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一勇太郎没有听到他预料中的反驳,于是被迫给打算畅快淋漓吐槽的嘴手动静音,然后扭过头看向自称是体弱的助教。
猫泽澈没有说话,半长的白色卷发在他脑后被盘成一个丸子头,只留了几缕碎发在鬓角,一双浅灰色的眼睛,静静静静的看着金田一勇太郎。
“……”金田一勇太郎沉默,金田一勇太郎后退一大步,用切实行动表明了自己的识时务。
“我通常不会这样的。”猫泽澈慢吞吞的开口,他扯下挂在脖颈间的毛巾,擦了擦本身出汗就不多还早就擦干净的脸,看起来更像是遮掩行为了,“不过我也没有说谎,稻荷崎的那位二传手的球,如果攻手打的不好,就算是他的双生兄弟,他也会骂的,更别说其他人了。”
“不过以他的技术来说,有这种高要求,也算是合理。”猫泽澈继续补充道,他将毛巾搭在手臂上,单手叉腰的看着这群莫名其妙就围了上来的人。
“所以说,你还是会骂人的。”川下(二年级副攻)一下子就抓住了(自认为的)重点,刻意的瞪大了双眼,来展示自己的好奇心,“感觉不太想得出来你骂人的样子。”
“一定要说的话,应该是那些不带脏话,甚至可能是一般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高级词吧?”南里陆是维持着双手叉腰的动作,想了想,莫名其妙的做出了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京都人那种吧,大概?”
“我记得猫泽是东京人吧?”长得好看的转学生早就在学校里传的风风火火,在场的几人几乎都是听过同班同学谈论过。
“不,他是京都人,只不过之前是在东京上学。”因为和猫泽澈是同班同学的国见英,被戳了好几下腰和后背,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开口道。
“喔喔喔!果然!我就觉得是这样的,南里说出了我的心声了!”
“你们这是刻板印象吧!”
“汝等の輩(はい)よ。貴様らが目の前で誹謗(ひぼう)を営むとは、まさか本家の威光(いこう)をまるで覚えぬかの如きことか?”「译:尔等宵小,吾尚在此,竟敢当面相诽?」*
“对,就是这个味!”
“旁白是不是还要加「冷たい視線を向けつつ、衿(えり)を正しながら上品ながらも圧迫感のある声調で」?”「译:垂眸掠过冷冽眸光,指尖轻整衣襟,声线清贵中裹挟冰刃般威压」*
缺心眼的川下兀自点头赞同,全然不顾身边人都已经沉默的后退了几大步,让他身边成为了真空环境。
“好标准的京都腔,是南里前辈学的嘛?这么厉害他以前怎么没表现……出?”川下一抬头,身边空无一人,只是对面还站着个真正的京都人,并且是一个能掌控他未来是生是死(也不是)的京都人。
“川下君的训练还差两组没做完,就这么躲懒?”猫泽澈张嘴就还是那口听起来就很贵气且慵懒京都腔,尾音微微上扬,“再加两圈鱼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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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喜提绕场鱼跃的川下走的无声无息,但眼里满是对四散离去且不提醒他的队友们的控诉。
等他做完两圈鱼跃的时候,又只剩两个二传——影山飞雄体力是他们中最好的,时常加训一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在队内关系没有那么差的时候,他们偶尔也会留着一起加训。
倒是他们的新助教,不知何时捣腾来了一个轮椅。
猫泽澈坐着的,还是那个被他舅舅和松田警官改造后,又被他改回来的电动轮椅。
这是他打电话给家里人送来的,今天他打满了一整场的3v3,又陪着练了许久的接发球,已经超过了正常的恢复期的运动量,腹部隐隐作痛,在更衣室的时候他已经检查了,应该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回去的时候叫家庭医生再看看就好。
于是仅剩的几人,没错,正选的几人虽然结束了各自训练和自主的加练,但也没有那么急着走了。
尤其是金田一勇太郎,大有一种不服气的想要和影山飞雄较劲一番的意思,但是他今天的训练其实也已经有点过量了,是被猫泽澈劝回去了。
国见英更是早早收拾好的,摸鱼了有好段时间,只是不清楚他为什么停留在此,正驼着背,和南里陆说着话。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猫泽澈的轮椅被送来的全过程——那场景着实让他们有点出乎意料了。
穿着黑色女佣装的年轻女人,显然是训练有素的,脚下踩着皮鞋一路以优雅却又不失速度的步伐,第一时间到了排球馆的门口,随即便停下脚步,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垂首,安静且耐心的等待着。
她穿的衣着很是得体,黑色的立领长袖长裙,几乎遮住了她能裸露出的所有皮肤,只有领口袖口能看到一些白色点缀,这份得体到极致,反而显得更是古板了。
“真的是少爷诶,”南里陆张了张嘴,神情有些呆滞,“京都的少爷。”
“刚刚田村(第一个质疑猫泽的)的怀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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