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替江璃拉开副驾门时，郑允恩已经绕到另一边替林挽打开车门，掌心虚挡在车顶防止她撞头。
"郑老师好贴心啊！"陈子禾在后座挤眉弄眼。
伸手戳了戳旁边的顾夏阳，"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顾夏阳推了推眼镜，从保温杯里倒出红枣茶塞进她手里："你总说胃疼。"
林挽看着后座两人闹作一团，转头时正撞进郑允恩含笑的眼睛。
安全带被扣上的瞬间，她听见对方极轻地说："手给我暖暖？"尾音像裹着蜜，融在雪夜的风里。
六人一进烤肉店包间，热气裹着肉香就扑了过来。
刚坐下，郑允恩就熟练地把烤盘架好，边往上面放五花肉，边给林挽递来调好的蘸料。
点完菜，苏砚喝了口大麦茶说：“明天札幌冰雪节开幕，上午咱们去滑雪，晚上再去凑凑热闹。”
陈子禾一下来了精神：“太好了！我正打算明天拉着夏阳去呢！”
江璃笑着接过话茬：“滑雪我可拿手！明天咱俩比比？”
陈子禾撇撇嘴：“我哪敢和你比啊？前年在崇礼，你还笑我摔得像企鹅！”
江璃被逗得直乐：“你还记得呢！当时看你摔得四脚朝天，我实在憋不住。”
苏砚跟着打趣：“让你平时不多练练，写小说磨磨蹭蹭，滑雪也没长进。”
陈子禾急得直跺脚：“江璃姐你看她！专挑我短处说！”江璃轻轻拍了拍苏砚的手：“别逗她了。”
这时顾夏阳开口：“我陪江璃姐比一场吧。”
陈子禾立刻来了底气，得意地说：“夏阳可是滑雪高手，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江璃不服气地摆摆手：“来就来！明天你们全是我手下败将！”这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纷纷吐槽她“太自恋”。
林挽悄悄凑到郑允恩身边，小声问：“郑老师，你会滑雪吗？”
郑允恩边给她夹烤好的牛舌边说：“会一点。”
"哎——"江璃突然凑过来，指尖点着郑允恩的肩膀，"你家郑老师可不止''''一点点''''，当年......"她突然顿住，眨眨眼改口，"但跟我比还差点火候！"
林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不会滑雪......”
郑允恩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没关系，明天我教你，保证摔不着。”
炭火噼啪作响，林挽望着围坐一圈笑闹的五人。
苏砚和江璃交头接耳分享烤肉技巧，陈子禾追着顾夏阳撒娇要喂肉。
空气中浮动着热烈的烟火气，唯有她安静缩在角落，忽然觉得自己像幅画里多余的色块。
“怎么啦，挽挽。”郑允恩忽然凑近，雪松香裹着温柔的询问漫过来。
林挽慌忙摇头，指甲掐进掌心挤出笑容：“没事，跟你们一起出来玩，真开心。”
“小林挽别怕！”江璃豪迈地拍了下她肩膀，“明天姐手把手教你玩，保证把你练成雪上飞！”
“得了吧你！”陈子禾立刻横插进来，脑袋蹭着林挽肩膀，“就你那暴脾气，不得把挽挽骂哭了？我来教！”
“我来吧。”苏砚擦了擦手，金丝眼镜闪过温和的光，“毕竟我也是带过人的，陈子禾就是我教出来的。”
“是啊是啊！”陈子禾疯狂点头，“我师父超厉害，挽挽你绝对放心！”
郑允恩轻笑一声，指尖在林挽掌心画了个圈：“你们当我不存在吗？在我面前抢人？”
她语气带着调侃，却牢牢将林挽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洒进来。
郑允恩早早起了床，熟练地将滑板收拾好。
林挽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目光一下子被并排放在地上的两块滑板吸引住了——那是同款情侣滑板，磨砂板面泛着低调的光泽。
“郑老师你早有准备了吗？”林挽饶有兴致地走过去，弯腰拿起一块滑板，指尖轻轻摩挲着板面上的纹路。
郑允恩垂眸整理背包的动作微微一顿，耳尖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没有，这是之前一直用的。”
“一个人用两个？”林挽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郑允恩心虚地别开脸，声音轻得像羽毛：“嗯……”
“哦。”林挽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陈子禾清亮的喊声：“挽挽！郑老师好了吗？”
“好了。”郑允恩说着，伸手去接林挽手上的滑板，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朝她伸去。
林挽却敏捷地往后退了一步，抢过滑板抱在怀里：“我来。”话音未落，她已经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出去了。
陈子禾看到林挽的瞬间，眼睛亮了起来：“哇噻，挽挽今天这身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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