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这么让人想死的时候,是及川前辈和岩泉前辈还在的时候,他在自主训练时主动找两人加训,然后也是这么半死不活的被前辈们照顾了的。
两个二传还在各自交流大力跳发的技巧和各自的经验,并借此逐渐扩张话题,顺势就开始分析早就毕业现在是高中生的及川彻前辈。
南里陆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已经被喷了镇痛药物后的手臂,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少这么狼狈了——白鸟泽初中部确实是曾经压在北川第一上几年,怪童牛若的左撇子重炮也不是他能轻易接下的,尤其是对方已然借着年龄和身体素质早早的碾压了他——那被重炮砸的东倒西歪的姿态已经好久没有体验到了。
猫泽澈也在思考,北川第一,现在确实是有些偏科的样子。
三年级的主攻和副攻,力气都不算太大,至少还没有作为二传的影山飞雄力气大。二年级的主攻,更喜欢剑走偏锋,假扣真吊的狂热爱好者,好在副攻则是一个不追求完美拦网,只求一触碰到球,攻击性很强,但力气不允许他直接扣死。
尤其是国见英,他太瘦了,力气不够体力也不太够,不过看在他们是同类的份上,猫泽澈决定好好的给他上一层保险——球场上爱好摸鱼是非常正常的,所以说,你可以看起来体力很差,但是不能真的体力很差。
特别是作为主攻,是需要反复起跳扣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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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在自由人之后的,就是他自己的国见英,看看半死不活的躺平了的自由人,一时间对自己的推测也不太自信了。
……
哪个好人家的伤者,能在三个月后,就打出这种程度的大力跳发和强力扣球啊!
“要不还是让他再交一份入部申请吧,必要时候当关键发球员就够了。”国见英双唇蠕动,话语轻的只能从牙缝里飘出来,“川下(二年级的副攻)发球不太行,到他发球回合可以换他上。”
“监督说,他也提议过,但是被猫泽用体弱不宜剧烈运动给拒绝了。”不知何时已然从两个二传手下逃出生天的南里陆,静悄悄的站在了自家主攻的身后,安静的仿佛只是个影子般,“他刚刚用重炮轰我的时候,哪有半点伤者……也不对,打几球就得歇歇这点来说,确实是能看出身体不适。”
国见英没说话,站着歇息加摸鱼的姿态也没半分变化,只是在已经摸到球场边回首,试图叫上他一起再加训的金田一勇太郎来看,这人十足十的是像猫一样悄悄的炸毛了。
看样子,确实是被南里吓了一大跳。金田一勇太郎看了看以海拔确实是能将自由人挡住的主攻,但纵向来说,不爱好好吃饭的国见英实在是挡不住吃嘛嘛香还是社团大胃王的自由人。
金田一又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好友,最终还是没能顶住对两个二传到现在还没结束的谈话的好奇心——尤其是两人还时不时比划了些许动作,眼神还时不时扫了过来,他实在是很难不注意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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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勇太郎宁愿自己刚刚没有这份没必要的好奇心。
他三两步靠近了这两位无论如何,都绝对算得上是他认知中的天才中的天才二传,就听黑发蓝眼的那个老队员,嘴里还在念叨着昨天的五公分之事,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牵起一个狰狞的笑容,黑色的短发在脸上投下的阴影莫名扩大了一大圈。
……
这五公分,我一定要跳上去吗?
金田一勇太郎惊吓之余,莫名其妙的开始反思自己,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昨天的那情况,错不在他自己。
昨日的练习赛已在基础训练后,而他们之间的争执,更是在比赛的后半段了,但凡他能继续维持更充足的体力,便也不会不愿意竭力起跳。
“算了,你还是别笑了,这可块比得上野狐中学……嗯,今年应该是升上稻荷崎的那位二传了。”猫泽澈的声音打断了金田一勇太郎发散的思维,但他听到了熟悉的学校名字,便也顺势望向对方,等着他接下来又会说些什么,“「俺のセットで打てへんやつはただのポンコツや」*,大概会这样说吧。”
猫泽澈甚至把自己那口东京标准语换成了一口关西腔,似乎是在模仿什么人。
“往好处想,你从来没说过没扣到你的球的攻手是「废物」、「球渣」,对吧?”
“你这个「大概」,总感觉有点多余。而且你确定是那位二传手的话,还是你本身的心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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