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涯生面无表情的指着他告状:“主任,他冲着你比不文明手势。”语气平静……
祁安枫:“……”
三毛主任:“……”
两个人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其实应该算是祁安枫单方面的。
两个人虽然跨着年级,不过在学校里还是极不对付。祁安枫看见沈涯生就忍不住上前去牙尖上几句,偏偏沈涯生对他毫不在意,换作是他人便也就淡了这事,偏偏这人是祁安枫。
沈涯生不理他?他就烦他!上学跟他身后放学也跟他身后,有空就去他们年级转转,沈涯生对着祁安枫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有病?”
祁安枫有时也难免觉得自己脑子有点问题,给这么个小孩较什么劲?不过每次看见沈涯生他还是忍不住会去犯犯贱~真傻逼……
沈涯生似乎也习惯了身边有这么傻子跟着,两个人之间似乎也变得和谐了些。
某天的早晨,依旧是祁安枫一个人在沈涯生身后喋喋不休,再说到动情处,他习惯性的问他一句:“对吧?”祁安枫正准备继续讲下去。“嗯。”沈涯生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走。“我艹?”祁安枫快步追上去,掐了掐沈涯生的脸:“小孩儿?你被鬼上身了?”不这更严重!祁安枫有理由怀疑这人换了个芯子!沈涯生拍开他的手,叹了口气:“快走。”
“哦。”
“你这小孩子笑一笑不行啊?一天板着个脸跟冰块似的~”
“不能。”
“啧……真冷淡。”
故事就像是烟花,沈涯生的“嗯”就是一串小小的火苗,点亮了这个烟花的引线。他们的故事发生的莫名其妙……
从那一天后,两人有冰释前嫌之势。放学时也有了基本的语言交流,虽然依旧是祁安枫大多数时间喋喋自言……
祁安枫业余时间最爱做的事,就是和沈涯生比比身高,十六七岁的少年生长是最快的时候,沈涯生个子本来就不算矮,他俩初识的时候沈涯生还比祁安枫矮了半个头,不过过了半学期沈涯生的个头就窜了起来,现在竟比上他还高了半个头,不止!祁安枫比了比他俩的身高,啧啧,称奇:“小孩,你这长的,啧。”
沈涯生把手中温好的牛奶递过去:“你最好期盼一下自己可以二次生长。”
祁安枫顺手拧开瓶盖,一饮而尽:“等着吧!”
“咚咚咚”祁安枫这思绪被打断,他坐了起来,背后仍是坚硬的板子,他耳边似乎还有着沈涯生的声音,他的眼中布满红血丝,分不清……他有一种错觉,自家小孩回来了……
他连忙起身跑去开门,入目的是助理的脸,助理神色冰冷微微低头:“祁总人找齐了。”
“好。”缓缓应声,一轮新的游戏开始了……
他缓步走到仓库边,接过助理买的手枪,缓缓的走进去。
仓库里五个少年被绑着,丢在那里,他们被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脚,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祁安枫缓慢的来到凳子上坐下,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立刻接下他们头上的黑布。
五个少年惊恐的脸庞映入眼帘,有华裔,也有德国人,其中两个华裔一男一女,而三个德国人是两男一女……这倒让祁安枫有着一点奇特,他想知道,是什么让他们对自己的同学痛下狠手?
祁安枫翘起二郎腿,深色的风衣被风点点撩起,他手上夹着刚燃起的猩红的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又吐出烟圈,他的表情在那烟雾后面,明明面面看不真切……他的声音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沈涯生在哪里?”其他三个德国学生明显没有听懂,而另外两个华裔学生抬起了头……祁安枫又用德语重复了一遍(这里为了方便大家阅读,一律用中文来写。)那五个人脸上神色各异,不过都算不上好看。一个较为镇静的,华裔学生开口:“囚禁是犯法的。”
“我知道”祁安枫勾了勾嘴角:“不用认为我不懂法,我大学专业学的就是法学,我就是故意的~”他看傻子一样,看着那个人:“但是你浪费了一次回答的机会~所以告诉我沈涯生在哪里?”两个女生害怕的瑟瑟发抖。除了这个回答的男生外,另外两个男生也都装作镇定。
“我们不知道,我们不认识什么沈涯生他和我们没关系。”
祁安枫晃了晃,手中的纸:“所以你觉得我是无备而来,还是你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什么蝼蚁一般:“王涛博,23岁,经济管理学,父亲是王氏集团副董,母亲是李氏集团总裁的女儿,在校期间一直看不惯沈涯生甚至结合班里同学对其进行孤立。”王涛博脸色顿了顿,神色变得晦暗难明。
另一个男生抖着嗓子:“我我没有!!我只是给了他点教训而已!我没有把他怎么样!放我走,放我走!”
“赵鹏翔,24岁,经济管理学,父亲是暴发户,母亲在自家张氏集团处于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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