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水流煞纠结之际,柳暗花的声音在他脑中响了起来,细听倒是心情不坏。
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柳暗花传音的人松了口气,默默照办,且说出了下界杀戮的事。
自从墨虬现身,易言的目光便凝固在这碧玉上,不再移动。白施怡亦是如此,唯有陆天恕想起来前段时间四方去下界查案一事,这才将他口中的公子与那一千条人命联系起来。
了不得啊,下界还能有这号人物。
“你家公子倒是大方,墨虬都给了你。”难道不是剑修?可不是剑修又怎会有这好剑。
“他看不上。”水流煞大大方方说,把白施怡听得欲骂又止。
易言突然给白施怡传音道:“他家公子不会是师叔吧?”
白施怡一惊:“不应该,师叔不会如此低调。”
易言:……倒也是。
易言说:“可有法子联系你家公子?”
水流煞说:“他说他改日登门拜访。”
易言奇问:“他何时说的?”
水流煞:“刚刚。”
易言:……真不能是吧。
见他们没反应,水流煞便接着说:“这两日逐情谷选拔落幕,我就会搬去内院,不再叨唠。”
“嗯?那怎么行?”白施怡猛地一抬头,她还要靠这小子钓鱼执法呢。
“……”怎么不行?
水流煞不再多说,将已经重新化成液态的酒水一饮而尽,便告辞回了房间。目送他闭门,陆天恕悠然开口:“我得找机会去一趟四方,他们的天河磐应当能用。”
徒手演算不行,那他就得借用一下望天台了。易言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倒是白施怡皱着眉头颇不放心。
她总感觉一切太凑巧,本来只是避避风头,估计连毕方都没对张鹏的事多上心,偏生云端一下能出这么多事。而且照水流煞的说法,现下小小云端应当有不少九重天下来的人,所为何事?
“谁?!”突然,淑女剑离弦而发,破风而出。
“嗯?今日楼外楼不开张吗?”来人对杀气恍若未闻,只是扫了一眼直直飞来的锐气,便将其振落在地,“想买些乳鸽,不知可有剩余?”
一席玄衣来客不偏不倚踩在护楼结界上,望了望还在冒着热气的后厨。
刚刚说到四方,这不,陆天恕一看这道袍花纹,说曹操曹操到。
“自是有的,公子可是四方门下弟子?”陆天恕吆喝了一声,适才隐藏起来的伙计这才回到视线中。
“在下少阴,松鹤年,现在楼外楼卖东西还要查这么仔细了?”来人轻笑,看的陆天恕莫名发怵,突然意识到他大概在门外听了许久。
不过这倒是冤枉松鹤年了,他可没那闲工夫听他们讲话。
只不过他晚些时候去找柳暗花的时候,看见了少年身侧冰镜传影,正是这楼外楼几人。秉持着不打扰师弟,他就想着来给买点吃的,这烤乳鸽清淡不失口味,正合师弟胃口。
“公子说笑了,只不过见公子风姿卓越难免心痒,是在下多嘴——这烤乳鸽要几份呢?”陆天恕反应快,察觉出他修为高于自己,便不多问。
“两份吧,再拿一份松茶糕。”松鹤年笑容不变,在陆天恕转身之际,视线轻飘过捡剑的白施怡,压得女孩脊背发凉。
听他说:“好剑。”
白施怡动作一僵:……
骂就骂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回身递过膳食,陆天恕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白施怡苍白的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刚准备说什么调节一下气氛,就听松鹤年又说:“你要去四方?”
陆天恕:……完了真听见了。
“紧张什么?你说那么大声我肯定听见了啊。”松鹤年拍拍他肩膀,“来的话报我名号便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九渊,多谢公子引荐。”陆天恕有台阶就下,没注意到松鹤年嘴角笑意扩大。
吃着烤乳鸽,柳暗花自然感觉到今晚来人心情好的出奇,不由问道:“你出去一趟这么高兴?”
给几人逗成那样,松鹤年自然高兴:“碰到几个故人,很是有意思。”
“说什么了?怎么不给我引荐引荐?”柳暗花不知道这人去了楼外楼,不然怕是说不出这句话。
“今天有些晚了,他择日来拜访。”松鹤年眼珠子一转,补充道,“说是要来看看望天台,不知道他这几年天命演算修的如何了。”
不出大师兄期待,‘天命’二字一出,那双假眼就转向了自己。
“话说回来,此处离望天台如此近,师兄又是真人大弟子,不知可有习得观天之术?”柳暗花佯装不经意问道。
“不曾,我不大信这东西。”松鹤年回答的异常果断,“所谓天命,不过是给凡夫俗子一些宽慰,这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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