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将一叠筹码丢在“13”上。
哄笑声四起。
“北海来的土包子,”一个戴着翡翠戒指的商人嗤笑,“知道概率吗?”
我没有抬眼,只是用指尖点了点桌面:“继续。”
轮盘停下。
象牙小球卡在“13”的凹槽里,纹丝不动。
荷官的额头渗出细汗。
第二局:二十一点
我坐在牌桌最中央的位置,对面是个戴着黄金面具的贵族,指节上套着六个宝石戒指。
“加倍。”我推出一摞筹码。
荷官发牌。
——我的明牌:黑桃A。
——他的明牌:红心K。
面具贵族冷笑:“要牌。”
荷官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抖了抖,一张方块3滑到对方面前。
“停牌。”我轻声道。
荷官翻开我的底牌——黑桃10。
Blackjack.
全桌哗然。
面具贵族猛地站起来,黄金面具下的脸扭曲了一瞬:“你出千!”
我慢条斯理地拢过筹码,紫瞳终于抬起,看向他:“证据?”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突然噤声。
第三局:□□
赌注已经飙升到五亿贝利。
我的对手是个穿着白色西装的老头,胸口别着世界政府官员的徽章。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某种密码,荷官微不可察地点头。
——他们在换牌。
我的见闻色捕捉到荷官袖口滑落的扑克,那张本该发给我的黑桃Q被换成了方片7。
“跟注。”我面不改色。
老头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牙齿:“再加八千万。”
牌面翻开——
他的四条Q。
我的……同花顺。
老头的脸色瞬间灰败。
“不可能!”他猛地掀翻桌子,“你——”
黄金地面突然暴起,如毒蛇般缠住他的手腕。
“在我的船上,”一道慵懒的声音从二楼传来,“耍赖的人要剁手指哦~”
全场哗然。
“拉法尔曼先生,”赌场经理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VIP包厢有位客人想见您。”
我没有抬头,只是将一枚筹码弹向荷官:“小费。”
筹码在空中划出弧线,突然凝固——
黄金。
整枚筹码在落地前化作金块,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赌场瞬间安静。
二楼包厢的单向玻璃后,一道身影缓缓站起。金色的西装,粉色的墨镜,以及若有若无的金钱的腐臭味——
吉尔德·泰佐洛。
他俯视着我,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
泰佐洛倚在二楼的黄金栏杆上,粉色墨镜反射着赌场的灯光。
“北海的荆棘王子……”他的声音通过黄金地面的震动传来,“来玩个更大的游戏如何?”
我抬眸,紫瞳倒映着满室金光:“比如?”
整座赌场突然震颤,所有黄金装饰如活物般流动,在泰佐洛脚下汇聚成王座。他居高临下地伸出右手,掌心悬浮着一颗纯金骰子——
“赌你的‘极光之泪’,”黄金骰子在他指间翻转,“和我的一艘商船。”
全场哗然。
我慢条斯理地摘下蓝宝石领针,将它抛向空中——
“不如赌点别的。”
宝石坠落的瞬间,泰佐洛的黄金突然暴起,将它凝固在半空。
“哦?”他的眉毛高高扬起,“比如?”
我从内袋取出镀金的海楼石盒子,轻轻打开——
里面躺着一块刻字的金砖。
“致另一个幸存者”。
泰佐洛的黄金王座微微震颤了一下。
他的笑容没有变,但粉红墨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烫伤的蛇。
“……有意思。”他的声音依旧慵懒,但尾音却压得极低,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北海的王子,看来做了不少功课。”
我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平稳得像在计算某种倒计时。
“功课?”我轻笑,“不,只是觉得……你会喜欢这个礼物。”
泰佐洛的黄金从地面蔓延,像活物般爬上赌桌,缓缓包裹住那块金砖。
“海楼石镀金……”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刻字,黄金与海楼石摩擦发出细微的嘶鸣,“真是讽刺的礼物。”
“讽刺?”我微微偏头,银发垂落肩侧,“我以为你会觉得……亲切。”
空气瞬间凝固。
赌场里的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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