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卫焉澜就是这样的存在,他的唇时不时无意地擦过齐以渔不留防备的颈皮,淬了毒的尖牙在身后摩擦作响。
“我……”齐以渔的声音带了颤,手不自觉抖着,感觉到身后魔头轻柔地揉捏磨蹭着他的指蹼。
“想要说谎就不必了吧。”
魔物做出宽宏大量的模样,他将脑袋搭在男孩的肩膀上,柔软的发丝扎着齐以渔白皙敏感的肌肤。
“我原谅你了哥哥,等我好了,我们一起去捉蝴蝶吧。”
还不知道被代为原谅了的某人还缩在墙角,血色的眸子盯着两人交叠的身躯,气得磨牙。
“你们两个别咬耳朵了!我是什么外人吗,干嘛避着我!”
卫堂漤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把卫焉澜扯远了些。
“别挨着他那么近!沾了一身贱民味!”
念在刚刚自己差点杀了他,齐以渔忍了他很久,没想到这家伙没完没了。齐以渔终于爬上了塌,他害怕卫焉澜,但不代表他害怕卫堂漤。
俗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乱吠的犬不咬人。所以齐以渔瞟向卫焉澜,见他无甚动作后举着手指戳上了疯狗的额头。
“你的命都是我娘救的,凭什么一口一个贱民地骂。”
“我呸!我们和你们寻常人等可不一样,这种伤可要不了我的命。反倒是你们,自说自话自我感动的可笑。”
卫堂漤不屑和齐以渔说话,一只杂品种的妖,平日在魔殿给他擦鞋都不配,与他在一个空间呼吸都是抬举了齐以渔。
“离我远点,也离我哥哥远点!”
简直是不可理喻!齐以渔气得要命,他本就厌恶这两个怪物,给人添了麻烦还这样趾高气昂。他脑子里理智的弦被拨动地直颤,几尽断裂。
“好啊,你嫌弃我?”
卫堂漤还掐着鼻子,听见那个贱民自言自语什么,随后一个温暖的身子压了上来。他的双手被抓住,后脑一下子磕在床板。
女人家里的被褥不厚,只铺了薄薄一层,这样一击撞的人眼冒金星。他刚想呵斥,还没张开嘴又被堵住了所有言语。
湿热的触感覆盖在唇肉,微甜的津液缠绕在齿关,顺着舌尖绕进口中。贝齿轻轻摩擦在下唇,像是小猫撒娇一样,一下下挠在心口。
脑子里轰的一下,有噼里啪啦的火在炸响一样,思绪清空全然一片空白。连半分反抗都不曾发生,再也顾不上什么贱民的气味,两人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
他也不得片刻喘息,渐渐失了氧气,只得也昂起脖子吮吸,像极了回应的模样。
冷空气钻入口腔,卫堂漤终于得了空闲,他直起身子,看着刚刚与自己亲吻的少年被人抱在怀里。
“怎么如此迫切?”
卫焉澜将胳膊缠在齐以渔腰间,低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他眸子暗红宛若要滴血,抬眸间瞥向了自己的弟弟。
那像是一片刀刃,卫堂漤单手捂着自己的唇,竟不敢吭声。
齐以渔还看着卫堂漤的方向,他只看见那人不敢作声,像是被轻薄的小女子依靠在墙根,做足了姿态。以为他是服了气,齐以渔有些自得,看来那小子终究是被他恶心到了。
“我有些饿了。”
耳后传来低哑的声音,是从嗓子挤出来的嘶哑,急迫地往人耳朵里钻。齐以渔有些怕卫焉澜,卫焉澜给人的感觉和他的弟弟完全不同,他让人有一种隐隐的威迫感。
“母亲去做饭了,马上就能吃饭了。”
齐以渔的手搭在环在腰腹的臂弯,他想挣脱,可是被勒的更紧了。
卫焉澜故意在他耳根子吹气,还小声笑。
“可是我现在就饿,我现在就要吃东西。”
他催促着,但是齐以渔眼下哪有东西拿来给他吃,思忖间只心道骗他一骗,更挣扎着往外跑。
“松开我,我去给你拿东西吃。”
卫焉澜鼻尖有点湿,触在颈肩冰冰凉凉的。
“不必了,眼下不就有的吃吗?”
还没分清他语中含义,尖锐的齿已经抵在肩头,刺痛过后便是扎入皮肉的酥麻。细腻的血珠顺着身体的弧度滚落,而大多又在刚刚浸出时就被灵活的舌尖卷去。
这一刻,齐以渔才明白了他方才所言,他这是要吃自己。
“等等,放开我,唔……”
身后环着他的人嘴下丝毫不松力,咬得更紧了些。似乎是担心他会逃走,腰间的力度令人发痛。
滴滴答答,几滴泪砸落在衣襟。
卫堂漤缩在墙角,他好久才从那湿吻回过神来。在他在魔界降临已有两百多个年头,没错,他和卫焉澜都已经上百岁了。只是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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