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小心!”东来和双全同时喊道,急忙用身体来挡。
顾清和动也未动,唯有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冷意。
便在此时,人影一闪,郭威和孔武腾挪到刘氏面前,一人扭住了她一条胳膊。
以他们的功力,制住刘氏轻轻松松,只是这个刘氏在顾家作威作福惯了,下人们没有敢与之争锋的,就连顾清和的前妻都被她磋磨折辱,两人不知顾清和心意,自然不敢下死手。
刘氏便如被按住的野猪,不住扭动身体,嘴里喊道:“主子我冤枉啊,您是我一手带大的,您的事比我的命还重要,我为主子付出一切,不求任何回报,只因为我把主子当成命根子!可这些人——”
她怒视绿绮和翠微,尖着嗓子吼道:“这些瞎眼烂舌的小娼妇,竟敢在主子面前污蔑我,这是践踏我对主子的哺乳之情!用心险恶,丧尽天良!”
“主子,您可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一定是绿绮和翠微这两个小蹄子栽赃陷害我,我早就觉得她们心术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她们一来主子身边,主子便后宅不宁,她们就是扫把星,是天生的讨债鬼,主子你一定要发卖了她们!”
此言一出,绿绮和翠微都脸色一变,慌忙跪了下来。
绿绮带头道:“家主,刘妈妈刚才匆匆回来,进了后院就对奴婢们大打出手,奴婢说她盗卖财物、贪墨公银她还反咬一口,奴婢谨记家主说要彻查内宅为非作歹之人,便命人将她拿下,等候家主发落,哪知道她大吵大闹,非要见您,奴婢怕她扰了家主的清静这才阻拦,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是奴婢失职,请家主责罚。”
她身旁的翠微低着头,头发被撕扯的凌乱不堪,她本就生的苗条,此时跪着的姿态更显柔弱,仿佛一根被风吹弯的柳枝儿,还故意将被刘氏挠出血痕的软白脖颈项露了出来,任谁看了,都是我见犹怜。
顾清和不动声色,暗道这两个小丫头能从一众下人中脱颖而出,果然有其过人之处。
绿绮口齿伶俐,条理清晰,三言两语便将自己忠心为主、刘氏胡搅蛮缠的鲜明对比表达出来了,可谓高智商高情商。
翠微虽一句话没说,却分明又什么都说了,妥妥的高级绿茶啊。
刘氏立刻气得面目扭曲,对着两人狠狠呸了一口。
“你放屁,你个不要脸的娼妇胡言乱语,我房里那些东西都是主子体恤我赏赐下来的,主子待我如至亲,我待主子比亲闺女还亲,我怎么会贪墨主子的东西,定是你们眼红主子对我好,栽赃陷害我,主子,你快打杀了她们,她们就是丧门星!”
眼见这个刘氏猖狂到根本摸不清状况,顾清和也有些无语。
刘氏之所以这么嚣张,皆因原身对她的纵容,若是没了原身,她不过就是一老奴。
顾清和淡淡地想着,心底却又情不自禁地想到原著中,宋辞雪被刘氏迫害、折辱的情节。
且她昨日午后才查抄刘氏住处,今日上午刘氏就赶了回来,显然顾家有人通风报信。
顾清和眼神又冷淡了一分,直接吩咐郭威:“绑了,堵住嘴。”
郭威也早就烦了刘氏的叫嚣,得令后立刻照做,刘氏第一时间被堵住嘴,接着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这一动静,府中下人都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便连才救回来的宋家下人,也从屋内探出头,看见顾清和竟然让人绑了刘氏,一个宋家下人立刻震惊莫名,掉头就冲进屋内:“你们快去看,顾家主竟绑了刘妈妈!”
宋安霍然变色,立刻走出来,身后尾随诸众,形如簇拥,来到了顾清和身后。
这个刘氏迫害自家小姐和小小姐,每个宋家下人都恨不得将之剥皮抽筋,眼看她要倒霉,自然要一睹为快!
东来本想呵斥两声,可是心念一转想到自家主子近来作为,他赶紧闭嘴,屁颠屁颠去给顾清和搬来了椅子,双全一看不甘示弱,吩咐人上茶,自己亲自奉茶。
顾清和坐下,抿了一口,而后环顾围观的下人,开口。
“刘氏本是我乳母,若是她安分守己,我自会看在哺乳的情分上,为她颐养天年,可是——刘氏竟然仗着我们主仆情分,仗着我对她的信重,在府中作威作福,欺压良善,霸凌弱小,连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嫡亲的女儿,都被她戕害,致使我们夫妻反目、母女离散。”
“此一则,罪无可恕!”
“绿绮、翠微,可查清了刘氏欺辱主母、戕害幼主的罪证?”
绿绮忙道:“家主,奴婢都已经查的一清二楚,有五个人都愿意出来指证刘妈妈,她多次欺辱主母,以下犯上,一是不听主母命令,悖逆行事,二是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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