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要求是杜愁提的,他自己却紧张的不得了,眼睛都不敢睁开,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连腿脚都缠在了一块,整个人僵成了一块木头。
他能感受到陆清辞的皮肤,杜愁整个人都是干瘦的,脸上也没有多少肉,亲他的那张嘴唇却是柔软的,并非是虚幻的雾气,而是能真切感受到的人类的皮肤。
等陆清辞亲完他,开始揉捏他的脸,捏他身上的肉,最后又笑着捏他缠着的小腿,他终于羞的睁开眼睛。
睁眼时,眼前人脸上的雾气在他眼前散去。
蓝色的眼睛像春日的晴天,眉间有一道红色的剑纹,看到那纹路,他似乎嗅到了铁锈味,但又似是他见到那暗红的颜色时想象出来的味道。
他爹瞧着和邢与唯差不多大,长相却让人觉得不好接近,贵气逼人。
但陆清辞捏杜愁脸时是笑着的,于是冰雪消融,百花绽放,他像春天的神仙一般抱着杜愁坐在树枝上。
杜愁盯着陆清辞的脸出神,手试探地伸向陆清辞的眉间,轻轻抚摸那个剑纹。
陆清辞也觉得稀奇:“你能看到我的脸了?”
杜愁点点头。
乾坤猜测道:“他应该是把你当成真实存在的人类了,所以才能看到你的脸。”
陆清辞道:“也是,邢与唯太正经,先把我当剑神才把我当师傅,所以才看不见我的脸。”
乾坤道:“按这种猜想,杜愁知道你是剑神后,会不会又看不见你的脸了。”
陆清辞不知道,只是他希望不会。
杜愁已经从他的眉心摸到了他的眉毛,陆清辞闭上了那侧的眼睛,于是杜愁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皮。
“蓝色的,异瞳。”杜愁道。
陆清辞:“是的,我们都是异瞳。”
若是其他人,看到异于常人的白发蓝眼和鲜红剑纹,自然就知道他是天底下唯一的“傲慢”之荣。
但杜愁不知道,他只知有剑神,对于剑神只知他的一些出名的事件,却不知他的样貌特点,对于陆清辞异于常人的地方只觉得心安。
世家外的只剩“罪”,他爹和他是一样的。
杜愁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爹,爹!”
陆清辞应声,也不问为什么喊他,小孩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他只是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他的背。
下面的祭礼还得继续,村长换了新的祭品,云珠元中摁着愚笨,歌声伴随着鼓声,雪花慢慢堆满了祭品,那些祭品像是被大雪吞噬了一般消失了,留下一个雪花纹路。
这便是一次雪祭,一日一次,还要再连着祭上七日。
村长临走前悄悄问刑与唯:“少主,还有没有其他的吩咐,以及这人我们是按照规矩处理,还是?”
她是这片山的山官,是这里的护山人。祭祀被打扰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他是那位大人的熟人……
刑与唯道:“按规矩处理就好,记得多盯着他,不能让他离开视线,有任何行动都汇报给我。”
刑与唯侧头听到了什么,迟疑补充了一句:“这是大人认识的人,给他找个泥多锁灵的牢房,床也换成泥地。”
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也不知道这人做过什么,才能让剑神说这样的话。
“你先回去忙吧,不用在意我这边,最近人多,缺人手记得告诉山遥,我有些事要忙。”
村长点点头,她大概能猜出来刑与唯是要去忙什么,最近封印震动,下雪量比往年要多,时间也比往年提前不少,八成是雪妖要出来了。
只是火云坊研究了千年,至今没能找到加快净化污染灵物的方法。雪妖大人本就强大,当年被污染的很严重,也不知出来后魔气能净化多少。
她叹气道:“您去吧,我这边您放心。”
刑与唯不再多言,消失在雪中。
下面的人散了,陆清辞合上书道:“时间正好,我带你去瞧瞧雪精灵吧。”
他们姿势也没变,只是眨眼间,他们面前的景色变成了高耸的树和雪山谷。
这里似乎比刚刚待的地方还要高,旁边就是云层,阳光照在分岔的山尖上,把这一片山头都染成了金色。
陆清辞把杜愁放下来,牵着他的手,示意他看山尖上细长的缺口,杜愁需要仰头到极限才能看到那顶峰。
他能感受到其中巨大的压力。缺口下有小小的路,有几个修士盘腿坐在悬崖陡峭的平台上、或是两侧挖开的山洞中,似乎是在和那剑意对抗,让人觉得肃穆又神圣。
“以前那个缝没有这么大,千百年来被风这么吹着,于是变成了这种宽度。早年的北域人没有几处能待的地方,周围多是妖兽和灵物,雪妖误将被魔气污染的修士当作魔族,降下罡风和暴雪。剑神便杀了上来,把乌云击碎,一剑斩了那峰头。他们打了好几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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