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中多是修士,大部分人祖上就是雪妖的信徒,村民和此地的执法堂一起维护这一片雪山,而这个村的村长更是被雪妖祝福过的人,是天清雪山群的山官。
村中只有少部分人是等待秘境,或者是售卖雪山灵药的人。如今祭祀雪妖的日子到了,村子中只剩下本地雪妖信徒和执法堂的人,其他人都暂时住在山下的镇子里。
山官安温文正在祭坛旁和山遥几人讨论祭祀的事宜,邢与唯站在祭坛上看着石板上的纹路,想不明白为什么祭祀师傅的法阵会出现在雪妖的祭坛上。
罪魁祸首被捆的像个毛毛虫,云珠和元中一左一右站在愚笨旁边盯着。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脑袋上的土居然真的长出了苗,根系正紧紧攀着他的脑袋。
邢与唯这个人死正经,对他的态度总是带着点恭敬。山遥走过商,村长也是个老人精,这么冷的天他也不能让杜愁一个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把杜愁冻着,于是陆清辞就坐在一旁的树枝上,布了结界。
他往树干上一靠,杜愁被他搂在怀里。
陆清辞给杜愁塞了一个袋子,里面都是吃的和绘本。
他另一只手拿出了早上没看完的话本,从书签处继续往后看,还不忘嘱咐乾坤盯着愚笨。
杜愁的小蛇从他的斗篷里探出脑袋,被冷气速冻,又飞快缩了回去。
毕竟是蛊蛇,小蛇因为杜愁而没有冬眠,杜愁却受它影响,一会儿能打三个哈欠。
下面的人正事已经聊完了,村长是个穿着祭祀服的女性,祭祀服外披着一件毛领袍。
她看着也就二三十岁,但修为已是化神期,对着金丹期的山遥也没有摆架子,叹气道:“母亲陨落前曾与我说过,雪妖大人从前和我们相处很亲近,祂很喜欢人类,会在冬天偷吃我们多余的储备粮,会给刚出生的孩子祝福,还会在临近春日时降下大雪,好让来年的水流丰沛,让大家有个好收成,也不会让我们在冬天太难过。”
安温文摸摸自己的额头,那里亮起朵雪花形状的印记,她咬着牙,眼中满是恨意,吐出的字节像是被她在嘴中狠狠碾过一般:“魔气,该死的魔族。”
几人都沉默下来,聊起别的话题。
陆清辞用的术法,使他们的声音就像是在耳边响起的一样,杜愁从未听过这些故事,他抱着陆清辞的胳膊,拽拽他的袖子:“爹,他们讲的是什么?”
陆清辞单手翻着书页道:“千年前,在剑神成神之前的事情。”
那时魔族尚未被封印,它们是由人族的负面情绪诞生的,魔族的魔气对于人族来说更是像瘟疫一样。
没有灵力的人稍有不慎就会被魔气同化,沾染魔气的修士会生出心魔,从概念中诞生的灵物被其污染,则会成为失去理智的怪物。
就像被封印至今的雪妖。
少量魔气还能逼出来,但被污染的过多,就只能通过灵气的冲击经年累月来打磨掉。
修士被魔气完全污染还可以通过自废修为留一条活路,但由概念而生的灵物除非失去存在过的痕迹,被所有人忘却,否则不死不灭。
更何况这种从由概念而生的灵物都是从灵气中诞生,由灵气组成,被污染后会完全失去理智,他人无法近身,只能将其封印在灵气充足处让祂慢慢自愈。
杜愁道:“那爹你呢,你是从我的概念中出现的吗?”
陆清辞肉身不知道在哪里,如今灵魂因为乾坤立下的规则而存在,力量的保留却是因为各种把他变成剑神的概念,如今已和灵物差不多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状态。
不过杜愁也信着剑神,那他也可以算作如此,于是道:“差不多吧。”
杜愁深吸一口气,他把脸埋在陆清辞的怀里,不敢看他:“我会一直记着你,你别消失好不好。”
他还没有完全区分什么叫“概念”,什么叫“臆想”。
杜愁想,哪有人会对他无缘无故的好呢?他爹一定是因为他想被人爱着才出现在他面前的,所以陆清辞才会在见到自己的第一刻爱着自己,他也能体会到被家长宠爱的感觉。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再大胆一些呢?
乾坤插嘴道:“我想他弄错了你说的意思。”
“没关系,很可爱不是吗,我活到现在也有他的一份想法在里面,让他这样想又如何。”
陆清辞最受不了杜愁这副可怜样子,他就怜爱这种弱小的生命,更何况这是杜愁。
他知道杜愁缺乏安全感,于是把话本收起来揉他脑袋:“我不走的,我会陪着你的。”
“那……爹。”杜愁慢慢抬起脑袋,声音无比的小,“你可以亲亲我吗?”
陆清辞猛的捂住胸口,感觉被射了一箭。
他当即收起面具把杜愁抱起,杜愁从趴在他怀里变成坐在他怀里,还没等杜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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