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两个人想开口,他的抬手示意保镖把抹布重新塞回他们嘴里。
“我没有太多时间和你们耗,所以现在谁先说?”他扬了扬手中的枪:“所以想好了再说。”
祁安枫眼前又出现了济南的街头,不知不觉间,他又走到了那个地方,反正那五个人最后是死了的,怎么死的,他也不知道,他想到这里头又不禁疼了起来,好像最近头疼的很频繁……
那是他和小孩的家,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他拿钥匙打开了门,里面没有积灰,他总会请保洁阿姨打扫。
他走到里边,似乎总会出现小孩的影子,沈涯生心太狠了,已经两年了……他两年没有见到过沈涯生了。他真的……很想他。两年前的某一天,一个莫名的人送了一个快递,打开里边设置录音笔,他好奇的按下里面传来小孩的声音:“哥,新年快乐。”那天晚上他无数次的按下播放键,也许他的小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也许会有些难过,他想象不到,小孩说出这句话的表情,为什么他不和他见面呢?是不想见他吗?不会的吧。
他躺在床上,上面有一个娃娃,已经有些破旧了,白色的毛也染了黄。那是小孩送他的第一个礼物,沈涯生似乎学什么都很快,这也许就是学霸的基因吧,那个娃娃是他自己亲手缝的,是送给18岁的祁安枫的礼物,他翻过身,把娃娃抱在怀里。现在留下的好像只有那些年的回忆……
上面还残留着沈涯生的味道吧……
想到这里,不禁又陷入回忆,那年冬天,比今年的还要冷多了,那是一个周末,他跟老爹又一次意见不合,被赶了出去。若是没有沈涯生出现,祁安枫那时会去留学,可是再一次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的心里却闪过那人的脸,三年时间太长了,他不想和他分开那么久。
他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沈涯生家,他们家门窗紧闭。奇了怪了,他们家平时无论再冷也会开门,他曾经也这么问过沈涯生,那人说是沈北海嫌麻烦就一直敞开,现在却关了门,有些奇怪。他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反应“卧槽?”他又敲了敲,依旧没有人。隔壁屋走出来一个端着菜篮子大娘,围着围裙,斜看了他一眼:“莫敲了,莫敲了,老沈出去打牌了。”
祁安枫立马笑嘻嘻凑上前去:“好大娘,那这家的小孩呢?”
那大娘约莫着脾气不大好,说了几句,便皱了眉,摆了摆手:“不晓得,不晓得。”立马往回走。
“怪脾气老太太”祁安枫撇了嘴,漫无目的的在风里走。他走到小巷后边,忽然在那看见个人影。那人打颤颤,在那靠着。祁安枫一眼认出那背影,跑上前去:“小孩?”
小孩一个人静静,靠在路口,轻轻喘着气呢,头上流着血,身上青紫一片。
祁安枫记得那年雪很大,18岁的他把16岁的他捡回家,他总喜欢叫他小孩,因为他是他捡回家的…当他把那小孩捡回家之后,他就更不乐意去留学了,万一自己出去留学了,自家小孩受欺负咋整?
他就自己单干,他每天晚上做梦都是自己干出成绩了,开着车带自家小孩兜风,很庆幸,后来他将自己的小孩带出了那个魔窟,带出了那个寒冷的冬天……又有些不幸,他再次弄丢了小孩,只不过这次小孩已经不在那个地方等他……
温热的泪珠滑下,顺着脸颊。他一手遮住眼睛,这里风有些大了。祁安枫起床,为了围巾走出门。他不愿沉溺于回忆,可是世界留给他的,只有对小孩的回忆……他捡了一只人人怜爱,人人不要的小狗回家。小狗也捡了一个人人厌恶的他回家
济南的冬天太秀气了,也太冷了。祁安枫站在了他们每次放学都会经过的湖边“三年了,我曾无数次以为你过几天都会回来的,这一等就是三年。三年……小孩什么时候你才会回家?”风吹其他的围巾在这里飘摇,远处的云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会跌落凡间。“沈涯生,你什么时候才回来?三年太久了,我的人生没有几个三年。”他从兜里掏出那支录音笔,按下开关,熟悉的电流声继续响起:“安枫,新年快乐。”录音笔还在继续运行:“别再等我了,我不会回来了。”
祁安枫看向远方,又像是自嘲般:“我一直不敢听这一段,我觉得只要我等你就会回来,我用了我所有权势找不到你,你太聪明了……你只要花点心思,我就不会找到你。可……小孩。我真的很想你。”
他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远方的呢喃,他张开双手:“三年好长,我好像等不到下一个三年了。”向前走去,风扬起他的围巾,当湖水灌进他的羽绒服时,他感觉自己在向下沉,湖水呛入他的鼻腔里边,他感觉自己一定会淹死在这个地方。这并不好受……
他愈来愈昏沉,眼睛快要闭上,他看着上面的光,慢慢的投下,慢慢的投下……
祁安枫再次醒来,躺在医院病床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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