进了寝室之中,她靠着紧闭的门身体渐渐失力滑了下去坐在地上。
看着手中新设计好的作战时队形的图纸,她满眼失望,原来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人想要有一番作为是如此之难。
她拟好了需要调走的弟子名单,名单上写着所有人的名字,这就是她的本意:一个都不留。
而在他们走的那日,任曦一步也没踏出过房门,世间又归于平静,她就那么直直的在书案旁坐了整整一天。
之后的几天,依旧如此循环往复,谁都不见,门口的吃食换了一轮又一轮。
残阳如血透窗棂,任曦蜷缩在青玉案前,指尖摩挲着墨迹未干的阵法图。窗外紫藤簌簌飘落,正巧覆在“归元阵”三字上,像是天道对她痴妄的嘲弄。
“咚咚”两声叩门惊碎满室死寂。景翳端着药盏立在门外,月光将他颀长身影拉得支离破碎。“阿曦,祁夏夏执意要留,她说...”景翳顿了顿,“说纵使被抽了仙骨,也要守着二队的魂,连她都知道的道理,你究竟还要逃避多久?”
任曦猛地攥紧手中玉简,棱角刺入掌心沁出血珠,她想起半月前在演武场,祁夏夏被练的遍体鳞伤,仍倔强地捏着阵旗说:“巽位尚在。”
那时漫天星斗都坠在她眼底,如今却要逼她离开…
“喀嚓”一声,青瓷药盏被掀翻在地。任曦踉跄起身,素白裙裾扫过满地碎瓷,在月华下绽开带血的莲。
她跌跌撞撞去开门却在门开的一瞬昏倒在地,一阵刺眼的白光后,她看见了百年前人们供奉着的神碑,那神碑上刻着的正是神律的模样。
任曦心里清楚,这里是由她心中所想而化,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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